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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故乡的记忆散文800字优秀(汇总20篇)

时间:2019-12-07 09:4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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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故乡的记忆散文800字优秀(汇总20篇)

解读是对文学、电影等作品进行深入理解和阐释的过程,它可以帮助我们抓住作品的核心思想。了解受众需求,针对性进行总结。阅读总结范文能够开拓思维,提高总结能力。

儿时故乡的记忆散文800字优秀篇一

我的故乡是一个偏僻的小村庄,它位于渭北高原上,三面环沟,北边依山。在那里,我度过了人生最初的十九年光阴,故乡的山水草木,风土人情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

它没有别致的风景,也没有沃野良田,尽管黝黑瘦弱的村民最不吝啬苦力,却总无法感动上苍,靠天吃饭,十年九旱,主要农作物小麦,若遇风调雨顺,亩产三四百斤就是不错的收成,若遇旱年,收成锐减,村民们望着毒辣辣的太阳,饱受饥荒的老年人,就会大发又是一个民国十八年的感慨,几乎在每年的二三月间,总会有挨饿的人家。道路又不畅通,通往县城的直线距离不过十里,却得走下东沟,沿沟底崎岖小道向南而行,再爬上一段长长的陡坡。晴好日子,人行尚且艰难,若遇雨雪天,道路泥泞,坡滑沟深,人们便几乎无法通行了。

改革初期,商海如潮,村中也仅有几户人家进城做了生意人,而对于绝大多数人家,终归故土难离,打发日常花销的,无外乎在农闲时节,出门给人下苦力,钻煤窟,再大的开支,便要粜粮食,拉饥荒。喂养的生猪,出产不多的农副产品柿饼,绿豆等,也因交通不便卖不了好价钱,我看惯了村民那荡除不尽愁云的脸,听够了村民那悲哀无奈的叹息,当我在北方那段艰苦的求学岁月里,身处繁华都市,常为自己的穷和家乡的穷而伤心落泪呢!

故乡难道没有解决灌溉的条件,没有求得道路畅通的办法吗?答案是否定的。

在东边的沟底,有条河流,在大兴水利的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村民受多方支持,终于将河水引到了源上,在距沟缘约一千米处,挖了一个大池子,抽上的水注入到池子里,便宣告一级站的峻工。二级站便以池子为源头开始筹建了,当二级站在紧锣密筹建时,农村发生了深刻变革,两任村长下来,二级站不仅没影,连一级站也没了踪影:变压器卖掉了,泵卖掉了,电源线卖掉了,电杆卖掉了,最后水管也被掘出卖掉了,这是怎样的短视和败家子行为!

也许领导有难处,但与家乡一沟之隔的沟东人,却在拦河筑坝,先后峻工了二座抽水站,几年下来,起点并不比我们高的沟东人,菜园遍布,果园林立,庭院宽敞,门楼林立,农业机械比比皆是,每逢天旱,抽水站日夜轰呜;而我们呢?菜园难觅,果园无踪,庄稼凄凉,徜徉村中,陈庄旧院,栅栏门户,残垣断壁满目皆是,少有的几户门楼,也因年久失修,早已破烂不堪,绿苔纵横了,这就是我的故乡啊!我的心又怎能不变得愤懑和悲哀呢!

然而,故乡的人们是勤劳的,始于上世纪六十年代的一项大型水利工程,也流下了这块土地上人们十三年的血汗,而今,当旱象愈演愈烈。村民们望水若渴时,水早为上游所截流而没了踪迹,而当淫雨霏霏,村民们直咒老天爷有眼无珠时,水却从渠中汹涌而来,土地道路被冲的千疮百孔,甚或墙倒屋塌,我的故乡成了名副其实的泄洪场。

也就是在这块土地上,昔没有名门望族,今没有达人显贵,却遗有古朴善良的民风。每遇红白喜事,建庄修院,村民便会前来帮忙,否则会倍觉内疚而深感失礼。那家要有个三灾二难,婆媳妯娌们或拿几个白馍,几张白饼,几颗糖果,几斤水果,或高级些,买瓶罐头,买袋奶粉去探望,尽了人情送了温暖。八十年代初,我高考名落孙山,在悲苦的日子里,得到了村民极大的安慰。我该是多么的`感激啊!特别是张大伯,我家的邻居,一个没有文化的老头,陪我至半夜时辰,叭嗒叭嗒的抽着旱烟,将体贴安慰送到了我的心坎上,他没有华丽的言辞,却给我带来了春天般的温暖,使我能一扫沮丧,精神抖擞地力求一博。我深深地爱着生活在这块土地上的人们,当我远离故乡,身感孤独和寂寞时,总会想到他们,进而增添奋斗的勇气。

然而,我终归无法忘记那种凄凉,当我有了稳定的工作,有了自己的小家庭时,回乡的日子拉的越来越远,在乡的日子缩的越来越短了,特别是近几年,我几乎陌生了故乡,仅仅在忆及时才觉得揪心。故乡啊,您是我心中永远的痛。

但我又怎能了结我的故乡情结呢?近几年,借村村通工程通了路,借引水工程打了机井,解决了村民的饮水问题,灌溉在局部也有解决,但城市化的进程不可遏止,随着时间的推移,故乡迟早会成为记忆,但愿生活在当世的人们能有一个开心的日子。写到这里,看着外面天际间的一轮圆月,我搁下笔,望着明白,深深地为故乡祝福......

儿时故乡的记忆散文800字优秀篇二

曾经的家,弄堂里的家,连同弄堂一起早已被拆除,片瓦不留。新的建筑已造好,有高楼也有道路。无情的岁月撕裂了过去,旧的去了,新的来了。

我行走在我儿时生活的区域,在家的附近,寻找我儿时遗留下的碎片,遗留在记忆里中的碎片。

家的隔壁是“大饼摊”,“大饼摊”好像仍然在散发着大饼、油条那馋人的香味。“大饼摊”的隔壁是“烟杂店”,“烟杂店”总是难忘的,“烟杂店”是小人的零食罐,一分钱两根的“盐津条”,可以吃上两天;一分钱两粒的“奶油咸味糖”,也可以吃两天。“烟杂店”是家庭主妇的“针线包”,一根缝衣针,一段缝衣线,随到随买。“烟杂店”也是抽烟人的烟盒,各种牌子的香烟,全部可以拆零卖,一根至数根按需供应,“水烟丝”、“旱烟丝”论包卖。“烟杂店”里的货物,大到钢精锅子、热水瓶;小到牙刷、牙膏、洗衣皂、“自来火”。居民日常用品基本上一应俱全。

“烟杂店”的隔壁是“老酒店”,“老酒店”是我儿时记忆最深的一家小店。一开间门面的老酒店,由一个卖酒的柜台和两张吃酒的台子组成,“老酒店”里除了供应老酒外,还供应简单的下酒菜,老酒和下酒菜可以堂吃,也可以外卖。老酒有另拷的,也有瓶装的。另拷老酒按客人需要的量,店主从酒坛里拷出需要的量。

“三年自然灾害”刚过,粮食和食品等还是十分的匮乏。在一个冬日里的下午,至于是那一年,我已经忘了,只记得是过年前,幼儿园里放寒假,我在弄堂里玩,只听有人叫“园园”(我的小名),我回头一看是我的祖父。祖父手撑一根竹竿,手挎一只棉布包袱,来到我家。我安顿好祖父后,大概是年龄太小的原因,几乎没有与祖父聊上几句,又回到弄堂里玩去了,一直玩到母亲下班回家。

母亲见阿爹来了,叫我到隔壁老酒店,另拷二两土烧酒,买些下酒的小菜,祖父喜欢喝酒。

我拿了玻璃杯和母亲给的钱,到隔壁“老酒店”拷了土烧酒。至于下酒的小菜,只剩下了两只咸鸭蛋,别无选择,我把两只咸鸭蛋全包了。拿回家后,当母亲用刀切开咸鸭蛋时,我惊呆了,咸鸭蛋的蛋黄呈黑色,我以为是坏了的。祖父却说黑色的咸鸭蛋黄,好吃,比金黄色要好吃。我没有吃过黑色咸蛋黄,因此至今不知道,黑色的咸鸭蛋黄到底好吃,还是不好吃。只是知道,至少现在,黑色的咸鸭蛋黄是少有的,也许当时,则是常见的。

祖父是第二天早上回家的,手撑竹竿回家,回家后没有多久,他便故去了。

祖父的一生,可以说是在“煎熬”中度过的,祖父生于清朝末年,经历了清末民初的社会动荡。祖父家的周围,是“一·二八”抗战的战场,是“八·一三”抗战的战场,是解放战争中,上海战役的战场。祖父家的房屋毁于战火,又在战火的间隙中重建。好不容易熬到太平盛世,偏偏遇上了“三年自然灾害”。

我徘徊在儿时经常行走的马路上。马路两边的弄堂,已被高高的公寓楼所替代。近代上海产生的弄堂文化,正在被撕碎,而在这里则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当代的楼宇文化。对于楼宇文化,我知之甚少,也不甚了解。其实,我根本无法去了解。

可是,当我来到儿时的居住地区,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时代,我熟悉熏陶过我的弄堂文化。

我仿佛看到了,马路对面的酱油店,紧挨酱油店的是米店,酱油店和米店是我们经常要光顾的。籼米一角四分钱一斤;粳米一角六分钱一斤,盐和酱油也不过是一角几分钱一斤。粮油都是凭票证供应,自带盛器,按照票证上规定的份量,定量购买。盐和酱油好像是敞开供应的,其实,盐或酱油这些东西,不管人的食量大小如何,吃得总是少量的,多吃是要吃出毛病的。

我仿佛闻到了,马路对面“跃进食堂”阳春面的清香;生煎馒头的油香。八分钱二两一碗的阳春面,一角钱一两四只的生煎馒头,一角钱一两一碗的小馄饨,吃起来总是那样的津津有味。“跃进食堂”的隔壁是剃头店,剃头店里剃头,虽然讲究,但价格贵,我儿时从不到剃头店剃头,而是在剃头摊上剃头。剃头摊上剃头,价格便宜,大人一角五分钱;小人一角钱。

其实,我不大情愿回顾那些,苦涩和无奈的往事。可是,映在脑子里的东西,偏偏很难除去,尤其是儿时的记忆。然而,我还是回顾了。我想,人类不能因为现在穿了衣裳,而忘了本来曾经光身的模样。

我在幸福和苦涩中成熟,在那个年代里成长。

儿时故乡的记忆散文800字优秀篇三

故乡有山,有树,还有外婆站在田埂上守望的景象。

长大后,

故乡是一首写不完的诗,

它总是在笔尖颤抖,

打湿了我的双眸,

模糊了我的笔记,

却清晰了关于故乡的记忆。

后来,

故乡是一个长长的梦,

梦里我回到了幼年,回到了故乡,

那里依旧有山,有树,还有田埂上外婆的守候,

我伸手拉着她走在回家的路上,

醒来的泪水催促着我回家的脚步。

再后来,

故乡是一列长长的列车,

轰隆隆的汽笛声是我咚咚的心跳,

回到故乡才发现原来它已不是过去的景模样,

虽然依旧有山,有树,却没有了田埂上外婆的守望。

梦里,我又回到了故乡,

故乡依旧有山,有树,还有外婆站在田埂上守望的景象,

我拉着外婆的手漫步在回家的路上……。

儿时故乡的记忆散文800字优秀篇四

晚饭后,独自沿着林阴小道悠闲地走着,夕阳的余晖从树缝间穿织而下,留在地面的是疏影斑驳。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散着步,享受着傍晚赐予的这份宁静。不知不觉间,我已来到了阳宗海畔,站在高高的亮蛋山上眺望着潺潺的海面,我似乎感觉,流淌的水,犹如我流淌的情思。

目光随着水流奔涌,瞬间,把我带回到了往事的记忆中。

六年前,为了纯真、美好的梦想,我独自离开了家乡,离开了养育我十八年的大山,山一程,水一程地去到了一个遥远的城市求学,以为,美丽的风景都在远方?!`经历了前所未有的生活、学习,我在慢慢长大。如今,完成学业的我坚决回来了亲切温暖的故乡。我想在这片热土上奉献地、幸福地过完我的一生。

我的家,座落在云贵高原上景水河边一个叫做风景的地方,距离宣威城大约四十公里的路。我的家很小很拥挤,一到烈日炎炎的夏季,房间根本让人呆不下去。屋子里除了一个橱柜,两张床外就看不见什么大件的家具了。随着我们渐渐长大,爸妈在旁边河岸上用石头和茅草搭建起了两个差不多大小的茅草屋,一间作为厨房兼餐厅,另外一间作为我和妹妹的卧室。每天,我都看着河岸边变化的一切。宽阔的河面上总有一叶竹排泛游;总有几只鱼鹰飞过,俯身冲向水面发现的目标,叼起鱼儿就飞回竹排,渔翁把鱼儿从它的嘴里挤出,它再返回,就这样反复着,直到渔翁收工。

春或秋时,若遇细雨,河面烟雨蒙蒙,一叶竹排孤寂地游荡水面,那渔翁披着蓑衣、戴着斗笠,那一刻,不惊让我想起那句“孤舟蓑笠翁”的诗句,心中也荡漾着淡淡的愁绪。

清晨的景水河,是一天中最美丽的,朝霞洒照在流淌着的水里,流光溢彩;清晨的景水河,也是一天中最热闹的,那一叶叶的竹排,从我的眼前启程,这些竹排在艄公的摆动下,缓缓地顺流而去。暮色将至,一叶叶扁舟从上游而来,停泊在河岸边。竹排上,冉冉升起了炊烟,那是艄公们开始做晚饭。这一切,现在看来都让人感到无比的烂漫,相当的富有诗意。可是,那时侯,对于每一个艄公来说,风餐露宿,有的只是谋生的艰辛。

景水河一年中最热闹的季节要数夏季了。在距离我家房屋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水潭,我们称它为“深三尺”,这里是游泳的最佳去处。下午五六点时分,把自己浸泡在被太阳晒了一天的温水里,享受着清凉,释放着一整天干活留下的疲惫。仰头看天,欣赏着蔚蓝而高远的天空、悠悠飘动的白云。

会游泳的,如海豚,如蛟龙,变换着不同的姿势,一会儿钻出水面,一会儿又消失不见;有的母亲牵着孩子的手,不时地说:“大胆些,对,就这样,真棒”!有些大胆的孩子把妈妈的叮嘱抛在脑后,丢开了救生圈,向着对岸游去。尽管母亲多少次的提醒他都点头了,但是,一看到水面就有了迅速游到对岸去的冲动,我的弟弟就是其中之一。

整个夏天,“深三尺”这个“泳池”是这个山村最热闹、最美丽、最富于生机与活力的地方了。我也时常泡在水里,直到夜幕降临,妈妈站在水边的家门口呼唤我回家吃晚饭。

景水河,温顺,但也有桀骜不驯的时候。每年雨季,山洪多发,雨滴落到了群山之间,尔后又通过千沟万壑汇集成一股汹涌的大川,奔腾而来,河岸上也会堆满泥沙。记忆中,多少次洪水泛滥,凶猛奔来,水漫进了整个村庄,我的家也在风雨中飘摇。我们没有撤离,每次都躲过了一劫。我想,这个也算证明了我的家所在的地方是充满灵性的;爸妈是充满智慧的!

站在阳宗海岸边,流水依旧潺潺向远方,对岸,已是灯火通明。但,岁月呀,逝者如斯,当初我所见的一切景致早已不在。泛游于河面的竹排不见了,那个叫“深三尺”的“泳池”不见了,鱼鹰捕鱼的情景不见了,宽阔的河面变窄了,我家的草房早已变成了宽大明亮的三层楼了……那一切的一切只能是定格在我的记忆深处,永远,永远!

回眸记忆,有欢乐,也有痛楚。不管是乐,还是痛,都是一种情思,都是一种深深的记忆!

儿时故乡的记忆散文800字优秀篇五

我的故乡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陕北小村庄,一条弯弯的小河从庄前流过,两座无名小山相对而立,乡亲们叫窑背山和对面山,几孔窑洞几间石板房,错落有致地安放在山脚下,一条沿河公路把农家小院串起来,构成了故乡的一幅简笔画。

我们村有两样东西是许多村子没有的。

一是苹果。30年前,陕北还没有大面积栽植苹果,我们村已经有了果园,那时还是生产队,1982年土地承包到户,家家有了苹果,果园就在窑背山上。那时流行元帅系列,“黄元帅”“红元帅”苹果远销内蒙古包头市、呼和浩特市,那可真牛。

二是蔬菜。我们村离镇上五华里,把小河水引到滩地里自流浇灌,种出了绿油油的韮菜、芹菜、黄瓜,红红的西红柿,让人眼馋。每逢集市,村里人拉着驾子车去镇上卖菜,换回毛毛钱用小包装着。可牛了。我爷爷是务菜高手,生产队蔬菜组组长。三五天分一回菜,黄瓜、茄子堆成垛,在老槐树下分菜,那可真壮观。家家户户提筐端箕领菜。孩子们围着菜垛子蹦来蹦去。务菜是我们村的传统,近70岁的父亲至今仍在种菜。

乡亲们搞副业的同时,也搞农业,坝地里种玉米,山上种小麦,粮食也没少打。我们村评上了省级文明村,村里办起了文化活动室,科开还扭秧歌,真热闹。

孩子们有自己的天地。夏季最好玩的就是游泳。大中午,三五成群跑到潭里,脱的一丝不挂,往河滩里一泡,那可真叫舒服。水性好的,站在石岸上表演跳水,有的还比赛憋气。玩的花样可多了。玩水的老滩有男女之别,不知情的跑错了就闹笑话。小时候,河水似乎很大,有沟就有水,现在溪流好像小了许多。几条小沟都没水了。冬天的河里也好玩——划冰车。那时,冬天特别冷,河水冻得厚。小伙伴们一人一辆冰车,冰车是用木板订的,腿上有钢条,放在冰上,小孩盘膝坐在上面,用两根铁棍一扎一划,向前行进。玩这个也有技巧,用力要均匀,手和身体要配合。玩久了,技术都娴熟。小伙伴们排成队你追我赶,从上游划到下游,有避开石头、窟窿的路线,领头的要把握路线。村子里有一个大坝,那里划兵车真是鱼入大海,可掉进去就没救了,大人不让去玩。拥有一辆双钢棍的冰车,曾是我童年梦寐以求的事。离家上中学后,还盼望寒假划冰车。

故乡的记忆犹在昨日,弹指间鬓角已有了白发,人生苦短,我们都是匆匆过客。不同的年龄不同的风景,认真过好每一天,不枉此生。

儿时故乡的记忆散文800字优秀篇六

听说卫星地图很厉害,可以找到你想要找到的一切地方。我好久没有回故乡了,即使回去也是匆匆忙忙的。我想从卫星地图中看看故乡,以解相思之愁。

打开卫星地图,不断放大,搜索。找到澄城县了。找到醍醐乡了。找到京昆高速公路了。京昆高速公路刚刚从我们小村的南面经过。小时候,学校经常组织我们捡拾父母们收割后遗留在麦茬地里的麦穗,我还曾看到过夕阳西下时在天地间涂抹出的通红通红的晚霞,以及头顶上魔幻般的粉红的“北京”俩字。

慢慢地挪动鼠标,地图还在放大着。我们的小村子出现了。小时候在村子里滚铁环,打棒猴,扔沙包,踢房子等等游戏的场景就一一闪现在了眼前。

终于,我家的院子找到了。但那是一堆覆盖着杂草的瓦砾堆。自从我家搬离小村子后,我家的院子连同房子就卖给村里的一位乡党了。她没钱翻修,就拆了房子,用了檩椽砖瓦,让院子荒了下来。

那可是我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地方啊,每尺每寸的土地上都记录着我的故事。

花蒂蛇。

水桐木质粗疏,成材很快,仅仅五年时间就能长到半尺直径,很得家乡父老喜欢。因而,在故乡的房前屋后、巷道、甚至生产路两旁,到处都是绿荫匝地的水桐树。

每到春天时节,水桐都会紧随着桃、李、杏之后,开出粉红、灰白、甚至淡紫的喇叭状的一到两寸长的大大的花朵,并散发出浓郁的稍带有微甜的香味。也许是因为水桐的普遍以及花瓣的简单,水桐花在人们的眼里心里就没有丝毫的地位,甚至还不如地里的小小的牵牛花能够引起人们的兴趣。直到如手掌大小淡绿的叶子开始占据树枝树梢的时候,一阵风吹过,那落尽了花瓣的花蒂就会嗖嗖嗖地掉落下来,不小心就会砸到行路人的头顶、肩膀,小小地惊吓行人一回。

水桐花的花蒂是带有五瓣绿色尖角的小小的杯状物,既不能塞进灶膛里煮饭,也不能当做水果充填饥饿的肚子,在大人们的眼里,只是一堆废物。可在我们小孩子眼里,却是有趣味的玩物。

首先用水桐花蒂做有趣玩物的人并不是我,但我却是受害者及因而得到了快乐的人之一。在我第一次见到用这种水桐花蒂做的玩物的时,我就被吓了个半死。那是发生在小学二年级午睡时的事情。

我们村的学校很小,只有四间教室。一年级和二年级共用一间教室。没有专供学生午休的宿舍。学生只能自带褥子、箪子或蛇皮袋(装化肥的袋子),铺在桌子上或地上睡觉。我家里穷,没有什么可带,我就睡在桌子上或者桌子下连接桌子腿的的工字型格子上。小孩子瞌睡多,很快,我就在鸟鸣狗吠以及个别孩子的吵闹声中进入了梦乡。我梦见自己来到了一个很大很大的锅前,锅里煮着满满一锅肉,还有一个很大的猪头。胖胖的戴着围裙的跛脚厨师看见我来了,赶紧用勺子捞了一块比碗还大的肉块子,递到我手上。我高兴地抓住就吃,竟然感觉不到烫。谁知,还没有咬到肉,就被一位女生恐怖而尖利的叫声惊醒了。

我愤怒地向那女生望去,只见她惊恐地盯着一条碧绿的蛇。那条蛇正提在调皮的栓成手里。我也被那条蛇吓呆了,失去了大块肉的愤怒竟然被恐惧所代替。我怕他把蛇扔给我,就赶紧起身,竟然忘了是睡在桌子下面的工字型木格子上,头就狠狠地磕在了桌子上,痛得我“啊!”地大喊了一声。看到我的狼狈相,栓成幸灾乐祸地大笑起来,吵得全班同学都醒了过来。他更加得意地把那条绿蛇一晃,吓地所有女生都尖叫起来。女生的尖叫引来了老师,他赶紧把那条蛇从窗口扔了出去。

我的老师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瘦瘦的高高的,模样很凶,虽然不会把我们怎样,但我们都怕他。他一进教室,就立马消灭了同学们的尖叫。大家都乖乖地保持刚才的姿势,或坐,或站,或卧,各具情态,犹如被定住一样。似乎过了好久,其实只是一瞬,大家就都不约而同地睡在各人之前睡的地方,闭上了眼睛。只有栓成一个人战战兢兢地站在教室里不知所措。

“来。”老师阴着脸冷冷地道。说完,就背着手走了出去。

栓成低着头,乖乖地跟了出去。

很快,就传来了栓成的哭声。

起床的铃铛摇响了,我们一窝蜂地跑了出去。

我惦记着那条蛇,它就静静地躺在水泥板做成的简易乒乓球案子前。

一个胆大的同学把那条蛇提了起来,使劲一抡。那条蛇散架了,变成了无数的水桐花蒂飞落在了地上。我这才知道,那条蛇是用水桐花蒂拼的。

那个胆大的同学扔掉手中的细绳,把地上的水桐花蒂拣到一起,然后把尖端一个接一个地塞进花蒂的小窝里,渐渐地就成了蜿蜒的蛇身。正当他在摆弄那条假蛇的时候,校长拿起了蹲在教室窗台上的铜铃铛。大家又一窝蜂地冲进了教室。

从此,拼凑水桐花蒂蛇就成了随后几年里我孤独时的最好的游戏。看着一条条情态各异的水桐花蒂蛇在我手下匍匐在地上的时候,我非常兴奋,它陪伴我度过了快乐的童年和少年时代。

村口的辘轳架。

我的耳畔似乎响起了辘轳声,那是村人晨起挑水时放跳辘轳的声音。“咕咚咚咚咚咚……”震动地整个村庄都在颤抖。这种颤动通过地面传导到我家院子,传导到我正躺在上面做梦的炕上,最终传到了我的身体和耳中。于是,我就在憋着满肚子尿液的煎熬中醒了过来。

往往这时,水桶喝足了水,缀着井绳,让辘轳在满足里“咯吱咯吱咯吱……”地唱着悠长的歌谣把自己吊起来。辘轳的歌声嫉妒了晨起的鸟儿,于是,它们便站在树梢,站在我家屋檐下的椽缝里和着辘轳的歌声高歌起来了。这时候,巷子里的牛也欢快地“哞——”地长叫了一声;骡马也竞赛似地喷着响鼻;驴子也不甘心地吹起了它特有的高亢悠长的长号。在这些声音里,有时候还会有一种特别的声音,柔柔地能沁入我的灵魂,让我忘俗。它就是奶奶摇动纺车的声音。

我在这曲怡人的交响曲里睁开了眼。而且每每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我看到的都是奶奶对着窗户认真剪纸或者轻轻地摇动纺车的剪影。是那么的娴静,那么的雅致。尤其是在明亮的阳光,透过被我一个人时为了窥视外面的世界而用手指头洞穿的破洞,斜斜地越过奶奶的脸颊或者肩膀投射到炕上的时候,我甚至怀疑这就是七仙女呆过的地方。往往这时候,我就会忘记一切,包括刚刚还令我难以忍受的尿急。

太阳很快就被屋外的树枝树叶或者什么其他东西遮挡住了,消失了。奶奶也发觉我醒来了,就停止了剪纸或者纺线,转过身子来问我要不要尿尿。我这才又觉得小肚子憋得难受,我就会一骨碌爬起来,冲出房间,跑到后院,对着一块烂砖头或者一段树枝畅快地洒下我这天的头一泡尿。是那么地舒畅,那么地舒服,直到我打了一个舒服的尿颤之后,我就会提了裤子,从茂盛的树叶之间寻找快乐地叽叽喳喳地唱着歌的小鸟,开始我一天快乐的生活。

奶奶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就离开了我,去世了。埋在故乡村子南面的一个叫做南沟的沟坡上。她留给我的除了许多做人的道理之外,就是每天早晨她面对着窗户剪纸或者纺线的勤劳的剪影了。奶奶已经去世了,可那个深深地根植在我心中的辘轳估计也不在了。

去年清明,我和弟弟随着父亲驱车去百里外的故乡给奶奶扫墓。扫墓之后,我专门回到了生我养我的令我魂牵梦绕的小村子。我家的院子已经被它的新主人拆除了,但还没有重新盖房。堆在门口的覆盖着枯草的烂砖瓦以及院子里半人高的干枯的蒿草,使我怎么也不能把它和我之前生活过的温馨的家联系在一起。站在烂砖瓦前仔细搜寻了一下过去的生活点滴,我就去了村口寻找那个曾经养育了全村几十年的水窖。水窖还在,但被水泥板掩盖了。辘轳的架子也在,但也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了。用木头做的辘轳的轴结实地埋在用水泥筑就的墩子里,孤独地横在水窖上方。乌黑的身子上糊满了灰白的灰尘。它显得那么沉静和忧郁,似乎也和我一样,在回忆着之前热闹的时候的点点滴滴。有饲养室专司挑水的张保的勤劳的身影;有七斤媳妇泼辣爽快的笑声;有中年男女打情骂俏的欢声笑语;也有我稚嫩的手臂扳动辘轳时的努力和小心。

这时,有两只麻雀飞来了,直接站在辘轳轴上,一边啄着自己的翅膀,一边用心倾听着辘轳轴絮絮的述说。它似乎在埋怨用上了自来水的人们忘记了它的存在,也似乎在为人们陆续搬进现代的、功能齐全的、舒适整洁的新村庄后的幸福生活在祈福。

油灯。

窗外鸟雀欢鸣,不远处工厂的机器轰鸣声若隐若现。我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茶水,眼前似乎浮现出了一点如豆的灯光和萦绕在飘忽不定的灯焰周围的小小的七彩光晕。我闭上眼睛,耳畔随即便有了奶奶不知疲倦的摇动纺车纺线的嗡嗡声。孩童时候,我喜欢依偎在奶奶的身旁,望那神奇的灯焰和光晕,聆听那有节奏的纺车的鸣响。我也往往在飘忽的灯晕里和悠长的纺车声里被周公那华丽的马车驮走,进入那童话般的梦乡。

农家的油灯很简单,一般是用小墨水瓶制作的。墨水瓶里灌上煤油或柴油,用铁皮剪一个稍比瓶口大的铁片,在正中间用铁钉钻一个两毫米大小的孔,作为固定灯芯的架子。然后用铁片卷成外径稍被圆铁片中央的小孔细一点的铁管,插进小孔。最后用棉线做成灯芯,穿进铁管里,放进墨水瓶。等到煤油或柴油通过灯芯渗到露出细铁管一点的棉线头时,滑着火柴,点燃。煤油灯就发出了如豆般的火苗,带着一尺见方的灯晕,照亮房间的一隅。我是长子,小时候一直随奶奶生活,直到奶奶去世时为止,那是我最幸福和快乐的时光。奶奶很勤劳,在我的印象里,每天晚上,她都会盘腿坐在炕上,在油灯微弱的灯光下纺线,剪纸,或做针线活。那是她留给我的最温暖最安全的剪影,现在想来,还有满满的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的影子。

小学五年级时,我们也有晚自习。那时,没有电灯,学生就用自带的蜡烛或者油灯照明。那时候,蜡烛很稀罕,也颇贵,只有极少数的孩子能用蜡烛照明。我们大多数孩子都用的是小煤油灯。我们教室窗户上的玻璃已经不完整了,就用木板挡着或者直接那么空着,每当有风的时候,透过破窗溜进来的风就会把小小的火苗吹灭。为了能够保住那微弱的光亮,我们不约而同地用白纸卷成圆筒,套在油灯上作为灯罩。这时,小小的火苗透过灯罩就会发出乳白色的光,煞是好看还颇有韵味。后来,有几个聪明的孩子就在闪了的一百瓦灯泡的顶端掏一个圆孔,把灯泡的把去掉,做成灯罩,很有罩子灯的味道,亮亮的光很是精神。我问了他们灯泡罩子的做法,就回家实践。他们的办法很简单,就是在灯泡顶端和把上分次缠上蘸了煤油的棉绳,点燃。然后突然放进冷水里一激,多余的部分就掉落了,灯罩也就做成了。可是,我再做也没有做成,就失去了耐心放弃了。

有的女同学竟然用纸给纸圆筒灯罩做了烟筒,让浓黑的煤油烟从烟筒溜走。很快,我们依样学样为油灯做了烟筒。有的还做了创新和改进,有拐弯的,有斜的,甚至还有盘旋着的,不一而足。

煤油灯在我们小学生的.手里,竟然变成了玩具。

有钱人家和大队、小队干部和老师用的是罩子灯。比小油灯大得多的火焰透过锃亮的中间鼓两头细的玻璃罩子,把它亮晃晃的灯光投射在房间的家角落落。如果是刚刚从点着小油灯的房间来到亮着罩子灯的房间里,我的眼睛就必须闭上一会儿才敢睁开,否则,就有晕眩的感觉。能有一盏罩子灯是我的梦想。可是,还没等我小学毕业,我们家乡就有了电灯,虽然还只是四、五十瓦小小的功率,但也已经亮过罩子灯几十倍甚至成百倍了,谁还会再把罩子灯作为梦想呢?于是,小小的油灯就成了我对故乡的梦幻般的记忆。

试验站。

那个年代还是公社化时代,农村也是纯粹的集体主义经营方式。为了提高农业科技技术,每个大队都建有一个试验站,试验良种,培育良种。我们大队的试验站建在北村和我们南村交接点所在的西头沟边的一块平台上。试验站的门房顶上那随风呼啦啦转着圈的测风速风向的指针很是显眼,总像吸铁石一样,吸引着我的目光,每当我路过或者去试验站磨面或者买豆腐的时候,一走到目光所及的地方,我都会着魔一般地紧盯着那或慢或快旋转着的风向标,似乎它并不是一件普通的风向标,而是一个通往神秘的外界与未来的通道或媒介。

试验站外高台上有一块地和我们生产队村西的一块地相连,我记得里面栽有红薯。虽然小伙伴们说,那是试验站的技术人员(们同学他爸)用红薯花结的籽种的,但我却并不相信。因为,在我的记忆里,红薯都是用整块的红薯在苗床里育出来来的,有的还要在苗床下烧火增温才能育成。我没事时就爱趴在生产队苗床外看苗床上蒙着的塑料布,布下面的面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晶莹的水珠。我就用手弹塑料布,看着那些小水珠在我的弹动下一点点聚集,变成杏核大小的水珠,掉落下去。这时,绷地特展的塑料布就变得透亮起来。透过透亮的塑料布就能看到嫩绿的密密麻麻的红薯苗了。我很痴迷这种游戏,一玩就是好久。所以,回到家我就问我爸爸。我爸爸说,确实做过这个试验,但产量很低,没有推广价值,就停止试验了。后来,在那块地里又看到了稀疏的玉米。据说一行是公玉米一行是母玉米。玉米还有公母?我不相信,但又想不起问父母,直到学习了生物才有所了解。

好像在我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才有机会得以深入试验站,了解了试验站的工作。也许是为了给家里赚点钱,也许是为了锻炼我,我父亲在那个暑假把我送进了试验站,和另外几个小伙伴及高中毕业刚分到试验站做技术员的大哥哥跟着一位北生产队的老爷爷工作。每天除过在家里吃饭睡觉外,其他时间都在试验站里度过。

老爷爷分给我们的第一项任务就是给洋芋(土豆)培土。试验站的洋芋是种在有一尺高的梁子上的。我们用小铲子在低槽子里铲土,然后盖在洋芋的根部,随即拍瓷实,直到鼓鼓囊囊地盖满为止。我这才知道,只有根部培了瓷实的土才能结出又大又多的洋芋的。

给洋芋的根培完土,老爷爷就领着我们装窑。这个窑可不是人住的窑,而是烧砖的窑,建在离试验站五十余米的东南角上。窑为内径十五米左右的倒扣的巨碗,只是碗底掉落了,露出了一个三米直径的圆孔,把蓝天和光亮透进窑内。窑内底部东西南北各有一个方形的能钻进去我们小孩的烟囱入口。窑外的小广场就是倒砖的平台。之前几个月,就有一老一少父子或者师徒两人,挑水和泥,用脚踩泥,把泥踩得软软活活,筋筋道道。然后把泥用手抠进三斗或两斗的砖模子里,再用刮板把模子口的泥刮平,这才端了沉重的模子,小跑着把泥砖整齐地扣在早已平整地像镜面一样光洁,洒满了筛掉了渣滓的炉灰的广场上。这是沉重的体力活,但也是要求很高的技术活。每当没事时,我就会去我们南村的砖瓦厂,看师傅们倒砖,做瓦罐。师傅们光着膀子,赤着脚,一路小跑的样子很帅也很美。尤其是汗珠子在黝黑的脊背上聚集成粒粒透亮的水珠,然后聚在一起,顺着脊梁骨向下淌着的样子,有种力与美最巧妙的结合,很让我着迷。我一度竟然产生了要跟着他们学倒砖的念头。倒好的泥砖凝固后,师傅们就把砖堆起来,堆成一堵间距一寸的墙,以利于通风,利于泥砖早日干透。我们的任务就是把干透的泥砖用架子车运进砖窑,供给老爷爷装窑。装窑那是技术活,既要稳,又要能够让炉火均匀地烧到每块砖上。这份工作进行了多久我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在此期间,老爷爷派我去替有事的另一个老爷爷看守我们南村紧邻试验站洋芋地西面沟坡上的梨园。等到看守梨园的老爷爷回来的时候,窑已经装好了。

试验站里盖有两排房屋,一排南北向,一排东西向,中间隔一条六米余宽的过道,成t型排列。南面的是机房,里面装有一台磨面机和一台碾米机,一天到晚轰隆隆地响个不停。在之前和之后的许多年里,我或单独或跟随母亲在哪里磨了不知多少次面粉,碾了不知多少次小米。那是我最熟悉的地方。北面的房间是豆腐房,我刚刚出了五服的本家伯父在那里磨豆腐,一位老实巴交的小个子小伙子在给他打下手。一匹带了眼罩的小毛驴不紧不慢地拖着磨杆转着圈子。那位小伙子一边用瓢把泡好的黄豆从水桶里舀出来倒进磨眼,一边用小笤帚把漫在磨眼周边的黄豆扫进磨眼。一缕缕雪白的豆浆随着磨盘的转动,从石磨的缝隙里钻出来,流到磨盘下的绕着磨盘的凹槽里,最后顺着插在凹槽缺口处的向外伸出的铁凹槽流进放在下面的水桶里。不一会儿,豆浆就流满了一桶。这时,那位小伙子就会赶紧用一只空桶以最快的速度换掉满桶,并把豆浆倒进一旁的细白布包里。布包绑在房东紧挨东墙的挂在房顶垂下的铁钩上的十字形木架上。十字木架掉在口径将近两米的大锅上方。我的本家伯父不停地摇动着木架,带动地豆浆不停地在布包里晃动。于是,奶白色的豆浆就源源不断地渗出布包流进了锅里。等到那边驴子下了架,被栓到外面的木桩上时,伯父就已经把所有的豆浆过滤完了。小伙子也赶过来拉起巨大的风箱,锅下的炉膛口就随着风箱的呼呼声,喷出很长很长的火苗。这时,伯父就用清水洗刷放在锅旁的海瓮。等到伯父这边洗刷好海瓮,那边的豆浆就烧开了。伯父就会用净桶把煮开的豆浆转到海瓮里。一转完豆浆,伯父就会端起装有卤水的盆子,用手撩起卤水,一下下甩进海瓮里。如果能站在海瓮旁,就会看见,豆浆一点点地凝结成了一团团稠粥样的豆花,在淡蓝色的浆水里沉浮着。这时,在一旁的小伙子就会在一旁的长方形水槽里铺上木板,然后在木板上面铺好干净的布包。本家伯父这就一瓢一瓢地把豆花舀进布包里,直到舀完海瓮里的豆花为止。每舀一瓢,本家伯父都要习惯性地用瓢底把槽里的豆花抹一下,使槽里的豆花始终保持平整。在本家伯父往槽里添加豆花的时候,水槽底部的水管就哗哗哗不停地向外淌淡蓝色的浆水,淌进早已放在了下面的水桶里。倒进最后一瓢豆花,本家伯父再用瓢底把豆花面抹平了,这就把掉在槽外面的布包布折叠起来,把豆花的面覆盖完。然后,看着那位小伙子在上面覆上木板,再搬几块大石头压在上面。几小时后,嫩香的豆腐就做成了。

我们都很爱吃本家伯父做的豆腐,每当想吃豆腐的时候,我就会奉爸爸的命令去试验站用黄豆换或者买。

出了豆腐房的门,向右拐,是一个小小的门。推开门,后面就是老大老大的猪场。排列整齐的猪圈,哼哼哼叫成一片的大大小小的猪以及温热的猪粪的臭气就会扑面而来。我不喜欢猪场的气味,一踏进猪场,扫视了一遍就又退了出来。从此,就再也很少踏进猪场里。

儿时故乡的记忆散文800字优秀篇七

那是我回忆中最美好的回忆,那儿就是我的故乡。

吃完晚饭,我们去了小溪边,听着流水流动的声音,孩子立刻在小溪边玩耍,只见她一会儿在溪边捉鱼,一会儿又在溪边捡块鹅卵石,朝溪水扔去,一会儿又用力在溪水边踏步,测起的水花全都弄到了她的衣服上,孩子见了,咯咯咯地笑了。我和妻子看着这一幕,心里开心极了。接着,我和妻子一直在聊天,开渐渐地黑了,我和妻子,还有孩子离开溪边。

这个记忆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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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故乡的记忆散文800字优秀篇八

我的故乡有一条小河,属于赣江源头之一。

故乡四面环山,近处是大大小小的山岗,山岗上布满了绿色的植被,灌木丛生,绿草茵茵,偶尔也杂生着一两棵或一小片高大的乔木,放眼望去,四周郁郁葱葱,层层叠叠;远处是高大的山峰,绵绵延延,山上树密林深,苍苍翠翠,苍苍茫茫,与福建武夷山脉相连。中间一块圆不像圆方不像方说不出形状的盆地,故乡的小河就在这块盆地上弯弯曲曲向两头延伸,几十个小村庄散落在小河两岸。

小河中部的右侧有一个比较大的村落,毫无规则地葡匐着一大片分上下两层的土胚房,中间一条不大的鹅卵石街道,人们叫它圩场,实际上就是农村集贸市场,鹅卵石街道两边是大大小小的店铺兼住宅,我家就在其中。

从我家到小河上也就二十来米。秋冬两季,河水小了,靠近我家这一侧就会露出一大片河滩。家家户户便纷纷到河滩上晾晒东西,诸如衣服、棉被、床单、被套等,有时也晾晒红薯粉、红薯片、萝卜干。而端午节前后则常常发洪水,浑黄的洪水波涛汹涌,淹没了小河两岸的农田,一眼看去,汪洋一片,渺渺茫茫。

小时候我常常偷偷地溜到小河去游泳。之所以说“偷偷地”,因为在12岁之前我爷爷压根就不让我到河里游泳。我是长孙,是爷爷的掌上明珠,是爷爷的命根子。不记得是6岁还是7岁那年夏天,爷爷发现我头发湿漉漉的,立即铁青着脸问我:是不是去河里搞水了(我们那里人称“游泳”为“搞水”)?我心虚地点点头,爷爷立即泪如雨下,捶胸顿足,口中不停地念叨着“你万一被水冲走了叫我怎么活呀!”“你万一被水冲走了叫我怎么活呀!”吓得我当时就“哇”的一声,抱着爷爷嚎啕大哭起来,奶奶也在一旁哭得一塌糊涂。听见哭声,邻居们以为出了什么事,纷纷跑来,围着我们,一边安慰爷爷奶奶,一边批评嗔怪我不应该让爷爷奶奶生气。

从这之后,我真的不敢到小河去“搞水”了。一来是怕爷爷奶奶生气,二来是怕“水浸鬼”。因为自那次事件后,不断有大人们对我们小孩说小河里有“水浸鬼”,时不时传说小河某一段某家小孩被“水浸鬼”拖走了。尤其是农历7月中上旬,这一类传闻就更多了。大人们说,7月半是“水浸鬼”最多也最活跃的时期。“迷信,纯粹是迷信!哪来什么‘水浸鬼’,都是骗人的鬼话!是你自己胆小罢了!”比我大几岁的男孩子们没一个相信,他们一个个照样天天到河里“搞水”。

经不住那些比我大一些的伙伴们的鼓动和激将,也经不住小河的诱惑,渐渐地我将爷爷奶奶的痛哭和教诲丢到了脑后,时不时偷偷地和那些大一点的伙伴们到河里“搞水”。他们对我拍着胸脯说“有我们在,你有什么好怕的?!”他们手把手教我蛙泳,教我蝶泳,叫我仰泳,还教我潜水,教我潜水时还指导我在水里怎么换气。“搞”完水后,他们还教我,不要急着回去,先让头发干了再回去,这样你爷爷奶奶才不会发现。还说,用手指不停地梳理头发,头发干得会更快。果然,爷爷奶奶再没有发现过我偷着去“搞水”的事了。

渐渐地,我“搞水”的技能很快有了长进,到了十一、二岁,在小河里游个二三十米远不在话下。12岁之后,爷爷也不再限制我“搞水”了,我不仅经常去小河“搞水”,而且,夏天还常常到小河里抓鱼,小河里鱼儿很多,每次徒手抓鱼,都能抓到一二斤鱼回家。冬天,水冷,不能下水抓鱼,便在河岸上钓鱼。小河俨然成了我少年时代的乐园。

长大成人之后,我在外工作和生活,彻底告别了小河。后来,爷爷奶奶先后作古。再后来,我来到深圳谋生,更是二十多年没有回过故乡。而每每梦见故乡的小河,我都会潸然泪下,难以释怀。

儿时故乡的记忆散文800字优秀篇九

我出生在上海闵行区,即从前的上海县,“上海中学”附近的曹家堂。曹家堂是上海县的一个村庄。当时,我的父母为了我的两个兄长,方便读书以及生活,在我出生之前,就已在曹家堂,租借了一间房子,房东是一位苏州老太太。兄长们读书,母亲顾家,父亲工作。因此,我是出生在临时借住地的。当我的长兄从“上海中学”毕业;二兄从“上海小学”毕业后,我们告别了曹家堂,回到了市区。

曹家堂的印象已经十分模糊,因为那时实在太小,只记得租借的屋内,睡觉用蚊帐,烧饭用“洋风炉”,晚上点“洋灯罩”。村庄外的不远处,便是“上中路”,上中路的路边,并排着“上海中学”、“上海小学”和“上海小学附属幼儿园”。附近还有一所大学,即“华东理工大学”。这些学校在当时的中国,都是出类拔萃的。

虽然,对于出生地的记忆,现在几乎为零。可是,对于生活地,却是有着记忆的,有些还是深刻的记忆。

儿时经历过的事,虽然已经过去了许多年,但我还是愿意提及。儿时许多有意义的事,有些或许早已忘记。然而,记忆的碎片,总归还是有的,特别是记忆深刻的事,总是难忘的。虽然记得的不是全部,但轮廓还是清晰地。

我的家地处上海市中心的黄浦区,从小生活在石库门建筑的弄堂里。弄堂的.旁边是弄堂,弄堂的外面是马路。弄堂里除了居民外,还有居民食堂,有烟杂店(杂货铺),有里弄加工组,有托儿所、幼儿园、小学,甚至还有小型工厂。弄堂的外面是马路,马路上行人很多,尤其是南京路,南京路在旧时叫“大马路”。南京路上的“大光明电影院”、“国际饭店”、“华侨饭店”、“四大公司”,外滩的万国建筑群,曾经是我儿时,这座城市的标志。

上海城市的中心,从前是外国人的租界。租界存在了百年,百年来,东西方文化在这里不断碰撞,也不断地交流,由此而产生了一种独特的文化,即海派文化。海派文化是一种开放的文化,容纳了世界各国、全国各地的文化。在这些不同的文化中,有精华,也有糟粕。不同的文化,在上海滩融合、发展。

人类文明的发展,只有在不同文化的撞击、交流下,才能得到延续。上海有过痛苦的过去,当本土文化在西洋文化的冲击下,曾经挣扎过,也曾经斗争过。在挣扎和斗争中,逐渐了解了西洋文化。于是有了掰碎、有了揉和,最后掺合在了一起,吸收发展。

在这座城市中生活的每一个人,无论是穷人还是富人,都有过不同的经历。我的儿时记忆,是我生活经历中的一部分。我的这部分记忆,记录的是,曾经的新上海中“冰山一角”,是我的耳闻目睹和喜怒哀乐,是发生在,我儿时的那个时代,上世纪六十至七十年代初。

人的一生,总有许多事情,使得他们无法忘怀,有些是眷恋,还有些是怀旧。

人们所经历过的岁月,尝尽了酸、甜、苦、辣、咸五味,有些人不愿意回顾,我却不厌其烦地去回味。我儿时的生活,现在看来有点苦涩和无奈,大上海也不是什么天堂。“国际饭店”、“华侨饭店”不是我等进出的场所,“四大公司”也不是我等购物的天地。然而,我有着父母的爱,天底下最伟大的无私的爱。我也读过书,所以略知世界上发生过的一二。

因此我眷恋,眷恋儿时的生活,眷恋儿时的家,眷恋儿时周边的一砖一瓦,眷恋儿时周边的人和物,眷恋儿时的经历,眷恋我的黄金时代。我也怀旧,有人说怀旧是衰老的开始,这句话也许是对的。如果说少女怀春是成年的开始,那么,成人的怀旧,不就是衰老的开始?无论是少女的怀春,还是成人的怀旧,通通都是生活中的一个部分。不管衰老与否,生活总是继续的。

所以,我打开了电脑,敲起了键盘,用电脑写下了我儿时的记忆。

儿时故乡的记忆散文800字优秀篇十

正值“窗竹弄秋偏寂历,盂兰乞食信飘零”的中元节,宜淡宜浓的泥土芳香在晚夏的空气中弥漫,我紧紧跟随着父亲的背影,沿着炊烟升起的地方,踏足于故乡的山水之间。

田埂之上,父亲和我邂逅一乡里老伯,老伯身背一捆竹篾,竹篾之中,依稀能见到金黄色的片状叶子。见我好奇的眼神,父亲对我说:“这金黄色的叶子是刚晒好的烟叶,竹篾工具是晒烟用的烟折,现在这里种烟叶的人很少见了,不过在你孩童时我们家可也是种过的呀”。父亲感慨的话语将我的思绪带入了远方,似乎某种磨合着淡淡清香的记忆片段霎那间萦绕在我的脑海。

鄂东山区,我记忆中那个靠山靠地靠老天爷吃饭的老家,“以应嗜好、待客之需”是乡亲们种植烟草最淳朴的出发点。故乡烟草种植在大片大片的山坡上,就像其它庄稼作物一样,任何一株烟草都会经历乡亲们长时间的`精心呵护。我幼时有幸参加的烟草劳作,只是在烟草还未成熟的时候,跟着爷爷在田地之间拔除杂草。在烟草成熟的时候,帮爷爷把摘下来捆好的烟叶搬到簸箕里装上,至于采摘,那是爷爷的事情,哪些叶片可以摘取,哪些叶片不能摘取,爷爷有自己辨识的一套方法。

采摘烟叶挑回家后,接下来的重要工序就是晒烟。晒烟,就是把摘取下来的烟叶利用太阳光晒干。晒烟讲究叶片有看相,如烘焙茶叶一样讲究火候。火候,就是真正的晒烟高手的技艺和本领。有没有经验,是不是行家,一看晒出来的烟叶成色就知道。爷爷会根据大小、成色将烟叶分拣堆放在竹制烟折上,一张一张细心地用手抚平,白天将烟折放在宽敞直面阳光之处,夜晚收回烟折置于弄堂处通风。

家里金黄色的烟叶晒制而成后,爷爷总会留存一部分用以自制烟丝。记忆中老家的烟丝,细长金黄,闻上去有淡淡的清香。裁切烟丝时,往往在旁边的板凳上放一小碗,里面盛着半碗菜籽油。裁切烟丝,先在烟叶上轻轻喷洒一层菜籽油。喷了菜籽油的烟叶,烟丝口味淡,不怎么呛喉咙,适合中老年人抽。裁切烟丝也很讲究,要把刀磨得锋利光亮,一刀一刀,干净利落,切制出来的烟丝才细长好看,刀工好的居然还能切成比头发丝略粗一点的烟丝。我总记得爷爷在做完农活后,半蹲在土坡上,抽上自制烟丝后那憨厚满足的表情。

故乡的烟草,在懂行人来看,它既没有滇系烟草的得天独厚,亦没有沪上烟草的高贵血统,但对于我来说,却独具乡情。虽然我不会抽烟,但我只想用我手上的笔去触摸那段看似清苦却异常温馨满足的流金岁月,只想用文字去记录那看似单薄却被岁月勾勒得完满的童年身影。

儿时故乡的记忆散文800字优秀篇十一

爷爷家的`老屋位于名不见经传流芳园的小地方。这是一栋上世纪三十年代修建的老房子,一座典型的农家小屋。这座老屋是我们一家四世同堂的见证,在这里留下了太多美好的回忆。

屋子的前面是一个小院,春天来了,红的桃花,白的梨花,淡黄的枣花相继开放了,把这朴素的院子打扮成花园似的,轻盈的蝴蝶在花间起舞,勤劳的蜜蜂从墙外飞来,在花丛中唱着幸福的歌。

屋子的后面是一大片菜地,爷爷种上了各种时令的蔬菜。夏天的早晨我们总能采摘到带刺的黄瓜、红艳艳的辣椒、紫盈盈的茄子,经奶奶巧手烹饪,就成了一道道佳肴。夏天的晚上,打着灯笼的萤火虫一儿飞到东一会儿飞到西,我和小伙伴跟随着东奔西跑,院子里洒满了欢笑。

小屋的左边是一个清澈见底的池塘。秋天的时候,岸边枯黄的树叶像翩翩起舞的蝴蝶随风飘进了池塘,小鱼小虾躲在树叶下面捉迷藏。阳光温暖的午后,害羞的田螺姑娘也会爬到岸边的青石上晒太阳。

这就是让我度过快乐时光的老屋,也是让我魂牵梦绕的老屋。

儿时故乡的记忆散文800字优秀篇十二

每次回宣化城,我都有种被刺疼的感觉,怕揭伤疤,但又不得不揭。痛到淋漓尽致,让我的心感受到震颤。

这次依旧如此,母亲唯一的弟弟病故。乘车经过我走了无数次的线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路途,一幕幕不断变化的场景与脑海中固有的情景形成天壤之别。

三哥在北方大酒店门口接我。他长我四岁,经历比我丰富,所受的苦多我几倍。即使父亲仙逝多年,每次回家,他都要亲自去接。这是父亲遗下的一道无形的“圣旨”。

午饭后,我说很想回老宅看看,拍几张照片留作纪念,回忆好有依据,做梦也有样板。

三嫂说:“蓝儿,我陪你回去。你哥说那一片老宅都拆了,也不知变成啥样子。”侄女婿开车载着我们从三哥家楼前横跨建国街,再从“黄鹤楼”东穿过小巷到建东街。侄女说送到旧宅前吧,我说:“路窄,前边开车不好走,还是下来走走,找找过去的影子。”

东升派出所还在,只是平房变楼房。那条下雨就泥泞不堪的柏油路早就坑坑洼洼了。我上学常走的路边已没几户人家。沿街向西是一处工地,两个中年男子在路边聊天。我上前询问他们可是工地人?其中一位说是来老宅看看的。我问此处可是基建公司——父亲原来的单位?秃顶男子右手指了指前边:“就那儿,早被钢厂占了。”

我曾借书的地方也没留下任何踪迹,连父亲常走的路也找不到了。过去的一切都消逝在时光里。我举着相机四处拍照,尽管与记忆完全不同,可不拍照,连这些场景都会不留痕迹!

母亲常看病的小诊所成了废墟。远看那片最熟悉的房子,有几个人在街门口站着。我快步走过去,三嫂叮嘱说:“蓝儿,你别说是谁,看她们还能认出你不?”

我走到老邻居张大妈面前。她的大儿媳正推着电动车载着重孙子要走,看到摘下墨镜的我,吃惊地喊着:“这不是二号婶家的蓝蓝吗?”

大妈仔细端详着我,兴奋地说:“是蓝蓝!你怎么来了?快,快进家坐坐!”

大妈的家依旧是原来的样儿,和母亲家相似。我心中漾着一丝温暖。大妈说:“最小的儿子都当爷爷了。我可不愿意和他们住。楼里不自由。”我理解老人的心,和父母一样,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愿意打扰儿女。大妈八十七岁了,仍红光满面,精神矍铄。我叹息父母太早过世,没有给我留下可回去的家!

小坐片刻,我起身要走,看看原来的老宅。大妈说:“你家老院还在,咱这排就剩几户,其他房子都拆了。”

走出院子,正看见有一老头准备骑电动车带小孩儿要走。大妈与他说了几句,扭头告诉我:“蓝蓝,这人就是买你家房的住户。”

我紧走几步,请占他一点儿时间,带我们回旧宅看看。他答应了,将孩子抱下来领着。我和三嫂跟他沿熟悉的小巷往“家”走。大妈家紧挨五号、四号院都拆了,残垣断壁,面目全非。三号院、母亲原来的院、对面院都保持原状。

老头边开门边絮叨:“你要看院子,其实啥也和原来不一样了。家也不是原来的家,看也没用。”

三嫂有些急了,声音激动地说:“我妹妹就想看看这块地方!她和家人住过这里,父母也住了几十年,毕竟是原来的家。以后拆了,啥也看不到了!”

嫂子说得对,自从母亲去世,这座老宅无人居住。一年后,我们商量将房子卖掉,给智障大哥做生活费。

20xx年,清明为父母迁坟从老家回来,也是三嫂陪我来过老宅。那时还有人住,原来父亲盖的小房拆了,院子显得宽敞些。我征得同意,进屋看看,感受一下“家”的温馨。

现在老头站在院外不耐烦地等着。屋门紧锁,我撩起挂在屋外的破窗帘,隔着落满灰尘的玻璃窗,看了一眼凌乱不堪的屋子。脑海里呈现出多年前,合家团聚的场面。

我拍拍窗前的香椿树,笑着说:“这树可是我妈妈种的!”三嫂说:“蓝儿,给你和这棵树拍张照片,以后房子拆了,树也就没了。”我抱着粗壮的香椿树如同搂着母亲的肩膀。

老头锁门走了。我扶着曾属于自己的院门,心中万般不舍。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看它!我依偎在门框,三嫂举起手机拍下这难得的镜头。

大妈披着棉衣又过来了,喊我:“蓝蓝,不要走了,晚上到家吃饭。”我说:“不了大妈,我想看看小时常玩的几个伙伴家的老宅,拍些照片。”大妈走了几步,指着对门说:“你知道mh730飞机失联的事吧?”我说:“知道。”她说:“飞机上有咱这里的人,就是她的孩子。”“什么?”我吃了一惊,“您说是对面玉梅姐家的儿……”

“对啊!听说在国外工作,正好在飞机上!多优秀的孩子!找不到喽——”

大妈长叹着抹了把泪……

儿时故乡的记忆散文800字优秀篇十三

川流不息在我心间流淌。

我的母亲河。

无论我走到那里。

无论我是看过大江。

还是看过大海。

无数次听过海浪拍打海岸的声音。

但我还是觉得故乡小河哗啦啦的流水声最亲切。

看过惊涛骇浪的壮阔。

还是觉得家乡小河绕过河卵石的`小小漩涡最温馨。

你总是缠缠绕绕的在我心间流过。

无论多久总不停歇。

是你润泽着我的心田。

是你丰富着我的内心世界。

你哗哗啦啦的流水声总在我耳畔萦绕。

你潺潺的流水声在我就是最动听的音乐。

你就是母亲河。

你是我快乐的摇篮。

小河边留下了我多少童年的快乐记忆。

夏天我们在小河边洗澡。

抓蚯蚓、打水仗、玩沙子、抓小鱼.、做游戏......

冬天我们就在小河上滑冰、打冰嘎....

是我魂牵梦绕的地方。

儿时故乡的记忆散文800字优秀篇十四

久居城里,却独自喜欢端坐在楼顶纳凉。平目远眺,高楼耸立,参差起伏,如山峦浅壑,姿态千样。远处呢,平顶上散落的人群稀松可见,犹如稀世珍奇异宝般一般雕刻在晚霞里,偶见金黄的琉璃瓦从楼顶尖端,向四周斜铺开来。但所见甚是不多,偶尔几处点缀,稀松如锥,在夕阳下,反射出的光芒,橙亮而微黄。此情此景,不免如无际的心涯上堆砌起一块难以目睹的块垒,不禁怅然若失。啊,另一幅奇异的图景跃入心扉:清晨的村野,瓦楞间,炊烟织起一张灰蒙蒙的网,醉梦里声声犬吠鸡鸣。哦,那是几十年前的记忆了。

唯独,沟沟壑壑的瓦,在我路途中铺设了长长的轮痕,屋外潺湲,滴滴答答,任我流淌泪花和记忆的幽香。

是呀,她是青灰色的,如炊烟一样,铺满我心的屋脊,幻化成了我难以抹去的一缕乡愁。如根发芽,如树成长,如伞,遮蔽我心头的阳,任岁月的风雨侵袭。

小时候的乡村,难得有做新房子的事情,那时,如果哪家做房子,是件轰动一时的大事。街坊邻居都乐意帮忙,而最快乐的数我们的小孩。那时真的是找到了玩耍的乐土,贺梁与传瓦是件很快乐而温情的事情,左邻右舍,亲朋好友都来帮忙,场面好不热闹!

传瓦一般在夜晚进行。乡村的夜,在新屋落成的映衬下,热闹而宁静。几架楼梯斜靠在新墙上,后面排成一字长蛇阵。大人,小孩,秩序井然,一摞摞瓦从一人的手中,依次传递,直到屋顶,铺满屋顶的扁木支架,深浅有序,瓦沟略浅。而隆起的呢?如卧在屋顶的苍龙,远远望去,每一片瓦如龙鳞色,在墨黑的夜色笼罩下,又如一幅淡雅的水墨画。是谁在挥动笔墨,创造了如此天籁的图景?图景下,主人宜室安居,酣然入梦。

而绝妙的却是数三九寒冬的雪天。江南的冬日,一场大雪骤降,房前屋后,田野间皑皑一片。上天仿佛是刻意装点纯净的乡野,皑皑中露出青色,尤其是瓦楞间白中透出青灰色,斑斓可见,这是不是一篇天然的散文?布局合理,轮廓分明,尤其是色彩的调和,青白相间,仿佛是悬念与呼应的搭配,那样毫无瑕疵。孩子们用竹竿轻轻一扫,屋檐瓦旁的积雪,一大片,一大片地扑扑直下,丝丝有声。有时,冷不丁的一大朵落在头顶,如灿开的梨花,流动的白云,一股春意在孩子的心灵盎然流泻。手通红如酥,也无碍于孩子们那玩耍的疯劲。当雪霁天晴后,微暖的阳光斜射在瓦沟的积雪上,折射出七彩的霞光,金光闪闪的,仿佛在倾斜的瓦槽建设置了一个滚动的球,舞出了绚丽的光芒,又点点滴滴散落在雪褥上。看着,看着,一切如粼粼的波光,微微荡漾起来,如妃子的嫣然含笑。此时,怎不动情?而瓦楞的雪似乎在青灰色的映衬下,似乎寻找到古色古香的意蕴,安稳的歇息。没有鸟的聒噪,没有风声的鹤唳,偶尔微风漾过,只要有了瓦楞的俨俨呵护,它便安稳入眠,何况还有袅袅炊烟的依偎呢。暮色四合,炊烟渐起,从瓦的缝隙中溢出,弥散开来,轻声漫语,委婉如歌。远远望去,微微发白,朦胧而薄如蝉翼,好一副暮霭炊烟雪景图。以其纤尘未染,而妙得天然自成。

而我更依恋屋檐下潺潺的雨滴。嘀嗒嘀嗒声,如一曲清越的古诗,是丽人的清泪,一任阶前雨,淅沥到天明,缠绵婉约。有时是细如垂线,仿佛是丈量屋苍老的年轮。有时呢,大雨倾盆,从沟壑间奔泻而下,如咆哮的白龙,嚄然有声。无论雨线的巨细,都穿过时间,穿过人们所有的记忆。久了,墙角的边缘留下了浅浅的沟痕,将整屋包裹的严实,如美人的娥眉之印,那样明晰婀娜,宛如美目翘盼,凝视一排排探出半股身躯的瓦片。相守便在这里多了一份痴情,不远不近,不离不弃。孩子们便有在岁月中镶嵌进去了,成了一个个玲珑的音符。站在屋檐下,仰头承雨,洗个头,一抹,一挥,晶莹的雨滴,珠玑圆韵般滑落,噗嗤,噗嗤地如水面的鸭子欢快的四散。哦,童年便是在这里多了一份难忘的惬意,一份心灵的彻底洗濯。“浪沧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浪沧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而这里,永远是经过瓦片的拦截与沉淀后,流进人们心灵深处最纯洁如玉的记忆之珠,如黛玉的泪,令人遐想,令人神往。那个年代的孩子,哪个没有经历屋檐雨滴最痴情的泼洒呢?这份种植在心灵田埂的秕谷早已殷实,灿如粉嫩的桃花,灼灼开放。美总是和岁月相连的,越久越加香醇可人,尽管岁月之手不断推着我们朝寂寥的边际走去,但有了幽兰般的回望,在我们不断行走的荒原上,内心的泉水不断奔涌,汩汩而出,洗去遮蔽我们眼的荫翳。

哦,故乡的瓦,何时能回到故乡,请您将古朴的青色镶进我心的夹缝中,长成亭亭中直的荷莲吧,摇曳在这旷野的池塘中!

儿时故乡的记忆散文800字优秀篇十五

回到家乡齐齐哈尔已有十来年了。刚回到家乡,家乡的嫩江,家乡的老路,家乡的老邻、老同学是那么的熟悉亲切。我常常踏着那些熟悉的老路,去寻访那些似曾记忆的儿时回忆,去寻觅那些快乐而悠长的童年时光。那上小学时走过的胡同;那挑过水的水井位置;那藏过猫猫的将军府城墙;那初学游泳的胡家泡子;连那六零年挖过野菜的郊区位置也要站在那里良久沉思……这见证了我的成长,这就是我记忆中的思乡情感;这就是我退休后要“落叶归根”的愿望。

什么是家?家就是妈妈。妈妈去世十多年了,随着年龄的增加,家乡的很多记忆荒芜了,杂念滋长,蠢欲丛生,古稀之年的心里应该是那光秃秃的沙漠,应该是那广袤无际的大海。但我的心里似乎还是有些许失落与怅然。

家乡,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是我的根的所在。这里承载我童年的许许多多的梦想与企盼。回忆是甜蜜的,回忆让我们懂得珍惜,懂得责任,更懂得容忍和担当。我就这样静静地回忆着,那悠长的、日思夜想的记忆是故乡、是家、是妈妈。

儿时故乡的记忆散文800字优秀篇十六

故乡老屋,是在我出嫁后的第二年给拆了的。

那时,村里按要求规划了居民点,就在老屋所在的村庄前面。村里人按要求陆陆续续在居民点盖房并搬走,村子里老屋越来越少,后来父亲不得不多方筹钱也在规划点盖了房,我们家很不情愿的从父母居住了大半辈子的村子搬了出来,不久老屋便因无人居住倒了,父亲就把老屋彻底拆除了,随着老屋的拆除,那个给了我整个童年记忆的村子也随着消失不见了。

现在的新家,通达多了,沿着村村通的水泥路,再走一小段砂石路,路边栋栋平房或两层小楼一间紧挨着一间,新家就挤在这些房子中间,有时要不是母亲早早站在门前遥望等待,真不知哪间才是自己的家,新家也是两层楼房,有个院子,出门就是路,相比原来的老屋新家空间局促多了。

老屋拆除后被父母复垦用来种粮食了,稻子、麦子、偶尔也种花生和红薯,母亲还圈了一小片地种上了蔬菜。

那次回家,陪着母亲去老屋摘辣椒,站在小时候曾经玩耍过的地上,放眼四周,那个伴我成长的村庄,已是一片庄稼地,目光能及的地方都是稻田,在泛黄的稻穗里,我努力找寻着老屋那曾经的点点滴滴。

记忆里的老屋很简陋,三间低矮的土房,门前有两棵大大的杨树,树比妹妹和我都大,粗粗的树干抱也抱不过来,老屋前前后后都是树,而最多的则是果树,桃树、梨树、柿树、枣树还有桑树,每到春天,老屋就会被掩藏在花海里。

那时一到果树开花季节,燕子就会如约而至,每天忙忙碌碌的在房梁上筑巢,接着便会孵蛋,大概不到一个月小燕子就会孵出,老燕一天多次出出入入觅食喂食,所以那个时节,老屋的门是一直敞着的,生怕哪一天燕子回来就进不了家门了。

那时,白天大人们都到田里干活去了,还没上学的我只得呆在家里看妹妹,一上一下卖力的摇晃着摇篮,就盼着她快快入睡,自己好和小伙伴去尽情玩耍。此时,老屋很安静,妹妹也渐渐进入梦乡,最可恨的是,屋外刚下过蛋的那只母鸡,伸长了脖子炫耀似的一声接一声的叫着,“咯咯哒、咯咯哒”的叫声打破了老屋的沉寂,也惊醒了半梦中的妹妹,玩耍也泡汤了,于是便拿着扫帚转着圈追赶着母鸡。

母鸡赶跑了,妹妹也彻底醒了,只得抱着她坐在老屋门前,等着父母回来做饭,一直等到邻居厨房里飘出了菜香,才盼到他们归家,而每次母亲总能带回满满一瓢的荸荠,有时顾不上等母亲把荸荠煮熟,生的就能吃上一大把,在那个贫困的年代,荸荠和瓜果梨枣一样是我们这些孩子们顶爱的零食,不管是生的还是熟的,都是最美的味道。

小时候,最喜欢看母亲在夏日太阳最厉害的三伏天“盘伏”,那天母亲会在老屋前用长条凳搭起竹笆子,把家里老老少少冬天的棉衣一股脑放在上面暴晒杀菌,同时母亲还会晾晒她陪嫁的.木箱子。那时家境贫穷,箱子里没一点值钱东西,都是些针头线脑碎布丝线什么的,我最喜欢玩母亲那捆丝线了,听她说那还是她当姑娘时在娘家自己养的蚕吐的丝,那些蚕丝被母亲用四种颜料做基色染成了各种各样的彩线,特别好看。还记得母亲曾用丝线给我做了一双绣花鞋,鞋面上是两颗漂亮的桃,到现在还清晰的记得那桃的样子,水红色的、绿绿的叶,美极了。

箱子里鞋样子是最多的,大人的、孩子的、窄口的、宽口的,那时村里小媳妇大姑娘做鞋前都会来找母亲给他们剪鞋样。

箱子里还有一捆不同颜色的布,母亲能清楚地说出,那块蓝布是她年轻时穿的衣服料子,那个碎花布是我小时候的包被,那块红花布是给我做棉袄用的,那块绿花布则是做棉裤用的,而系布用的红头绳则是她买来扎曾经的那两把粗粗的麻花辫剩下的,因为农忙没时间打理,母亲一狠心把年轻时留的长辫子给剪了。

每年只要母亲一盘伏我就会趴箱沿上翻检母亲的那些零碎小东西,箱子被烈日暴晒后散发出干燥燥的木屑清香,和着樟脑丸的独特味道,真是好闻。

箱子在我看来简陋并有趣,而对于母亲,箱子应该是她在过往尘烟里锁着的一份情怀,一个女子生命里曾经有过的一段一段的旖旎美丽,透过油盐酱醋的罅隙在阳光下散发着幽香。

老屋的记忆里,一直飘散着母亲箱子的淡淡味道。

老屋山墙上总会挂着父亲的网。父亲喜欢在农闲时出去撒网捕鱼,一网打下去,捞上来的,不光有鱼虾,还有树枝、枯叶、瓶瓶、罐罐啥的,经常出门时背着的鱼篓,回来时就会满满的,那时母亲嫌鱼腥不喜欢烧鱼,父亲就会把打回来的鱼分给邻居们,当然他们做好后总会盛一碗送来,不打鱼了父亲就把网挂在山墙上晒,并仔细地在渔网上找着破洞小心的补上。

老屋里的火盆是冬天最温暖的回忆,冬的夜,一家人围坐在火盆四周边烤火边聊着家常,偶尔火盆里会有一粒稻子炸成花,经常和妹妹一起抢食,也会抓一把豆子埋在盆里,不一会儿便熟了,烧熟的豆子香喷喷的,越嚼越有味,老屋为我们阻隔了冬所有的寒冷。

老屋也庇护了我整个童年、少年、青少年时代。

现在,老屋是早已不在了的,那无处安放的童年记忆,也越来越模糊,但仍然愿意相信我们每个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都还藏着一座这样的老屋,他们斑驳而又温馨。

老屋门前的那条小河,河边和小伙伴们一起玩耍过的那片青草地,年少时每天上学走过的羊肠小道,还有,屋后园子里盛开的,那一朵朵不知名的野花,他们都随着老屋在心底顽固的生根发芽,想起,恍如昨日,亲切又温暖,带着点感伤。

儿时故乡的记忆散文800字优秀篇十七

每一个人的记忆里,都有一个梦。不管你醒不醒,它一直都在。

――题记。

(一)栀子花。

栀子花有一颗柔软的心,它是天天都快乐的花。不知不觉,季节滑入了春天,春雨绵绵。在这个诗意的季节,现在正是她吐露芬芳之时,马路上、校园里、公园里的栀子花已含羞待放,有的甚至张开了雪白的花瓣,吐着柔嫩的芬芳,连空气似乎也变得雪白雪白、香甜香甜的。几乎处处都可以看到她们的身影,感受到她们的花香。我们漫步在这个可爱的、充满花香的世界,尽情呼吸着那沁人心脾的香。

我爱栀子花,她比不得众木的雄伟,可是有了她,人间多了一些美丽。每到春天,总能瞧见在绿叶陪衬下的小白点儿。闻到一缕缕扑鼻的香,对我而言,这已足够了。

初夏,院子里的栀子花开了,花开得很茂盛。开花时节,景象似乎超出我的描述能力,那时我只不过是个孩子,恐怕无心细叙我赏花时的感受,只知道从枝叶上取一小捧花窝在手心里,然后捂在鼻子上,使劲吸气,只是闻闻罢了。只见一朵朵皎洁纯净的花朵点缀在翠绿的枝头,洁白的花蕊竞相怒放,像是身穿白色连衣裙的清纯少女,又似一朵由白玉雕成的花朵。

花朵两侧碧玉般的叶子往下垂着,有的嫩黄带绿往里卷曲,有些深绿色的叶子像匕首一样往外伸展着。一片片叶子像一个个士兵保护着美丽的花朵。一阵微风吹来,几棵栀子树随风舞动,婆娑起舞,扭动腰肢,美丽极了。

风轻轻地拂过,栀子花便随风摇曳,那扑鼻的花香,让人在艳阳似火的时刻,也会顿觉明净与清凉。我仿佛也变成了一朵栀子花,在风中舞动着。

初夏的五月,是家乡栀子花盛开的季节,菜园里,老屋檐前后的栀子花热热闹闹地竞相开放,花瓣白洁透亮、层层叠叠,似一张张含羞少女的笑靥。空气中弥漫着沁人心脾的清香,时不时引来成双成对的蝴蝶在花丛中相依相绕。

每当夏天的风吹起时,那一树洁白芬芳的栀子花仿佛在一夜之间就全都绽放,露出嫩黄的花蕊。那时,很小很小的我总是喜欢在树下嗅着花香,踏出一地斑斓的树影,迎风吹出一个个七彩的肥皂泡,望着他们在阳光的折射下闪耀着缤纷的光芒,然后在心底许下一个又一个的愿望。

清晨,我路过栀子树旁,树上盛开着朵朵栀子花。那洁白如雪的花瓣调皮地往里卷曲着,可以看见嫩黄的花蕊。有的还是花骨朵儿,像圆圆的蜡烛头,饱胀得马上就要破裂似的;有的羞羞答答地才展开两三片花瓣儿,像一个小孩儿探出脑袋小心翼翼地往外瞧了瞧;有的像亭亭玉立的少女随风舞动着雪白的舞裙,千姿百态,一朵比一朵更美。由于昨天晚上下了一场雨,栀子树上挂满了可爱的小露珠,像镶嵌着晶莹剔透的珍珠。

凑近前去,轻轻的闻一闻,一股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香味中含着树叶的清香,带着雨后泥土的幽香,夹着早晨空气中的暗香。这香味足以令人陶醉,令人回味。一大群绿叶把她簇拥着,还有她身边的那些含苞欲放的花骨朵,更是给她平添了一番姿色。

栀子花有很大的药用价值,治疗肺热咳嗽、咯痰、肿毒、痢疾等病症疗效不错。小时候,我感冒咳嗽,每当这时,奶奶总会牺牲栀子花,将它的根与冰糖炖了给我喝,这病五到七天才好。后来,我才知道就因为这个病,家中的栀子花都死了。它们为我贡献出了生命!每当面对它们的时候,我总有一种莫名的感激。

我爱栀子花,他们通人性。记得曾母弥留之际,她养了几年的几簇栀子花也悄悄地枯萎了――那时栀子花正开得旺盛!等我们回来时,那花也枯死了。

风雨连天,这便是最近的天气,雨如天上的水龙头坏了一般倾泻下来,风像是要吞噘世上一切生灵似的。呼呼作响。我站在楼上,隔着玻璃,也感到这天的可怕,纤细的栀子花四处摇摆,像似要连根拔起。

“不,不,”我呼喊着,“天啊,请不要如此残忍,请放过这些小生命吧!”但是,我俯首又仔细一看:小栀子花手拉着手连在一起,跳起了欢乐的舞蹈,在暴雨中,在狂风中,热烈地,激情地跳着不为人知并且人学不会的舞蹈。在这风雨中,她们越跳越美丽。我在不知不觉中,融入了她们的`激情当中。

栀子花的香气令人心旷神怡;栀子花的样子令人感到舒心;栀子花的生命力令人惊叹。栀子花一切都那么可歌可泣。我永远赞颂你,栀子花。

风停了,雨止了,她们的枝叶更青翠了。真如杜甫所说的“红取风霜实,青青雨霜柯”啊!

栀子花,你有感恩图报之心,以真诚待人。只要别人对你有少许和善,你便报以心灵的致谢,这是你有一颗赤子之心。而你的真诚使你常怀欢愉,宽恕他人也使你充满喜悦。(栀子花的花语是“喜悦”,就如生机盎然的夏天充满了未知的希望和喜悦。)。

栀子花,我愿与你共度春秋。

时光飞逝,年少的我们逐渐长大,继而都各自忙碌着去追寻青春梦想,追寻生活的真谛。在回想中,不免发现童年的快乐是多么的快乐是多么地单纯和无暇,但又是多么地丰富和多彩。

(二)爬山虎。

老屋西墙上的爬山虎为老屋增添了一丝生机。

从我记事起,就有爬山虎了,可能她的年龄比我大。不知是不是熟视无睹,以前我从不把爬山虎放在心上。可是这种情况在我读三年级时有些改变。那时,我们学了叶圣陶爷爷写的一篇文章,题目是《爬山虎的脚》。当我读到“那一墙的绿色”“像蛟龙爪子一样的脚”这些句子时,脑中突然闪现出老屋墙上的爬山虎,于是就情不自禁地站起来大声说:“我家也有爬山虎!”在全班同学羡慕的眼光中,我对爬山虎便有了一份特殊的感情。

每到春天,当和煦的春风吹拂大地,爬山虎便开始偷偷地抽枝长叶,日子一天天过去,叶子也从“小手掌”变成“大手掌”。

夏天到了,爬山虎最喜欢的季节来了,它的茎粗了,叶子绿得发亮。密密层层的叶片一顺朝下,均匀地铺在墙上,不留一点空隙。微风吹过,那一墙的叶子就漾起波纹,好看得很。这个季节的爬山虎是自由的,它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它愿意爬上窗子就爬上窗子,想爬上屋顶就爬上屋顶。它若愿意,爬上天去,也没人去管它。多么自由自在的爬山虎啊!多么令人向往的爬山虎。每年放暑假时,淘气的爬山虎就爬到屋顶,又折身下来,挂在我卧室的窗前。我打开窗就能看到它。一伸手就能拉到它。每到此时,我就拉一茎进屋,细看叶片上的脉络,轻闻叶子上的香味。

到了秋天,爬山虎会结出一串串的果子,像未成熟的葡萄。摘下一串,哄骗一下小孩子,给平淡的生活增添一些乐趣。秋风收起,爬山虎的叶子落下来以后,叶子也慢慢枯萎,飘落。此时,那一墙的绿色消失了,只剩下纵横交错的灰褐色的茎,犹如地图一般。

那时,爬山虎的叶子有我的手掌大了,可是我们村要旧村改造,爸爸说老房子马上要拆了。我问爸爸:“爬山虎能留下吗?”爸爸说:“墙壁推到了,爬山虎怎么爬呀?”我虽然渴望住上新房子,可以想到马上要离开老屋,离开老屋的爬山虎,还真有些舍不得。

这时,有一首老歌歌《故乡的老屋》在我耳边响起:“故乡的老屋,给我今生最大的鼓舞,故乡的老屋,传递人间最真最美的祝福,思念我故乡,思念养育我的故土,思念清晨鸡鸣夜晚犬吠的老屋,思念妈妈缝的衣服煮的玉米糊糊,思念爸爸一双臂膀家里的顶梁柱,故乡的老屋,洒满耕耘希望的汗珠,故乡的老屋,装满千言万语的叮嘱,故乡的老屋,给我今生最大的鼓舞,故乡的老屋,传达人间最真最真最美,最真最真最美的祝福。”

老屋不老,老去的的只是岁月,不变的却是对老屋的情怀。其实对于老屋来说,它不仅代表我对童年的生活的回忆和少年时光的留恋,更多的还是一种对往昔岁月的珍惜和对理想与未来的憧憬。

儿时故乡的记忆散文800字优秀篇十八

故乡的小溪,打开了我的记忆,在我的心灵深处,缓缓地流淌。

凤尾竹,天堂里的小精灵闪光的舞蹈,是很多纤手,风中拂开碧绿的轻纱。

故乡的记忆已经打开将是无法关上的,故乡的记忆在我的心底汩汩地涌现。那个泥砖、灰瓦的老家,在我的思念里是如此温馨,如此记忆深刻。即使那个时候生活清贫,但我没有嫌弃我的故乡,并以此为荣。

在故乡的小路上,我切切地呼唤和回首,感受着故乡所带给我的真真切切的记忆,所带给我的瑰丽的梦想;感受着故乡的深情,感受着故乡的呢喃,感受着故乡的亲近。

谁不在心底默默地回首故乡?谁不在心底念念不忘故乡的爱恋?我的故乡之忆在北京的天空下缓缓地呈现,在怀柔慢慢地弥漫开来。灿烂的阳光下,我远望故乡,希望得到故乡的信息,得到故乡的召唤。

在故乡的小路上,我寻找儿时的记忆,寻找那些温暖而闪耀的星火,寻找父母所给予我的爱,所给予我的关注。为了我,父母一生都在辛苦地劳作,把一生的爱都给了我,他们并不期望我的回报,而是心甘情愿地付出,这或许就是我们常说的望子成龙的期待吧。父母之爱给予我无穷的力量。穷且益坚,少年不坠青云之志,这是母亲在我临上大学之前,在送给我的枕套上的话语,激励着我不懈奋斗,默默前行,忘不了母亲的期许,忘不了母亲的嘱托,忘不了母亲的深爱。

故乡的记忆点点滴滴地在此时涌现出来,让我感到了一种亲切,一种缅怀,一种幸运。

雁舞平沙,我心依旧,金色的大雁在美丽的山坡上飞翔,如林中的一支响箭,射向蔚蓝的天空,射向广袤的土地。

我平生最喜爱的一条江,就是相思江,蜿蜒逶迤地流淌在故乡的土地上,流淌着我金色的理想,流淌着我赤诚的梦幻。相思江的水清澈无比,自东向西流入美丽的漓江。江畔的凤尾竹,倒影在江面上,清幽幽的,如同一块绿色的地毯,在我内心深处泛起无数的波澜。还有什么比我们在怀想的时候更为可贵的?还有什么是我们所期盼的?梦里梦外,故乡都是我们亲切的摇篮,都是我们不灭的情愫。

故乡的大樟树一直是我记忆犹新的,这些枝繁叶茂的大樟树是鸟儿栖息的天堂,也是我的父老乡亲纳凉、聊天的好去处。大樟树常年绿荫覆盖,枝干遒劲,枝桠伸向故乡的小路,是我敬仰的风景。

生于斯,长于斯,工作于斯,我无悔于最初的选择,我无怨于当年的诺言。在故乡的记忆里,我怀着感恩的心一路前行,不离不弃!

儿时故乡的记忆散文800字优秀篇十九

北风起,秋雨至,嘿,好家伙,下起来就不停了,它带着我回到了童年的故乡...

小时候故乡下秋雨是我最快乐的事,听着连绵不断的秋雨,几个小伙伴一起躲在收获的粮仓里偷偷摸摸的把浅黄色的花生、金黄色的大豆、浅紫色的地瓜什么之类的塞满了口袋、袖子,还不满意,干脆就连手里、嘴里都是,然后从门缝里偷偷的向外看,先用小手捂着紧闭的眼,然后手指露出小缝,小眼眨了又赶紧闭上,发现没人的时候就睁大眼,探出头赶紧扫一下院子,发现没人时就赶紧一溜烟的跑出去,消失在雨里,如果不幸背大人逮到就该挨骂了,然后再趁大人不注意干着同样的事。

秋雨里的故乡是最美的,有一股清香的泥土的味道,还有小溪里肥肥的鱼,树上金黄色的柿子,又黑又肥的野水鸭子,长着长长的五颜六色的羽毛的野鸡成双成对的飞掠刚收获的田地里,还有白白的胖胖的鹅在水里唱着欢快而又令人羡慕的歌声,地上还有一层层厚厚的枯枝败叶,偶尔还有一群群叫不上名字的鸟向南飞,田地里还有一头老牛拉着犁慢慢悠悠的.耕耘着...

几个小伙伴蹿到了早已破败不堪的土地庙里把早已挖好的坑和藏好的柴火和火柴小心翼翼的拿出来,接着就是忙碌了,点火的点火,放柴的放柴,等到火烧旺的时候就把小铁盒放在火上,花生、大豆、地瓜就这样被我们烧的半生不熟的时候就已经被我们一张张饥饿的小嘴消灭个干干净净...

雨后的小溪停止了喧哗,恢复了平静,这个时候就是我们下河摸鱼逮虾的好时候,什么竹篓,鱼竿,渔网,有的性急的干脆什么都不用,裤腿往上拉下就下河。“你吓着我的鱼了,离我的鱼竿远点”,“你踩着我的脚了”,“快帮我下,我就快逮到这条鱼...”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就上岸提着自己的小桶和小伙伴们边走边比谁逮的多。到了家,提着自己的战利品到家就冲向忙碌了一天的妈,冲着她就是“妈,快点来看我逮到的鱼和虾,你赶紧跟我炸了,我要吃...”鱼和虾炸好了就端着碗冲出去,和小伙伴们比比谁家做的好吃,都是边吃边夸自己的妈妈做的好吃。

儿时故乡的记忆散文800字优秀篇二十

很长时间没有回老屋了,我想回到生活了十几年的老屋去看看。我一直以为那间老屋是有生命的,是我与这个世界发生联系的驿站。任何人dd不管是帝王将相、还是布衣布履的庶民百姓,都需要在那生命的驿站里驻足休憩。因而,走过20多年风雪驿路的我,一直想回到与我朝夕相伴十几年的老屋,去倾听一回我的喜忧,去俯视一次我生命的足迹!

尽管老屋离新家只有一站路的距离,但我始终没有回去过那间老屋,之所以如此,是因为那几间老屋,会勾起许多沉重的回忆。

我家的旧房子是早年父母亲节衣缩食才买下的,带一个独家小院的二室一厅,每一间屋子都有一些难忘的故事,故事的主人或者已经远离,或者已经逝去,但我始终保留着那份记忆。老屋里藏着我短暂青春的全部故事,重回老屋思绪万千,即使是最苦最累最心酸的一刻,在重新回味时,都会令人陶醉和感慨!站在遍布灰尘的老屋里,记忆的弦在一砖一瓦的崩解着,空荡荡的墙壁上遗留着几张旧照片,桌子上散落着几本旧杂志。往日的影子,在今天让我一览无遗。

那个黑色的触摸了千万次的电灯开关,依然静静的靠在床角,那是五年前磊为我装的。记得磊第一次光顾老屋,看到我为方便开关,从门口接了好长一根灯绳到床头,很不雅观,第二天就默默的带了工具,动手给我在床头安了开关。当年我吃惊的站在磊的身后,看着在单位领导几百名员工的磊亲自布线、打钉、忙着满头大汗时,我才发现原来磊的细心体贴是隐藏在不苟言笑和雷厉风行之下的。磊的柔情是需要细细品味的,我竟痴痴的以为能和磊百年琴瑟的......那张脱了皮的圆桌懒懒的立在墙角,每次磊到老屋吃饭,总做在门口的位置,母亲在时,我和磊都很拘紧;母亲一离开,我总会夹菜到磊的碗里,磊也总是深情的朝我一瞥,那时我的全部幸福就是和磊同桌共餐。

父母亲房中那张打了补丁小我几岁的旧沙发,疲惫的蹲在地上,这是父亲亲手做的。七十年代有沙发的家庭是很少的,父亲早年是厂里的技术员,家里的旧家具都是父亲利用业余时间自己动手做的。二十多年前父母亲的工资加起来也只有六十多元钱,为了过年时家里有件象样的家具,年三十的晚上父亲赶了整整一夜的工,母亲在一旁边打下手一边连夜用缝纫机车出了沙发套,等我在初一惊天炸雷的鞭炮声中醒来,欣喜的发现家里多了一对天蓝色的在沙发,从此也多了一件能让我到处炫耀的家什。长大后才知道父母亲一钉一锤一针一线打造沙发的艰辛。

五斗柜的抽屉里散落着父亲吃剩的药瓶,由于早年的操劳,中年时父亲身体一直不好,后院的煤炉上总炖着草药。淡淡的草药味弥漫着老房的三间屋子,每天傍晚母亲下班回家后总是蹲在院里的煤炉前,不厌其烦的为父亲煎药。看着父亲喝下才肯离开做家务。父亲病重时家里的西药取代了草药,为了给父亲治病,母亲想尽一切办法省吃减用跑遍大江南北托人买药。每次有人从外地带回药品,母亲总是如获至宝。长大后我才明白那小小的药瓶凝聚了母亲无限的期望。

那张老式的双人床沉沉的睡着,这也是父亲亲手做的。父亲病重时一直躺在这张床上很少出屋,母亲也总是不离左右,每天下班我总会到父亲的病床前,父亲总是慈祥的看着我问长问短,病情反复时,眼看着父亲在床上痛苦的挣扎,我和母亲却束手无策的站在床边。如今再次站在这张沉重的床前揪心之痛依然感同身受!

老屋的一桌一椅,一针一笔都包容了太多的回忆,站在空荡荡的老屋,锁碎的点滴故事让我情难自禁的泪如雨下。如今这些故事的主人或已远离或已逝去,但“涛声依旧叙往事,家中景物已全非”,那份记忆却始终印刻在我的脑海里不能忘记,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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