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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张国荣《霸王别姬》:一剑了却余生愿 世间再无程蝶衣

时间:2019-06-20 23:5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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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张国荣《霸王别姬》:一剑了却余生愿 世间再无程蝶衣

段小楼(张丰毅)与程蝶衣(张国荣)是一对打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弟,两人一个演生,一个饰旦,一向配合天衣无缝,尤其一出《霸王别姬》,更是誉满京城,为此,两人约定合演一辈子《霸王别姬》。但两人对戏剧与人生关系的理解有本质不同,段小楼深知戏非人生,程蝶衣则是人戏不分。 段小楼在认为该成家立业之时迎娶了名妓菊仙(巩俐),致使程蝶衣认定菊仙是可耻的第三者,使段小楼做了叛徒,自此,三人围绕一出《霸王别姬》生出的爱恨情仇战开始随着时代风云的变迁不断升级,终酿成悲剧。

故事从1924年开始。两个学习京剧的孩子亲如兄弟,长大后一个演《霸王别姬》中的虞姬,一个演霸王。他们先后经历了军阀统治年代、日伪统治年代、国民党统治年代,也经历了解放以后的新时代。饰演虞姬的程蝶衣一直对其师兄段小楼怀着一种变态的爱恋。后来段娶了妓女菊仙,兄弟之间发生龃龉,时而决裂,时而和好。在“文化大革命”中,程、段同样受到冲击,菊仙自缢。“文革”后,程蝶衣借《霸王别姬》走台之机,抽出一把真剑自刎。故事到此结束。 于4月1日过世的张国荣先生,不疯魔不成活,可能跟他最后一部电影作品《异度空间》里的角色类似,深陷抑郁症的折磨中,在现实中以极端的方式告别这个世界。他最为一般人称道的角色应该是在1993年《霸王别姬》中扮演的程蝶衣,而另外有一部早期代表作,也不得不提,就是1986年的《英雄本色》,他在片中演狄龙角色的弟弟,一起演出的还有凭该片摆脱票房毒药称号,一路开枪爆红的周润发。张国荣先生的电影代表作很多,单挑出这两部,用意在于,能很好的分析华语电影的一个现象,虽然普遍,却不太受人注意。《霸》中的程蝶衣,是一位人戏不分的角儿,对京戏,甚至对师哥都做到“从一而终”,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不管时代如何变迁,他自岿然不动。

能说出“说好了是一辈子,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是一辈子”这样台词的程蝶衣,很难相信不会在别处走极端,可除了一份痴情外,他在其它方面都不构成什么杀伤力和危险性,换个角度讲,他更像是个脾气古怪的隐士,而不是个有火一般热情的艺术工作者。在遭遇不平时,往往是段小楼冲到了前头,引起了事端,所以与其像菊仙说的那样,是蝶衣拖累了小楼,还不如说是段小楼的火爆脾气惹的祸,像他这号人,拿把西瓜刀在街边卖瓜,日子一久,一样会有事。反观程蝶衣,虽然政治觉悟不足,对于民族气节,也不像对舞台身段那样上心,但每次遇险总能遇上贵人,因为一拨换一拨的长官里,总有爱戏之人,正如蝶衣师父当初讲的,只有畜生才不听戏。

他说不出那句“我本是女娇娥”,除非内心否定了自己的性别,他永远做不到口是心非、貌合神离。故而他是天生的戏骨:别人以身入戏,他已魂入戏。不知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不知人生如戏,还是戏如人生。他唱游园惊梦就是杜丽娘,他唱贵妃醉酒就是杨玉环,他演了虞姬也就成了虞姬,他当真爱了演霸王的人:段小楼。可惜,段小楼只是假霸王。京剧,对他而言只是谋生手段,不是毕生追求。他和所有寻常男子一样,只盼弄儿床前戏,看妇机中织。他确有几分性情,能在某些危难面前有所担当——只要那危难不至于致命。说穿了,段小楼不像霸王,倒像项羽:他的勇是匹夫之勇,他的仁妇人之仁。可程蝶衣偏偏爱了他,他是蝶衣少年梦里唯一可以依靠的温暖。那年柳缱绻、风微凉,雕梁画栋间,他们未及束发,两小无猜。段小楼拿着张公公的宝剑玩笑:“霸王要是有了这剑早就把刘邦给宰了,当上了皇上,那你就是正宫娘娘了!”程蝶衣却认真:“师哥,我准送你这把剑!”于是这把剑成了程蝶衣念念不忘的诺言所在,成了他纯真期许的寄托。只是历史顷刻翻覆,张家意料之中的大厦倾颓,蝶衣虽一直挂怀,却再未找到它。

程蝶衣不懂,他只知道他要跟着师哥唱一辈子的戏,台上台下他都想成为霸王的虞姬。“师哥。师哥,你别走。”可段小楼还是带着菊仙走了。紧接着他带着剑去找段小楼,看到师哥竟然没认出曾经自己约定要赠予他的那把剑,程蝶衣当时就失了神。他那一刻的眼神真是让人刻骨铭心,那样一束原本夹杂着愤怒失望和最后希望的光芒,就硬生生这样熄灭了,就熄灭在他的眼睛里。所以他开始放纵,他抽大烟,和袁四爷厮混。可后来他终究为自己的放纵付出了代价,他毁了自己唱戏的嗓子,所以他被取代了,那是小四第一次背叛他,他取代了程蝶衣风华绝代的虞姬。蝶衣仅剩的京戏也要离他而去了。他生命中始终坚守的两样东西——他的师哥和他的京戏,一样都不剩了。曾经蝶衣发了从此和段小楼分道扬镳的狠,可在段小楼落难时他还是义无反顾地去救。那时候的段小楼啊,还是那么爱憎分明无所畏惧,他对为了救他而“给日本人唱了”的程蝶衣脸上吐唾沫,他把茶壶扣在递他的戏服给日本人的汉奸头上。就是这样一个威风无限的“霸王”,后来在火堆旁,跪在别人脚边,试图揭开程蝶衣深深无奈下最不愿启齿的伤疤,对着为他倾其所有的菊仙说“我不爱她,我真的不爱她,我和她划清界限。”他们熬过了那么多兵荒马乱改朝换代,居然栽在了文革这场荒唐的内斗上。其实段小楼不过是个普通的男人,他善良仗义直爽,与此同时人性中的懦弱在他身上也得到了体现。可尽管如此,他此举无疑断送了程蝶衣和菊仙最后的希望。“虞姬为什么死?”这个答案程蝶衣自是最清楚的。“君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当生命中迷恋着坚守着的东西全都失去,程蝶衣生无可恋。而最后,他恍惚中终于明白,自己一生的坚守,自己多年的深情,不过是“错了,又错了”。我本是男儿郎啊,又不是女娇娥。可是我就这样错了一辈子。于是最后一次画好脸,最后一次穿上戏服,最后一次唱出台词,最后一次拔剑,在最后看了一眼挚爱的人后,程蝶衣以最美的样子永远留在了挚爱的戏里。

十一年后,两人再次同台,台下没有观众,但不要紧,庄周梦蝶,从来都活在自己梦里的蝶衣唯一的主角已经在了,虞姬唱腔依旧婉转,风华绝代的容貌依旧眼波流转,但霸王已老,早就没有了力拔山兮的气势,他转而唱思凡。他唱我本是男儿身,蝶衣接又不是女娇娥,他说错了,又错了。蝶衣恍然大悟,至此,梦醒,错了,是啊,一切都错了,是错了,从头到尾错的人只我一人而已,是错了,对你所有的希望和期冀是我的错,对你所有的伤心和失望是我的错,因为爱你,是我的错,是的,都错了。于是他笑,大梦初醒,拔剑自刎。我说过,用情太深,则伤人伤己,没有人可以真正的全身而退。这是虞姬的悲剧,她没有找到她的霸王,天下这么多人,又有几人可以是真正的霸王,却也是历史是时代的悲剧,日本人听戏请堂会是真正的热爱,国民党听戏污言秽语,砸场子,审判说牡丹亭是淫词艳语,共产党听戏不介意是否是听戏,停唱了可以啊,这样我们更好有场子唱红歌,烧戏服,烧戏本,批斗戏霸,文化大革命时的残忍我真的不想再说了,蝶衣潸然泪下说我也要揭发,我要揭发英雄佳人,我要揭发断壁残垣。揭发这些无知的人,揭发这些万恶的社会。 戏终了,蝶衣死了,虞姬死了,张国荣死了,霸王别姬的故事真正结束了,都说人生入戏,戏如人生,这个世间就是少了太多入戏太深的性情中人,人人都要活的明明白白都要明哲保身都唯恐付出多了得到少了,才多了那么多如此,而已的故事。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牡丹亭 题记》霸王别姬的故事在多年前看过,当时只觉得霸王重情重义,在危难之际心心念念自己心爱的女子,虞姬虞姬啊,我死了以后你该怎么办。是不舍,是眷恋,是英雄迟暮的悔恨,是对自己心爱之人的愧疚,如此,虞姬自刎也是值得,是多么痴情,多么情深不寿的故事啊,有个爱我惜我之人,跟随他去了又有何妨呢。多少年后,当在读霸王别姬,又是另一番滋味,项羽何须人也,盖世英雄,绝世霸王,自负好胜,垓下之围四面楚歌之时,他的虞姬虞姬奈若何,不是询问我该怎么办,不是不舍,甚至不是眷恋,他是说,虞姬,你身是我霸王的人,倘若我输了这一战,你该怎么办。虞姬能作为这一等一的男人宠姬自然有她过人之处,除了绝色的美貌,还要有颗七窍玲珑心,旧时女子丈夫死后轻则守寡一身重则撞棺陪葬,才算贞洁烈女,更何况帝王将相的女子,虞姬当下就了然于心,这个在缱绻意浓之时口口声声说着爱的男子是在告诉我什么了。女子向来才是真正最重情义之人,为还你的知遇之恩,我愿意挥剑自刎,汉军攻入之时,他们看到的只会是我的尸体,没有人会玷污你楚霸王的威名。

元四爷,这个让我又笑又怜悯的爷。荒诞的一个戏痴也许是蝶衣和他有些同病相怜的原因;小赖子,这个闯祸精因为怕师傅责骂在死之前大口大口的塞着藏在兜里的那些糖葫芦。小四,他曾经有着坚定又美好的梦想,但是那个恶心的红色年代扭曲了他的人格,让他成为了一个机器造出来的变态人偶。还有随波逐流的老纳和一生坚守准则的师傅,以及最开头,那果敢的女子用刀垛下儿子的指头……起初我不理解,为什么蝶衣要选择死,还是死在了他和师哥刚刚重逢的排练上,用那把见证了他们纠葛的生锈的剑。后来重新看了开头我了解了——他们十一年没有见面,原来不是十一年两个人一直扶持。这十一年来,相必他盼望的就是这样一个时刻吧。因为心早就死了,他选择的只是能勉强缝补他破碎人生的一个小小的圆满而已。死在戏台上,死在两人全心对唱的途中,死在他的眼前。那个师哥,他爱那爱他发狂的蝶衣吗?我想他不爱。在他面前,师弟永远都是一个弱者,需要满足他的英雄主义,不切实际的过着疯魔人生的弱者。动荡的年月里,小小的戏台折射出了让人唏嘘不已的人生。

电影拍得是如此真实,不是摄像的真实,而是表演的真实。就像那把刀就真的那么切在了冻僵的手上,就像死之前真的要吃几个糖葫芦才能稍微减少一点遗憾,就像真的只有在被喜欢的人用烟斗搅过之后才能知道该怎样唱戏,就像真的有这样一个人活在京戏的世界里,那么一辈子。几次泪流满面。 影片中的三个男人,程蝶衣,段小楼,袁世卿。 程蝶衣在第一次唱对了《思凡》那一刻起,便一直沉溺在戏里,至死才明白过来。以思凡始,以思凡终。那是他所爱的人逼着他唱出来的,他要和他的师兄唱一辈子,不能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的一辈子,他为日本军官唱戏,为国民党反动派唱戏,为反革命分子袁世卿唱戏...在文化大革命时仍然坚持着,仍然做他的虞姬,仍然希望霸王能与他同唱一辈子,仍然在他看作是真实的世界里执着着。他是一个求道者,却独自前行。 段小楼,一个比程蝶衣更真实的,被社会渐渐磨得毫无棱角的霸王。童年卖艺时干脆的把砖头拍在头上,为了保护小豆子甘愿受到严厉的毒打,刚出道时一茶壶砸破了汉奸的脑袋,抗日结束后对着不懂戏的国民军鞠躬,文革时被审讯时一砖拍的血流满面,甚至批斗时“连楚霸王都下跪了”。要埋怨他么?要咒骂他的妥协,嘲笑他的无能?这不是他的错。 袁世卿,真正懂得程蝶衣的如戏如梦,因他也是一个活在戏里的人。他想成为程蝶衣这个虞姬身边的楚霸王,却始终难逃历史巨轮的碾压。他对楚霸王临终前所走的台步究竟应该是七步还还五步一直都有自己的坚持,却未找到答案。甚至在被执行枪决前,右脚刚迈出半步台步便被身边的人打乱。他直到临死之前都希望自己能像戏台上的楚霸王那般,却始终未能了却成为霸王的心愿。他的人生如戏,渴望疯魔,但却不够疯魔…… 还有一个女人,菊仙。一个纯粹的,刚烈的,矫情的,敢爱敢恨的女子。她只是想与小楼安心的过一辈子,清楚小楼和蝶衣的关系,却只能求助于蝶衣去救小楼。她觉得她是欠蝶衣的,所以在蝶衣被小四挤兑时为他披上一袭戏袍,在蝶衣毒瘾犯的时候像个母亲那样抱着他,在被蝶衣和小楼同时背叛后选择了自尽,穿着纯洁的红色新婚礼服,她欠蝶衣的,已经还清,小楼欠她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再也找不到这样一个人 能够让我用风华绝代这个词来评价了 哥哥是中国娱乐圈50年内最伟大的人 永远活在我心中!!向华语巅峰之作《霸王别姬》及张国荣先生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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