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中所说的不寐症即失眠。失眠是常见的一种睡眠障碍。失眠者难以入睡或保持熟睡,但醒后不能精神振作或恢复精力,精神压力过大,长期紧张疲劳,导致失眠症加重。长期失眠会导致人加速衰老,也会使多脏器功能紊乱,免疫功能降低,严重影响工作效率和生活质量。中医把失眠划分为虚、实两种证型。虚证多属阴血不足,重在心脾肝肾;实证多因肝郁化火,食滞痰浊,胃府不和。治疗原则为虚者补之,实者泻之。临床用药是以补益、安神、清热三大类药物为主,随证配合化痰、行气、消食、活血、平肝、温里、固涩等用药原则。
一、补益药:
用补益药主要治疗阴虚失眠。如何滋养阴血,古代医家注重两法:一为补气以生阴血。人参、黄芪是补气养阴治失眠的要药。二为平补阴阳。在补阴药方中适当配伍补阳之品,以达阴阳平和。
补阳药的选择古医家也有讲究,要避免“大忌辛温…恐阳旺则阴愈消,热增则水益涸耳”,药味宜少不宜多,用量宜轻不宜重,避免辛热温燥之品,常选用肉苁蓉、菟丝子等药性缓和、平补阴阳的药品。
二、安神药:
安神定志是治疗失眠证的基本方法。对安神药的应用重在滋养心神,常用酸枣仁、茯神、远志、柏子仁等药物,而重镇安神药使用较少。
三、清热药:
失眠证多与火热之邪内扰有关,因此,清热药是治疗失眠证的常用药。清热药多用黄连、栀子善清心经之热,配以生地黄、玄参既清心火又养阴生津。若心经热盛,致血热妄动,则多配伍以清热凉血为主要功效的犀角等药品。
四、化痰药:
半夏、茯苓、竹茹等具有化痰作用的药物也是治疗失眠的常用药材,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化痰利湿药治疗失眠证的重要作用。随着临床实践的积累,医家们更重视热与虚在失眠证发病过程中的作用。
五、行气药:
临床治疗失眠证所用的滋养安神方剂,多为质润或酸敛之品,每有滋腻脾胃或壅滞气机之弊,影响药效的正常发挥,故不少医家在滋养安神方中常配少量行气药为佐,使之滋而不腻,补而不滞,理气化滞,助脾健运。
六、固涩药:
津血的耗散滑脱也是引起失眠证不可忽视的原因。在此类失眠证的治疗中,应重视固涩药的使用,如《魏氏家藏方》的养心丹、《世医得效方》的十味温胆汤均配伍五味子;《古今医鉴》的养心汤配伍莲须、芡实、石莲肉;《辨证录》的上下两济丹配伍山茱萸等均属此类配伍方法。失眠方中所配固涩药多为既有固涩作用,又兼具补虚益肾固精之品,如山茱萸、五味子、莲须、芡实等。
七、活血药:
从瘀论治的失眠病人多是一些久治不愈的顽固性患者。各种病理情况都可导致血瘀,如气虚、血虚、气郁、痰湿等,而这些情况也都是导致失眠的病理基础,因此,血瘀既是长期失眠的病理产物,也是失眠证长期不愈的重要原因。
八、平肝药:
明清时期的医家们较重视肝阳上亢、心神不宁的病机变化。说明肝气郁逆也是诱发失眠症的原因之一。心肝阳亢,风火相煽,常致烦乱不寐之证。因此,失眠方剂须配平肝熄风药,以图平肝镇心之功,有心肝同治之妙。
九、温里药:
到清代,陈士铎在《辨证录》中曾曰:“盖日不能寐者,乃肾不交于心,夜不能寐者,乃心不交于肾也。夫心肾之所以不交者,心过于热而肾过于寒也。心原属火,过于热则火炎于上而不能下交于肾;肾原属水,过于寒则水沉于下而不能上交于心矣。然则治法,使心之热者不热,肾之寒者不寒,两相引而自两相合也。”可见,通过用温里药使“肾之寒者不寒”是治疗失眠证不可忽视的方法。
其实在临床上往往是阴、阳、寒、热、虚、实、表、里相互交错,相互牵连、相互影响,导致病因繁杂、病症多变,所以辩证施治是关键之所在。愚在治疗失眠症的病例中能屡屡得效也正是辩证施药的因素。
学医须精是根本,误人救人在此分。尘世因果最分明,无人能逃此报应。
希弟子们精研技业,全身心投入医药生涯,做疗疾救人的天使,信因果行菩提。谢谢!
菩提
菩提心在
张宏恩大夫精通中医处方、针灸推拿、经络敲打、火疗水疗、正骨复位等技能。对中药炮炙有独到之处。先后在常兴联合诊所、宝鸡自强康复医院、太白山中草药研究所、西安石油仪器总厂医院、扶风慈和医院、北京亚太中医骨科医院、雅诚中医门诊、北京城北龙城医院、东方国医堂、山西运城济世堂、北京万博脑康中医院等接治70多万人次。对心脑血管疾病、糖尿病、肠胃病、男女不育不孕症、骨病、抑郁症、儿科、妇科、癌症等都有独到之处。得到了患者的高度评价和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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