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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第三章 小巷子里的黑
“举头三尺有神明，只要不做亏心的事情，不管是任何时候，在任何场景下都不需要害怕，神明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相信我”。母亲曾安抚我的话，言犹在耳。
记得初中有一晚，下晚自习的时候，骑行在回家必经的那条小巷子里，猛地摔下来了，猝不及防。
下一秒，很多只小猪仔四处乱窜。我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我竟撞倒在猪堆里了，可是这儿平时都不会躺着猪的啊。
没有时间让我思考那些乱七八糟的，前面站着的，是一头杀气腾腾的大母猪，起码得有两个我那么大的样子。
没有一丝灯光的路上，只有透过树叶缝隙的月光。我隐约看到它双眼里的怒火，但是那会儿只有我一个人，我该怎么办？就那瞬间，体会到度秒如年的心情，不到一分钟，我额头已满是微汗。
我先把自行车抬起来，然后和它无言对视。我们就这么沉默地盯着彼此几分钟，周围安静得我只听得到它的喘息声。我在心里说了无数个"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那带铃铛的车钥匙，不见了，怎么办？肯定是摔的时候一起随车篮子的抖动掉在地上了。可是，我也不敢动啊。
突然间，它慢慢走开了，并没有来攻击我。
当时如果它直接冲过来，肯定就没有此刻还在这讲这件事的我了，小命早已呜呼哀哉。
我朝着它弯了一下腰，很低很低，轻轻说了声“对不起”后，伸手去地上摸索我的车钥匙。找到钥匙后，往前推着自行车走了一会后，才继续往家的方向骑行。
我真的无意冒犯，我知道护仔都是每个母亲的本能。我也不会怪它站在我面前吓唬我。
很快回到家后，把这件事告诉母亲。母亲摸了摸我的额头，和我说了上面那段话。
她还告诉我，万物有灵，无意伤害它，它亦会知晓。
关于夜路的回忆，这件事，到如今，已经在我脑海里整。我从来没有忘记过，自那晚之后，每次下自修骑到了那个地方，我都会下车，推着走一段路再继续骑行。我还是会害怕再次碰到这样的事情。
直到几年后，我初中毕业了，路灯隔一段装一个，灯光虽然微黄，但已能看清路面，我再也没有见过它。
夜的黑并不吓人，吓人的是周遭的环境。对于小村子里的夜，我也深有体会。其实，我还是能大体明白母亲万分之一的心情。
五岁那年，父母太忙无暇顾及我，把我送去了母亲长大的那个小村子。那段时间，外公外婆的疼爱，让我觉得，虽然这里蚊子那么多，即便已咬得我满腿满脚没有一处完好正常的皮肤，但我还是非常快乐的。
我不需要放牛，除了偶尔无聊，就去陪外公的老水牛聊会天。问它吃饱了没，问它烦不烦苍蝇爬在它身上，还有问它被栓起来会不会很难受之类的话。我也不需要做任何劳作之事。
外公会给我用竹子弄小竹枪，里面装上一种树的果子，不大不小，不软不硬刚刚好。我时常感慨，外公怎么那么厉害，会弄那么多好玩的东西给我玩。没有玩具的年代，我却拥有外公自制的小玩意。
那时候村子里每家每户，也装了带电线的那种灯泡。每个房间都有，电线的一头插着灯泡，挂在红土弄的墙壁上。
但是只要走出门口，外面就全是漆黑一片。门口前的一块地，外公种了一小片竹林，听说竹子成熟了是可以砍了卖钱的。我最怕的是从竹林里会突然串出来一条四脚蛇，特别是夜里，小孩子应该是世界上脑洞最大的生物，我感觉只要出门我就禁不住各种想象，可怕归怕，我仍抓紧外婆的手走过去。虽然记得母亲说四脚蛇是不会咬人的，但是谁知道呢？要是咬我了怎么办？
邻居家里有台黑白电视，外婆夜里经常带我去看。邻居也是外婆几十年来的好姐妹，也是我们的旁亲，就是关系疏点的亲人。从我记事起每次看到她们，都会经常坐在一起唠嗑。
村子里的黑夜之所以让人害怕，大概是因为一种道不明说不清的磁场。
住的人少，地方就显得特别空旷。比较长一段距离才有一户人家，夜里的那种寂静感会体现得更加淋漓尽致。特别是阴天，没有一丝月光，也没有一丝星光。走在这样的黑夜里，是真的心惊胆颤。虫鸣鸟叫不似白天那般可爱，而是一种近乎能吃掉耳朵的声音。
因为写了一篇从另一个角度谈论司马南的文章，不料遭到不少司马南粉丝十分过分地回怼，隔咦得慌，不由得又想写点东西，以期这些人看见后能醒醒头脑些。
其实网上互怼，本来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你有说别人的权利，别人也可以说你，本来无可厚非。但如果采用双重标准，自已说别人觉得过瘾，别人说自己时觉得不舒服，保持镇定而不表现出厌恶来，也还算有肚量，如果毫不矜持地表达出来，哪算什么。如果司马先生看见了他的粉丝做这种事，会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呢？
我们日常思维中是不是经常会犯这样的错误：
1、因为在悉知了偶像身后真像事实的失望，会推倒心中的偶像。
2、听到别人说自己是菜钵子时不高兴，反而反驳说不是，俺其实是个柳罐。
3、本来夹着尾巴做人走路，可是一不小心尾巴就露出来了。
4、看到几片树叶黄了，就不顾实际地说这棵树已经死了。
5、逝不滥性，海精神。
6、老母猪啃沙茶壶，别人看见咯硶哩，自己觉得咯丢咯吧可脆哩。
“ 卖 ” 祖宗坐收巨款，意外财招惹祸端
我邻乡的梁家有四兄弟，三富一穷。穷兄弟不甘心贫穷，便打起祖宗的主意，腰包很快就鼓了起来。谁知，不到几天时间，他的腰包立马又瘪了，而且还因此欠上了一屁股债。
梁家四兄弟分别是老大、老二、老三和老四。老大、老二都在城里工作，老三在城里当老板，他们城里都有别墅，还另有套把商品房，是乡里的富有人家。老四则在家干农活，生活一直处于温饱状态。
老四和妻儿住着破旧的砖瓦房，种有四亩多田地，还养了一些鸡、鸭、牛，种了一些稻谷、玉米、甘蔗。虽然每年也能挣到一些钱，但因为他喜欢打麻将，输多赢少，他家生活一直不能超越温饱线。有时赌钱输多了，他连买肥料、农药的钱都没有，只能去跟几个哥哥借。起初，几个哥哥也还乐意借给他三两千或者七八百的，但后来借的次数多了，有些钱还忘记还，几个哥哥就很少借钱给他了。几个哥哥回家时，还经常数落他，说他不争气，有点钱就拿去赌。他听了很不舒服，慢慢就对几个哥哥心怀怨恨。
老四想不明白，同为兄弟，为什么三个哥哥那么富有，而他自己却那么贫穷？他经常和村里人说，几个哥哥越来越看不起他，越来越不肯帮助他。村里人王某某还经常撩他：“ 你家祖坟只发对（保佑）三个大的，不发对小的，所以你就穷。” 村里的地理先生也说，他们的曾祖父安葬对母猪地，他家几兄弟能发大财，全靠他们的曾祖父保佑。
再后来，无论是村头还是村尾，人们经常看见王某某和老四家在一起，不知道他们聊些什么，只见老四时不时又点头。
今年清明节，三个哥哥和老四一起上山去扫墓，却发现岩洞里的一个金坛不见了，这可急坏了几个哥哥。那个不见的金坛，正是他们的曾祖父。这样的事情，在村里还没有发生过。
几个哥哥经过一番明察暗访，人们都说不清楚。后来，本村刘某某悄悄跟老大说，他发现一些线索，估计可以帮他们找到金坛。老大、老二、老三经过商量，就对刘某某承诺：只要找到金坛，而且金坛完好无损，钱不是问题。
十来天后，刘某某告诉老大，金坛藏在某个山洞里，而藏金坛的人正是老四。三个哥哥很气愤，恨不得立刻把老四打扁，但又担心家丑外扬。他们当天就驱车回家，问老四是怎么回事。老四知道瞒不过去了，只好承认。三个哥哥叫老四把金坛放回原处，老四脖子一扭，粗声粗气地说：“ 你们三个哥哥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 老大问他是什么条件，老四伸出一个指头：“ 你们三个哥哥，每年每人给我补贴一万块钱，我才拿金坛回来。”
老二和三个问他：“ 凭什么？” 老四回答：“ 人家说，曾祖父只保佑你们几个大的，不保佑我这个小的。你们靠祖宗保佑发财了，不能独吞。你们吃肉，我至少也要喝汤嘛……”
三个哥哥不答应，老四就说：“ 我不好过，你们谁也别想舒服。谁惹我心毛了，我就把金坛扔到河里去！”
三个哥哥担心老四乱来，犹豫了半天，只好答应他提出的条件，每年每人给他一万元“ 补贴 ”。得到三万块钱后，第二天老四就把金坛拿回了原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在老四得到三万块钱的第三天凌晨，他就莫名其妙地昏倒在邻居的麻将桌边，久久不省人事。麻友们急忙叫来他的老婆，立刻请车送他去医院。
住院十多天后，三个哥哥给的那三万块钱就全部交给医院了。奇怪的是，三万块钱花完之后，他的病也莫名其妙地好得差不多了，医生也让他出院了。让老四苦恼的是，医生叫他每隔三四天就要来医院复查，还让他准备好两万多块钱，作为后续医疗费用，才能巩固疗效，不然还会复发。他本来就欠债不少，这笔钱他不知道去哪里借。
对于这件事，村里人议论纷纷。有的说，老四惊动了他曾祖父，曾祖父就把灾难降到他头上。有的说，老四索要不义之财，上天就这样惩罚他。还有的说，他的三个嫂子轮番诅咒了他，他才意外生病……
有人劝他把钱还给三个哥哥，不然平安难保。而老四却说，他从来就不信这个邪！明年还要继续……
明年的老四会怎样呢？
@牧棋 说几句 老四兄弟，对你的贫困和意外之灾，我深表同情。但你昏倒在麻将桌边，完全是咎由自取，不值得可怜。你私自把金坛藏起，是对祖先的不敬。你让三个哥哥每年每人给你“ 补贴 ”一万，也是索取不义之财。
俗话说，命中该有终须有，命中没有莫强求。要想发财，只能靠自己的双手去创造，凭空得来的钱财（包括赌钱得来）也都是浮云。你认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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