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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布雷 陈布雷自述

时间:2023-09-02 17: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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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布雷 陈布雷自述

一天,蒋介石的“文胆”陈布雷对夫人说,把家中的金器、银元整理出来,全都兑换成金圆券。可没过多久,金圆券就变成了一堆废纸,陈布雷的个人积蓄化为乌有。他长叹道:“我为了守法,却便宜了金融家!”

蒋介石在大陆时期的“文胆、智囊、大秘”有不少,其中最为蒋介石所倚重、为蒋介石服务最多的要数陈布雷。蒋、陈合作,陈布雷办事,蒋介石放心。陈对蒋是竭心尽力,忠心一片;蒋对陈则是重用不疑,信任尤甚。

陈布雷虽然受人注目,可谨慎从事,在官场上以“俭朴”“高效率”著称,被蒋介石称为“一代完人”。

陈布雷身居高位,对国民党内的腐朽阴暗最清楚,不过他总认为这个党、这个政权还可以拯救,陈布雷颇为自信地说:“(对于时局)我们国民党人自己也有所不满,但国民党再腐败,二十年天下还能维持。”

陈布雷不缺书生本色,基本不贪不捞不挥霍,他也想从自己做起,延缓国民党的失败。

当时,他主持召集中央宣传小组会议,国民党当局拨法币100亿元作为宣传经费。有人建议换成黄金、美钞,以免贬值,但是他无论如何不答应,认为这与国家法令相抵触。他经手的公款,手续极为严格,支票和印鉴由他自己亲自管理,与贪污盛行的官场形成鲜明对照。

币制改革会议之后,陈布雷带头响应号召,把家中全部金银细软兑换成金圆券,想到金圆券发行不久,物价就直线上升,他主管的中央宣传小组的公款100亿元法币只换成几千元金圆券,他的个人积蓄更是化为乌有。

蒋介石见陈布雷清苦,劝陈布雷兼职,增加一笔收入,甚至可以办公司做生意,那更是一本万利、财源茂盛,此种事在国民党要人中间比比皆是,而且还亲自给陈联系。可陈布雷只同意兼职中国文化服务社的董事长,因为此职是没有兼职费的。为此他的秘书都有抱怨,失去捞外快的机会。

陈布雷的行为与其说是洁身自好,还不如说既为自己又为国民党。

说他为自己,陈布雷文人出身,深知自己并无实战功劳,仅是蒋介石的笔杆而已,稍有不慎,辫子、话柄就会落入他人之手,很容易被人置于死地,取而代之。说他为国民党,是他想通过自己的身体力行改变国民党高层的风气,竭力维持国民党的声誉和地位,但事实上这是不可能的,蒋经国尚且扳不倒他们,国民党还能有什么希望呢?

如果说他的廉洁奉公有什么效果的话,至多是死后蒋介石和其他人多说几句好话而已。

进入1948年11月,国民党政权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辽沈战役刚刚惨败,淮海战役又开局不利,桂系和美国眉来眼去,合谋“换蒋”,陈布雷忧心忡忡,他向同僚表示:“我一定要劝劝委员长,这个仗不能再打下去了。”“跟共产党谈判,国民党或许还能坐半个江山。”

为此,陈布雷曾去蒋介石的官邸探望过两次,并密谈良久。因为陈布雷知道,这种劝和的意见是不宜在蒋介石召集的正式会议中公开提出来的。

过去尽管不能代替蒋介石决策,但是陈布雷替蒋介石所写的文章、起草的文件、提供的思路,深受蒋的欢迎,可以影响蒋介石观点的形成、左右蒋介石最后下决心。

只不过这一次,蒋介石没有听进去他的话,甚至由于触动了蒋介石“反共”到底的底线,蒋介石还把陈布雷归入到他所斥的“主和派”中。

像陈布雷这样一个忠实追随蒋介石二十多年、自尊心极强而且士大夫气节很重的人,受到蒋介石公然的指斥,精神上打击之巨大是可想而知的。

他知道蒋介石已经挽回不过来了,但是他信奉的是“士为知己者死”、“忠臣不事二主”的那一套,旧道德的束缚使他无法解脱,无可奈何之际,他把死作为最后一次向蒋介石尽忠的机会。

当年还在重庆时,周恩来曾经托人带话给陈布雷,“希望你的笔不要只为一个人服务,而要为全中国四万万同胞服务”,试图点醒这个梦中人,可陈布雷感谢蒋介石知遇之恩,选择了愚忠到底。

1948年11月13日的夜晚,作为一个文人,陈布雷选择了文人最直接的表达方式,“尸谏”蒋介石。

陈布雷之死是一个象征。当年北伐时,像他这样的一批立志救国的人投身国民革命,希望能为国家的复兴贡献力量。他们曾为国民党政权尽心竭力,但是蒋介石在政治上的独裁,国民党官僚在经济上的腐败,使国民党政权彻底失去了民心。

惟一可以安慰的是,陈布雷的灵魂安宁了,不用再看到半年之后,蒋介石仓皇逃离大陆,南京政府如鸟兽散的惨状了。

陈布雷的人品道德无可挑剔,这让他成为了国民党这个酱缸中的一股清流,最后自杀而去,实在令人唏嘘。值得玩味的是,陈布雷家中有三个子女是共产党员,他们倒是比清白一世的这位父亲看得更加通透。

1948年初的一天,蒋介石读到了毛主席的《目前的形势和我们的任务》一文,正巧陈布雷进来。蒋介石说:“你看人家的文章写得多好!”

陈布雷脸红了,明白委员长是在批评自己。因为当时几乎所有署名蒋介石的文章,都是出自“文胆”陈布雷之手。陈布雷有些急了,就软软地顶了一句:“人家的文章是自己写的!”蒋介石自然很生气。

1948年11月11日上午,蒋介石因为陈布雷在会上的一句发言,就当众把陈布雷训斥了一顿。陈布雷很要面子,觉得很丢人,就心灰意冷。加之他早已对国民党绝望了,就于第二天服了大量安眠药自杀了。陈布雷笔耕一生,却无传世文集。因为他的文章署名权与版权,都归蒋介石了。

毛主席一生最大的两个嗜好,一是读书,二是吸烟。

在重庆谈判期间,主席每次同蒋介石在一起会谈时,一支烟都不抽。

蒋介石曾对陈布雷说:“毛泽东此人不可轻视。他嗜烟如命,手执一缕,绵绵不断,据说每天要抽一听,但他知道我不吸烟后,在同我谈话期间竟绝不抽一支烟。对他的决心和精神不可小视啊!”

伟人的自律自制能力让蒋介石折服。

乔石夫人郁文:因为陈布雷关系 乔石文革被关

1944年秋,年仅18岁的郁文背着行李,穿越日军据点,来到四明山上的鲁迅学院。鲁迅学院是中共浙东区委开办的,主要培养文教、民政和群运方面的干部。

三个月之后,鲁迅学院支部全体会议一致通过,同意郁文提前转正。但是,这一决定未获区委批准。九个月之后,支部第三次通过决议,同意郁文提前转正。这次,区党委批准了支部会议决议。1944年9月15日,郁文转为中共正式党员。

10月初,郁文到达上海,进入之江大学教育系读书,组织关系从解放区转到之江

1939年11月13日早晨,郁华从寓所搭包车出来时,遭暴徒三枪击毙。暴徒留下一句“你竟不给脸”,登上一辆黑色小汽车逃逸。郁华的车夫记住了车牌号8741。当天晚上,租借当局就发现,这辆车停在“76号”的门口。案子也就不了了之。

但当时,郁华之妻陈荫还不知道,主犯正是丁默邨。丁默邨的浮出水面,和郑苹如有关。郁文在文中写道:

郑是上海沦敌期间军统的地下工作者,当时佯与丁逆称善,其后谋杀丁逆未遂,反被丁逆所害。这也是最近丁逆案中的一件重要案件。不过当郁庭长被害之时,郑计犹未为丁识破,相与过从甚亲密,郑某次曾于嬉戏间以不经意之态向丁探询郁庭长何故被害,丁未加怀疑,与之直言:“事前派人劝其加入和运(注:即所谓“和平运动”),竟遭他严词拒绝,如此不识时务,不识抬举,所以杀只鸡给猢狲看看。”又说:“你的父亲也该识相点。你们不要以为‘七十六号’没有人啦!”盖当时郑父任首席检察官,与郁故为世交,郑苹如曾私语:“决为郁伯文复仇。”采得丁语后,即密告其父。听说后来郑首席立刻密呈司法行政部,目前郁夫人正拟设法查获此项呈文。(郑首席后以爱女罹难,哀痛逝世。)且郑苹如之母弟,均能为此事作证。

引起陈荫注意的,是庭上丁默邨的自辩词。军统局称,丁1937年春至1940年3月任伪特工总部主任时,曾捕杀地下工作者72人。丁辩称,他在“76号”为1939年冬,为时仅三月,在此期间以外及上海以外之事,不能由他负责。陈荫在报上看到这句话后,才知道其夫被害正是在丁的任内,于是向上海高院递交了诉状。

1947年5月,国民党当局查封了《文汇报》《联合晚报》和《新民晚报》三报,多名记者被捕。为防止意外,党组织决定让郁文离家隐蔽,并参加筹组全国学联,工作上由乔石负责联系。10月,乔石通知她,她的组织关系从之江大学转出,转到了全国学联。

郁文的表姐陈琏,是陈布雷的小女儿。她1940年入昆明西南联大读书,又进入重庆中央大学,在进步同学影响下加入了中共,后与北平地下党学委负责人袁永熙结婚。

1947年9月24日晚,陈琏与袁永熙被捕。所幸叛徒指认时,没有认出稚气未脱、学生模样的袁永熙,就是地下党姓袁的负责人。特务在他们住所搜到的,也仅仅是“民主青年同盟章程”。审讯关押数月后,12月下旬蒋介石下令,交陈布雷“严加看管”。

陈琏夫妇出狱后,行动受到严格限制。第二年晚些时候,才被允许看望亲戚。一次,夫妇俩从南京来到上海,专程探望五姑母、郁文之母陈若希。趁着在郁文大哥翁泽永房间小坐的机会,陈琏轻声问:“不知道有没有办法到那边去?”郁文听出他们想去解放区,立即向当时党内联系她的(国统区)全国学联党组书记钱李仁报告。

低调本色

因为陈布雷的关系,郁文自己在文革中也被贴了大字报。但在属于文革重灾区的中联部,每天都有“重磅炸弹”,多名部长、副部长和局级干部被揪了出来,乔石等都被关进中联部的“南小楼”,隔离审查。郁文只是处级干部,加之性格亲和、平时群众关系好,因此涉险过关。

1969年6月,乔石夫妇等中联部人员共678人,被发配到黑龙江肇源“五七干校”(1970年迁往河南省沈丘县)。

1971年1月,耿飚调任中联部部长。在他的努力下,中联部被打倒的干部逐步“解放”。乔石和郁文都先后调回中联部,在新成立的“研究组”工作。

1978年2月,乔石被任命为中联部副部长。1982年,担任了部长。在当年9月的十二大上,他当选为中共中央书记处候补书记。1987年,在十三大上,成为政治局常委。

虽然乔石的职位不断变动上升,郁文依然保持着低调本色,一直对自己、对子女、对乔石身边的工作人员要求十分严格。

1988年,人民日报国际部副主任果永毅陪同副总编辑陆超祺访问波兰等国,在法兰克福机场转机。两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士急急忙忙走到他们跟前问道:“你们看到乔石同志夫人郁文同志吗?我们是中国民航法兰克福办事处的,我们不认识郁文同志,到处找不到她!”他们一起四处寻找,终于在候机厅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她。

郁文安静地坐在一群旅客中间,毫不引人注目。面对两位热情殷勤的民航办事处负责人,她一再表示,不必给他们添麻烦,自己转机就好。

19,陈布雷家里传来婴儿啼哭声,他怒嚷道:哭什么哭?一把揪起婴儿,径直走向窗户。一个女人一步冲到窗前,夺过孩子,说,别扔窗外,邻居知道不好,我到外面去扔。

陈布雷是蒋介石的幕僚,被称为蒋介石的文胆和智囊。

陈布雷与妻子虽然是包办婚姻,却非常恩爱,结婚9年,生有三子一女。此次妻子怀孕,陈布雷呵护有加。但妻子身子弱,生产时大出血,随后又患“产褥热”去世。

爱妻突然离去,陈布雷痛不欲生,又没地方撒气,便迁怒于新生女儿,就是这个小东西夺走了爱妻。恨得他执意要把女儿从楼上窗户扔下摔死。

幸亏孩子姑姑在场,一把抢过来,说出去扔。陈姑回来,见陈布雷怒气未消,就说,消消气吧,孩子已经扔进河里。

过了些日子,陈布雷回到家里就唉声叹气,不住地说“糊涂啊!糊涂啊!”陈姑知道,他开始为扔掉孩子的事后悔了。

见陈布雷后悔不迭,陈姑就把悄悄放在外面养着的婴儿又抱回陈府。

这女孩一出生就没了娘,又差点被爹扔掉,真是小可怜。于是,家里人就叫她“怜儿”。

但陈布雷根本无心抚养怜儿。19,他又续弦成立新家庭。外婆心疼外孙女,就领回乡下老家抚养。怜儿深得外婆宠爱,无拘无束,从小就养成独立无畏的性格。

考虑到女儿教育问题,1925年,陈布雷还是把6岁的怜儿,接到上海家中,并给她取名陈琏。陈琏却对父亲十分陌生。

陈布雷对子女要求非常严格,也很重视孩子们教育。考虑到世道太乱,为女孩子安全起见,陈布雷决定让陈琏学师范,但陈琏却很叛逆,不顾父亲反对,考入杭州高等学堂。

读书期间,陈琏结识一批思想进步的革命志士,思想有了变化,深感只有共产党才能带领贫苦百姓走向幸福生活。

1937年,全面抗战爆发后,陈布雷随国民政府迁入重庆,但陈莲却宁死不去。有人悄悄劝她说,后方抗日救国热情更为高涨,她才随父亲来到重庆。

那时,陈琏思想很进步,信仰与父亲背道而驰。中共地下党组织便与她联系。并发展她秘密加入中国共产党。

1939年,陈琏20岁,考入西南联大。她没有官宦人家小姐的架子,永远穿一件蓝布旗袍,从来不涂脂抹粉,同学关系很好,就是很神秘,常常忽然就不见人影了。她是在为中共地下党做工作,而她秘密活动的上级,就是后来成为丈夫的袁永熙。

当时,袁永熙已是西南联大中共地下党总支书记。抗战期间,西南联大进步青年开展的各种活动,都是由他主要领导。在工作接触中,陈琏和袁永熙相爱了。

1942年初,陈琏很想去延安,找到周恩来和邓颖超,希望得到批准。周恩来却劝陈琏要以大局为重,留在父亲身边从事地下活动,意义更重要。

于是,陈琏回到家中,陈布雷喜出望外。一天,见女儿捧着《论持久战》在读,陈布雷吃了一惊。他历来反对子女从事政治。陈琏却说:中国已经到了亡国边缘,抗日救亡是每个青年的天职。陈布雷无言反驳。

1945年8月,抗战胜利,袁永熙回到北平,任北平学委书记,公开身份则是“敌伪产业处理局”职员。不久,陈琏大学毕业,也来到北平工作。她向父亲提出:要跟袁永熙结婚。

陈布雷对小女儿的婚姻当然很关切,而且鉴于自己的身份,自然要对未来女婿的一切疑点都要彻查清楚。调查结果:袁永熙人品才学俱佳!陈布雷便欣然接纳这位乘龙快婿。

1947年8月,陈布雷为女儿女婿举办了隆重婚礼,国民党军政要员、社会名流应邀而至,北平市市长何思源先生,担任证婚。

但刚刚度过蜜月,因叛徒出卖,新婚夫妇双双被捕入狱。国民党特务用尽一切办法逼供,他们却机智应对,让特务无隙可乘,一无所获。

女儿女婿作为共产党嫌疑犯入狱,让一向标榜自己“效忠党国”的陈布雷很没面子,他给蒋介石写了封信,表示“该当何罪,任凭发落”。

蒋介石早就接到密报:袁永熙、陈琏只是“嫌疑”而已。陈布雷是蒋介石的心腹智囊,又跟随蒋介石20多年,况且,宋美龄也发话“算了吧”,陈琏与袁永熙终于得以释放。

随着国民党军队节节败退,国民党高层贪腐之风愈演愈烈,为人刚正不阿,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的陈布雷越来越失望。

1948年11月,他让女儿女婿陪他去拜谒中山陵。过了几天,又突然让袁永熙来家里,告诉他:千万要远离政治,自己就是因为政治,永远都脱不了身。袁永熙走后,也不知陈布雷经历了怎样激烈的思想斗争,当日便服毒自杀。

父亲突然离世,让陈琏悲痛不已。尽管与父亲走的是截然不同的两条道路,但殷殷父女之情又怎能忘怀。她知道父亲当年也有安邦定国的壮志,但最终却沦为政治牺牲品,令人深感惋惜。

在上海安葬完父亲,陈琏与丈夫一起,踏上去解放区征途。他们由中共地下党秘密护送,经过一个多月艰苦跋涉,终于来到石家庄,回归革命队伍中。不久,他们又投入到解放北平,建立新中国的紧张工作中。

陈琏虽然是国民党高官女儿,但为了国家民族的解放,不惜舍弃亲情,走上与父亲截然不同的道路。由此,她被称为“家庭叛逆,女中英豪”。

陈布雷的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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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老蒋不高兴地对他的幕僚陈布雷说:“身体不好,你该休息了。”陈布雷从老蒋这句话中,听出了另一层意思。

回家途中,陈布雷脑中一直回响着老蒋的话,喃喃自语道:“成败在天,我是该休息了。”

几天后,报纸上刊登了这样一则消息:1948年11月13日,陈布雷突发心脏病,享年59岁。老蒋闻讯后,更是取消了当天的所有行程,以示自己的哀泣,同时,命令成立治丧委员会,以国葬或公葬的方式,表彰陈布雷对国家的贡献。

陈布雷是老蒋的御用“笔杆子”,担任老蒋的机密幕僚以来,从来就没有失宠过,被称为“政坛不倒翁”。

然而,自陈布雷的死讯传出后,顿时漫天谣言。1948年11月18日,《中央日报》更是全盘否定此前的报道,称陈布雷死于服用过量安眠药。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让我们将时间倒退至1948年11月13日。

当天上午10:05分,陈布雷的秘书蒋君章发现陈布雷还未起床,觉得很纳闷。按照陈布雷平时的习惯,上午8点必定起床,他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儿,当即命人开门查看。

这一看,果然发现不对劲,他当即打电话找来医生。医生赶到后,替陈布雷打了强心针,奈何终未抢救过来。最后,经医生检查后,发现陈布雷吞服了100多片安眠药致死。

然而,蒋君章却对外发布消息称,陈布雷是“误食”安眠药而亡。为何他要掩盖陈布雷的真正死因呢?其实这一切都是陈布雷的意思。

当天,蒋君章是第一个走进陈布雷卧室的,他发现了陈布雷给他的遗书。遗书中,他要求蒋君章不必请医救治,对外发布他的死讯时,也要慎重,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那么问题来了,陈布雷为何又要自杀呢?这一切,其实还真和老蒋有关。

陈布雷原名陈训恩,19进入堂兄创办的《先铎报》当记者,因为才华出众,很快便闻名上海。就在陈布雷在报界混得风声水起时,北伐开始了,老蒋身边急需“笔杆子”,陈布雷自然是他最佳的人选。

于是,老蒋约陈布雷到南昌一叙。1927年2月,陈布雷来到南昌,会面那天,老蒋正为一篇文章发愁。这时,张静江对他说:“愁啥,让陈布雷试一试嘛。”

没一会儿,陈布雷将《告黄埔同学书》递给了老蒋,老蒋看后果然被其文采所折服,当即命副官安排印刷。之后,老蒋力邀陈布雷到国民党总部工作,但被他拒绝了。

可对于老蒋而言,想让他放弃游说是不可能的,此后,他几次三番派人劝说陈布雷。最终,陈布雷被老蒋求贤若渴所打动,决定死心踏地跟着他。

自此,陈布雷就成为了老蒋的“御笔”,直到“西安事变”发生,他才看清老蒋的用意。

“西安事变”一个月后,老蒋回老家养伤,他将陈布雷召到住处,命陈布雷写一篇《西安半月记》,要求陈布雷编撰出他在西安的“英雄事迹”。陈布雷听后,颇觉为难,也是这时,他发现老蒋其实要的不是军事顾问,而是听话的“笔杆子”。

老蒋为了让他静心写稿,将他送到杭州。陈布雷绞尽脑汁,仍不知如何下笔,内心苦闷不已。他写不出来,也不想写,可又不能不写,最终,《西安半月记》还是交了上去。

此后,陈布雷私下里多次对众人说:“我如嫁人的女子,难违夫子。”他内心虽苦闷,仍对老蒋言听计从。

抗战胜利后,国民党四处派要员接收各地,此时,国统区内物价飞涨、民生艰难,党内腐败日趋严重,这一切看在陈布雷眼里,一向隐忍的他,不断向老蒋谏言,奈何老蒋听不进去。

陈布雷对国民党内的腐败深痛恶绝,一直想要喊出自己的警世之言,谁知,自己的女儿和女婿加入共产党,于1947年被捕,最后,还是老蒋发话放了他们。自己最爱的女儿入了共产党,这让陈布雷认为自己愧对老蒋,每每话到嘴边又隐忍了回去。此后,陈布雷越发沉默了,每次开会时,总欲言又止。

然而,不在沉默中爆发,就是沉默中死亡。1948年11月2日,辽沈战役国民党军又一次惨败,当天陈布雷前去探望生病的老蒋。此时,他觉得有些话不得不说了。

他对躺在病床上的老蒋说:“这个仗不能再打下去了。将衰兵败、人人厌战、物价飞涨、民不聊生,若能得半壁江山,将来还可东山再起。”

老蒋不高兴了,训斥道:“从来没有什么偏安一隅,我就是瞧不起那些一击就倒的软骨头,先生什么时候与那些失败者走到一起了?”

说完,老蒋看着神色憔悴的陈布雷又道:“身体不好,你该休息了。”敏感的陈布雷听出了另一层意思。

此时,国民党败局已定,美国又有改弦易张的意思,蒋家王朝已走向末落,陈布雷绝望了。他暗想到:“我是不是真的该休息了?”

此时,陈布雷的信念已然坍塌,心存死志。

1948年11月12日上午,陈布雷理了个发,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穿上新布鞋。随后,他又对秘书长蒋君章说:“今天不用催我睡觉,也不要让人来打扰我,我需要安静。”

“我需要安静些。”是他留给世人最后的话。陈布雷以“文胆”蜚声世人,也是国民党中少有的洁身自廉、富有才华的人才,奈何他选错了人,最终,落得以死明志的下场。#头条历史#

1929年1月10日夜,杨宇霆与常荫槐去见张学良时,被卫兵枪杀于“老虎厅”。蒋介石的“文胆”陈布雷得知后,非常惊讶,说:“杨宇霆精干有才能,也绝非亲日派,竟然突兀被杀。”

1928年6月4日,张作霖在皇姑屯被炸身亡,年仅27岁的张学良主政东北。当时很多奉系的军政要人虽表面上拥戴张学良,而实际持观望态度,一些元老甚至居功自傲,不把张学良放在眼里,其中尤以杨宇霆为最。

张作霖在世时,视杨宇霆为左右手,关系极为密切。杨宇霆协助张作霖办成了几件大事:一是建立了东北海军;二是制定田赋制度,从军阀、地主手中挖出大量未开垦的荒地,让东北农民耕种;三是修筑战备公路,当时东北的南满铁路权属归日本所有,修战备公路,可以使交通运输不受日方的挟制,一旦开战,可以用公路与日军周旋;四是督办奉天兵工厂,自制武器弹药装备部队。

此外,杨宇霆还在日方向张作霖提出要在东北实行“杂居”时,认为万万不可答应,力劝张作霖不要答应,经过数度交锋,日方深感杨宇霆“不易对付”,是个棘手的对手。杨宇霆为人孤傲,性格上有很多缺点,但是在大义上还是有可取之处,尽管他毕业于日本陆军士官学校,但绝非亲日派。

张作霖死后,杨宇霆飞扬跋扈,对张学良动辄予以训斥。每当张学良有事向杨宇霆询问,或提出一些主张时,杨宇霆常对他说:“你不懂,别瞎掺和,我会做决定。”

有一次,某官员求见张学良不得,只好找到杨宇霆。杨宇霆大怒说:“汉卿子承父业,如此不理事务。”随后,杨宇霆便带着那位官员来到帅府,问卫兵:“汉卿何在?”

卫兵说:“尚未起床。”

杨宇霆怒气冲冲直接来到张学良的卧室外,大声嚷道:“快起来,有公事办。”

张学良急忙披衣起床迎出,杨宇霆竟指着他的鼻子说:“老帅在世时,可不这样,你这个家伙,若是再这样下去,东北的事能干好吗?”

张学良忍无可忍,反驳说:“我干不了你干!”

据当年在帅府听差的赵吉春回忆:杨宇霆明里暗里没少攻击张学良,当着奉系元老的面,经常痛心疾首地说:“小六子难堪大任!”

当着张学良的面,杨宇霆又以长辈的口吻说:“汉卿!你给人的观感可不够好啊。”话语间总有“高高在上”的意思,这自然引起张学良的反感。

有一次,杨宇霆给父亲祝寿,张学良带着妻子于凤至前往,在杨公馆时,张学良受到冷遇,而当杨宇霆出来后,宾客都肃然起立。于凤至都非常不满,对张学良说:"你哪里像东北的主人,杨宇霆眼睛里面还有你吗?"

杨宇霆遭至杀身之祸的直接导火索是:1929年1月10日,杨宇霆为支持好友常荫槐扩充实力,掌管东北铁路。当日下午五时许,杨宇霆和常荫槐一起携带事先拟好的文件到帅府,让张学良签字。

这个文件的内容是欲成立东北铁路督办总署,任命常荫槐为总署督办。因为事先,杨宇霆并未就此事与张学良沟通过,张学良没有一点思想准备。虽然张作霖过去也有成立一个铁路督办署的想法的,张学良对此也并非不赞同,但他却并不想把这块权力交给常荫槐。于是,张学良只能找一些表面的东西兜圈子,比如说成立督办总署涉及到铁路收回的问题,事关外交,须先进行交涉,然后再作研究决定。

杨宇霆、常荫槐则认为成立东北铁路督办总署势在必行,有这个机构,总比没有这个机构好。显然双方谁也不能说服谁,于是就起了争执。

争执了半个多小时,张学良借口马上到饭点了,让杨宇霆和常荫槐吃完饭再谈,杨宇霆和常荫槐不愿意在帅府吃饭,表示回去吃完饭后晚上过来谈。

在两人走后,张学良气愤异常,思考片刻后,用电话召来奉天警务处长的高纪毅,对他说:“杨宇霆、常荫槐两人欺我太甚,他们已回去吃饭,一会儿就会回来。我给你命令,立刻将他们二人处死,你带卫士去执行!”

高纪毅问:“在哪里执行?”

张学良说:“就在老虎厅。”

高纪毅领命后,选了六名卫士,由他和张学良的侍卫副官谭海率领,布置在老虎厅附近。二个多小时后,杨宇霆、常荫槐来到帅府,被请到老虎厅就座。两人刚坐下,高纪毅和谭海带着六个卫兵拿着手枪进入老虎厅,高纪毅对杨宇霆、常荫槐说:“奉长官命令,将二位处死,即刻执行。”

这个变故让杨宇霆、常荫槐毫无准备,两人顿时呆住了,连话也说不出来。六名卫士分为两组,杨宇霆、常荫槐分别被两名卫士按住,一名卫士对头部开枪。高纪毅、谭海在场监刑,几声枪响后,杨宇霆、常荫槐陈尸老虎厅。

第二天一大早,张学良发出通电,历数了杨宇霆、常荫槐二人的诸多罪状,如结党营私,任人唯亲,中饱私囊等等。

事后,张学良命人给杨、常两家各送去一万元的抚恤金,并亲自给在德国留学的杨宇霆的长子杨春元写去了一封慰问信,嘱咐他安心学习。

除了优抚家属之外,张学良还亲自为杨宇霆写了一副挽联:虽同西蜀偏安,总为幼常挥痛泪;凄绝东山零雨,终怜管叔误流言。

从张学良的挽联中,可以看出,他在杀掉杨宇霆后,很快就感到后悔了。但是,人的脑袋不是韭菜,割掉就没有了,有些事情当时做错了,后悔是毫无意义的。

蒋介石的心腹陈布雷最终选择了自杀。陈布雷作为“民国第一文胆”,他的人格是矛盾的,他为何会走上自杀的道路呢?

陈布雷是一位用笔战斗的文人,1926年,他正为《商报》主笔,其内容正好符合国民党北伐的需要。因此陈布雷的才华被蒋介石看中了,接着陈布雷追随了蒋介石二十多年。陈布雷参政后,他发表的许多言论并不是他的内心所想,但他担任政治职务就得用政治的眼光看待问题。作为文人,陈布雷不能自由的表达自身的想法,这是多么痛苦!陈布雷承认政治是肮脏的,他的灵魂也得不到救赎。

抗日战争初期,陈布雷写了不少文章来激发国人的斗志,这和他救国的情怀是一致的。然而在国共内战时期,他受蒋介石之命写下了不少违背己愿的文章。陈布雷感恩蒋介石的知遇与提拔之恩,但他也深陷于痛苦的精神世界。

1948年冬季,人民解放军即将取得全国性的胜利。大部分的国民党将领都在绞尽脑汁地为自己谋出路,而陈布雷却在为时局考虑,他希望国共讲和。蒋介石知道陈布雷的想法后,却把他痛斥了一顿。1948年11月12日,陈布雷在无边的精神痛苦中结束了生命。

身为政治家,其使命不是追随某个人,而是为人民服务。陈布雷走错了道路,也造成了他人生的悲剧。

参考资料:《“民国第一文胆”陈布雷的悲剧人生与从政之鉴》 边笑非#民国##民国风月#

1949年2月12日,戴季陶在家中去世,他的死亡证明上写着死于心脏衰弱。巧合的是三个月前,国民党另一文胆陈布雷也是死于心脏衰弱。

当时,戴季陶在陈布雷的灵堂上大哭:“布雷兄啊布雷兄,我跟你去,我跟你去。人生总有一死,我的心已死。”戴季陶的这一疯癫之举,很多人以为他是伤心过度。谁也没有想到,他在灵堂上的一番话应验了。

后来,有人说戴季陶的这番话是说给结拜大哥蒋介石听的。那他和蒋介石之间又发生了什么呢?

1908年,蒋介石来到日本振武学校,学习炮兵。在这里他结识了比他大一届的戴季陶。异国他乡,俩人又都是浙江人,因此,日子格外亲密,成为了要好的朋友。

这时,俩人同时喜欢上了一个日本护士,最终,戴季陶抱得美人归。后来,护士产下一子就是蒋纬国。戴季陶此时已娶妻,且是个妻管严,他又如何敢将婚外子带回家呢,这时,蒋介石认下了蒋纬国,交给了妻子姚冶诚来抚养。戴季陶因为此事,非常感激蒋介石。

戴季陶与蒋介石毕竟是革命者,日本的风花雪月只是一时之事。俩人回国后,便追随了孙中山。19夏天,戴季陶、蒋介石奉命到上海经商筹集军费,他们与张静江一起炒股票,搞投机生意。可以说,戴季陶与蒋介石是中国的第一代股民了。

俩人在股票市场一开始也是狠赚了一笔,他们也在此时结为兄弟。蒋介石比戴季陶大4岁居长。手上有钱后,蒋介石开始出3入赌场,奈何他水平不佳,输得一踏糊涂。蒋介石自炒股后,心越来越大,股票涨到120元时,不为所动,涨到200元,还是不为所动,不会炒股的戴季陶信任大哥,跟随他的脚步。

最后,股票大跌,俩人亏得一无所有,到处被人追债,那段日子这对兄弟俩过得着实有些艰难。

后来,蒋介石奉命筹建黄埔军校,当学校建成后,蒋介石负气而走,称回溪口养病。蒋介石生气的是他没有进入国民党核心层,此后,任孙中山如何传呼,他都不回来。戴季陶早就知道蒋介石想要的是什么,他跑到溪口去劝蒋介石。

戴季陶说:“大哥,黄埔军校怎么不好了,军权在手,大权在握啊。”当时,俩人之间的气氛比较火爆,不欢而散,事实证明,蒋介石北伐靠的就是黄埔。事后,蒋介石也是再三写信给戴季陶道歉,俩人得以和解。

此后,戴季陶与蒋介石一文一武,互相扶持,走上夺取政权之路。也因为有蒋纬国这个纽带,俩人之间越发信任。然而,西安事变后,俩人关系日渐冷淡,蒋介石对戴季陶不再信任。

1936年12月12日,为了劝谏蒋介石停止内战,共同抗日,张学良和杨虎城在西安发动兵变,扣押蒋介石。消息传回后,南京国民政府人心愰愰。

当天南京国民政府召开了会议,讨论如何解救蒋介石。当时国民党内部出现两种声音:以戴季陶、何应钦为首的主战派,认为应发兵西安;以宋美龄为首的主张和谈。大家讨论来讨论去,难以决议。

戴季陶在会议上大声急呼:“力主讨伐,绝不摇移。现在委员长生死未卜,若委员长不幸牺牲,我们岂不是白上当了,若是委员长安全,我们救回委员长,他要如何统率三军,领导全国呢?”

最后,他还说如果今晚不能定下讨逆大计,明天势必会大乱,届时我们将何以面目面对人民,面对蒋先生。

戴季陶与蒋介石的关系众人皆知,所以,基本上也不同意他的想法。

第二天,宋子文找到戴季陶责怪他不该在会上那样说,戴季陶反驳说:“我与介石的关系,绝不下于你们亲人。这是政治问题,你们不能反对我的意见。”

宋美龄当然不会让戴季陶得逞,她说服了众人接受了和平解决的方法。其实,戴季陶对蒋介石忠心耿耿,在蒋介石被困西安后,一直寝食难安,甚至做好了为他殉身的准备。

1936年12月26日,蒋介石在宋美龄的陪同下回到南京。宋美龄发表了《西安半月记》一文,在文里不点名批评了戴季陶。其实,这篇署名宋美龄的文字,实际上也代表了蒋介石的想法,对此戴季陶明白得很。

蒋介石在理智上明白戴季陶对他从无二心,但他生性多疑,好猜忌,再加之宋美龄的影响,对戴季陶心生芥蒂,慢慢疏离,不再像以前一样事事问计于他。

自西安事变后,戴季陶被边缘化。蒋介石的日益疏远,给了戴季陶很大的打击,此后,他陷入了失落与抑郁的情绪中不可自拔。

此后,俩人的关系一直没有得到改善。1949年2月11日夜,戴季陶的神经痛发作,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次日早晨8点,家人发现他气息全无,床头桌上放着只剩下30颗安眠药的药瓶。

面对戴季陶的死讯,蒋介石发出感叹道:“故人零落,中夜唏嘘,悲从中来。”

其实,在西安事变的处理上,戴季陶与宋美龄的主张不一样,是因为所站的角度不一样,戴季陶考虑的政局,是蒋介石的领袖权威,而宋美龄考虑更多的是自己及宋氏家族的利益。

在这件事情上,戴季陶高估了与蒋介石的关系。他忘了当时的蒋介石政权稳固,逆耳的忠言和平起平坐的关系会令蒋介石不舒服。

共患难的兄弟,走向决裂,也是令人唏嘘,也说明了自古共患难易,共富贵难啊。

#人物##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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