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李恩
源/生活
晚上八点多，我正在打电话，看到了一条消息：恩哥，干啥呢？打了好几个电话都不接。
挂掉手头的电话，我不耐烦给他回了一句：干活呢，咋了？
他给我回了一句：没事。
没事的人从来不会说没事，给他打过去：咋了？
那个低沉的声音：“没事。”
“说吧！也不是外人。”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好可怕啊！”
“什么好可怕，发生什么了？”
“为什么这些事情都要来找我，我想过着安安生生的生活，可为什么生活中总是发生那么多事啊！”
“说明白点，你说，我去买包烟。”
“七夕前一天，我前女友突然给我发消息。以前，基本上每学期她都会跟我聊天吧，我知道高中的时候自己对不起她，后来每次她发消息，我都会陪她聊几句。对我自己也是一种慰藉吧。但这次她发了很多消息后，给我发了一条消息：我喜欢你，一直。”
“嗯，那不挺好的吗？你咋想的？”
“我拒绝她了，”
“为什么？”
“我大哥等了她三年，她等了我三年，这之间已经不是感情的问题了。而且我对她有的是愧疚之情，这无法用恋爱去弥补。
而且现在我有一个喜欢的人。这两个人，一个是我愧对三年的人，一个是我非常喜欢的人，我很矛盾。
主要是有一个问题：一个会主动和我说话，一个基本上不和我说话。“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真有意思。”
“说说看。”
“高一那会，她是我前桌，她很文静，举止谈吐非常优雅，她和我初恋一样，有着飘逸的长发，每次洗完头都会留有清香。
刚开学的时候，我就挺关注她的，她非常喜欢棒棒糖，我从未见过一个人对棒棒糖有那么大的兴趣，我就偶尔会给她买棒棒糖，刚开始的时候，她会拒绝，就找很多理由送给她。就那样把那种朦胧的感觉留在心里。”
“嗯嗯”
“过了一段时间，一天晚自习的时候，我们班来了一个新同学，老师让他搬了个凳子坐到我这一排，当时我们两张桌子横着连在一起，坐四个人。他是后来的，就坐到了最外面，我和他之间隔着两个人，但出于礼貌，我首先跟他打招呼，然后相互做了一个自我介绍，也没再多说什么。
那天晚上放学，班主任带他去宿舍，看到了我上铺是空着的，就让他睡我上铺了，就这样他有了另一个身份：我的室友。”
“你接着说。”我点了跟烟。
“没过多久，我们五个大男生就混熟了。有一天，晚自习快放学的时候，闲着无聊，我们几个开始聊天。聊到了年龄，就开始认辈分了，那个新来的他年龄最大，直接成为了大哥，那几个人没说什么，我也就默认了。剩下我们四个开始排号了，居然把我排到了老四，很不爽。但我也知道，反正也是玩玩，就那样吧！”
“后来呢？”
朋友犹豫了一会，接着说：
“后来，大哥喜欢上了那个女孩，他长得很帅、很高，打篮球非常厉害，手很巧会做很多工艺品，写的一手好字。很会办事，给女生送礼物的套路也是很多。
很多时候，他会陪着这个女孩聊天，也会送一些礼物给她，他们走的很近。
我开始逃避，我知道我没有胜算，他没来的时候，我会经常和女孩聊天。在他来之后没多久，我决定结束这一切，太痛苦了。”
“嗯，做了些什么？”
“一个周五晚上，在QQ上我给女孩发了一条消息：我喜欢你。然后就紧张的关了手机，决定放下这一切。第二天，女孩也没给我回消息，但我决定不再和这个女孩聊天了。但我也知道自己不甘心，还是偶尔会送她棒棒糖，她也会很高兴的接受。
大哥和女孩的关系很奇妙，不是恋人，但像恋人一样。不管怎样，一个是我大哥、一个是我喜欢的人，就那样吧，时间长了，我也渐渐习惯了。
那段时间上自习的时候，大哥会换座位，坐在我旁边，一起数女孩的头发，捉弄她，看她生气后回头的样子，我俩就一块乐，他会帮我圆场，我也会帮他。”
“挺和谐的呢！”
“后来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那个时候，班里会定期放电影，有一次放电影的时候，女孩和班里另一个男孩在教室靠后的座位上坐了一个晚自习，第二天他们就在一起了。那些天，大哥和她的接触明显少了很多，但和我的接触多了。
我不喜欢八卦，无论谁的流言碎语，我都不喜欢。最开始我只是发现：女孩和那个男孩走得很近，我也没在意，因为请女孩吃饭的人挺多的，给她送东西的人也不少，我也习惯了。
但直到大哥亲口告诉我这一切，我才醒悟。那个时候，高中的学校只有一个食堂，每次我去食堂吃饭，都会刻意地躲开他们，但还是会遇到几次。我自己觉得挺尴尬的，但我更困惑：为什么结局是这个样子？我放弃了，但我希望女孩能和大哥在一起。我想不明白。”
“后来呢？”
“刚过了三天，女孩就和那个男生分手了。原因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和大哥依旧捉弄她，送她礼物，一起开心。
有的时候，会约她一块去体育场走走，无论是大哥还是我，她都会同意，但那几个月里，女孩都没有再谈恋爱。
快放寒假的时候，我心里清楚：下学期就要重新分班了，而且分快慢班，我不喜欢社交，可能和很多人就要别过了。
期末考试前一天晚上，我约她出去走走，那天晚上我把初吻给了她，她笑笑跟我说：考试加油！然后就回去了。”
“我抽根烟，你继续说。”
“考完试，女孩作为副班长要留下来打扫卫生，处理很多事情，我这种普通人就回寝室收拾东西了，收拾完我给女孩打了一个电话，那是我第一次给女生打电话，尬聊了几句，女孩说：我这边还忙着呢？你来班里给我帮下忙。
说完就挂了，我拿着行李朝教学楼走去，路上遇到几个同学，站着聊了一会，等我到教室的时候，女孩说：这边都快忙完了，你走吧！
那个时候，我是班级第一，智商和情商完全对立，根本没考虑那么多，女孩的态度不是很好，我犹豫了一下，一起回家的朋友也已经催我很多次了，我就跟女孩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回家的路上，我就在想这件事情，很是内疚。回到家就和她道歉，她一天没理我。后来，她告诉我：我也挺喜欢你的，就这样她成了我女友。
接下来的假期她很少和我说话，她是一个非常恋家的孩子，那个时候，半个月不回家，就会一个人哭。回家后，基本上不碰手机。她和我说：我不想把外面的情绪带回家，基本上每次上线就是和我聊聊天。有的时候，她找我聊天，我基本上都在打游戏，也不能陪她。
快开学的时候，我总觉得不舒服，就和她说：要不我们分了吧，开学好好学习。她没说什么，同意了。
后来，复合的时候，她跟我说：因为那次我提分手，她请求她的父亲去学校找老师，把自己选择的理科换为文科。因为她不想见到我，如果她选择理科，那我俩很可能会分到一个高级班里。
这是我最遗憾的事情之一，她的物理水平在我之上，生物和化学可能稍差，但她在理科高级班有好的资源和环境，高考一定会考个好成绩。但她还是选择了文科，在那样一个高中，文科根本就不受学校重视，没有什么资源，高考注定是失败的，我很抱歉。”
“可能吧！”
“也是在那个时候，我开始向往大工，立下决心要考大工。高中每个周末都会考试，学校也会把整个年级的成绩张贴出来，我会经常的去宣传栏看成绩。其实我自己的成绩没什么看的，在高级班里，基本上班级的名次就是我在学校的名次，去看就是看看她的成绩。
很快那个学期过了快一半，有一天晚上，我大哥突然给了我两个本，说：这是她写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大哥会把这样的东西给我。我接住了，拿了回去，那上面写的是她这几个月以来的感受。
我不明白她身边有那么多男生，一个男生等了她七年，还有我大哥这样的暖男和，为什么？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本来就因为她换文科的事情我就内疚，现在这个样子，我只能给她道歉，她依然同意了。每个周五晚上，她都会等我，一起去体育场走走，给她买最喜欢的棒棒糖。后半个学期，我不知道惹她生多少次气。每一次，她都原谅了我。
在高一的那个暑假，有一天，她去市里想约我出去玩，没有提起告诉我，她想给我一个惊喜。可尴尬的是：刚好那天的前一天晚上，我和一铁子出去包宿，那天早上回去就一直在睡觉，她一个人坐车来到市里，给我打很多电话打不通，而且那个手机里就这一个号码。
她无奈之下，去了她最讨厌的地方：网吧。登QQ联系到了大哥，过去找她。就这样她一个人度过了一个上午。直到中午的时候，我和那铁子醒了发现全是未接电话。就连忙起床去找她，无论怎样，她都不怎么说话。
中午四个人去吃自助，大哥开了白酒，我喝了一些再加上前一天熬夜，很快就感觉到了醉意，趴在饭桌上想，我很内疚：想到了这一年来的经历，就抱怨为什么她当初选择的人是我？为什么？如果她选择大哥，那她这一年会很幸福的。
我趴在饭桌上哭，抱怨着：为什么是我？为什么？那个时候的我，情绪完全失控，大哥喝的其实比我还多，坐在他面前的人，一个是自己兄弟，一个是自己那么喜欢的人，他很无奈、难过。我记得当时，他跟我说：她选择的是你，不是我，你不要让我失望。
说完，就踉踉跄跄的走出去，我那铁子赶紧扶着他，送他回去，她也跟了出去，我一个人趴在那里，不知道想着什么。
后来，她回来了，就和她一块离开了。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喝完酒不计后果的说话，后来，无论喝多少我都思考着自己要说的话。”
“人总是要一步步长大的！”
“高二上学期就没怎么跟她接触，高二下的时候，和她谈了有将接近一个月，她跟我说：这一年，她谈了很多男朋友，以为这样会忘掉我。
对此，我挺触动的，但这也成了我最后放弃的原因，我不喜欢这样一个和异性频繁接触的人。渐渐的周五晚上也不和她走走了，接近高三越来越忙，又一次分道扬镳。
记得高三那年五月份，高考前夕，一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不开心， 就拉着我同桌跟我一起去包宿。十点多的时候，她就给我发消息，聊了两个多小时吧，说了好多这一年里的变化，最后和她在一起了。
我答应她陪她去西安，高考刚考完，我跟我我爸妈说：我要陪她去西安。我爸妈问了几个问题，就同意了。
可当报志愿的那一刻，我真的懵了，西安的大学要么像：西北工业大学、西安电子科技大学这些我只能想想的一本，要么就是像：西安石油大学这类二本，我去西安的话只能选择二本。
从小到大，爷爷奶奶对我都抱有极大的希望，爷爷是海军出身，当初开煤场卖煤球，在家里那个地方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
后来，煤炭行业成为夕阳行业，家族中也发生了很多事情，家族越来越没落，好强的爷爷一直希望在孙子辈能出一个长脸的人。
家族中，我有三个哥哥已经不上学了，两个弟弟一个已经退学了，一个学习成绩不好，我是唯一的希望。
在承诺和家族中，我选择了后者。
那段时间她和我联系很少，报志愿也没有商量过。在报志愿期间，我给她发消息说：我可能留在河南。
后来，我出省了，而她留在了河南。那年，就在我开学前两天晚上是七夕，那个时候已经有快半个月没跟她说话，那天晚上就和她吵了起来，我因为父亲酒驾的原因已经很苦恼了，最后也是不欢而散。
她甚至不承认我们的关系，再加上原本陪我去学校的父亲，去不了了，我还要一个人去学校，我心烦意乱。
开学后，就换了QQ号，我想开始新的生活。但大一上的那学期，是我最痛苦的时间段之一，我陷入了深深的内疚和自我怀疑，我跟自己说：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好好对她。
大一寒假快过年的时候，我给她发了一个‘新年快乐！’然后就和她聊了一些话，她跟我说她现在的男朋友对她很好，然而她并不怎么喜欢那个男生，但她希望自己能好好过大学生活，不要像高中那样。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我带给她的好像都是那些不好的东西。我决定不再打扰她，祝她幸福、快乐！”
“然后就有了你开头说的那些？”我点根烟，问道。
“嗯，她跟我讲了她在大学这两年谈过的两个男朋友，她每谈一次都希望：以此，来忘掉曾经的高中痛苦。但这两个男生让她很失望，她也没能忘记我，所以和我说那些话。”
“你的决定呢？”
“那天我刚好听到了这样一个问题：如果你面前有三个喜欢的人，你会选择哪一个？答案是：选择第三个，因为如果你足够喜欢第一个，那就不会有第二个。
这个问题，对我的决定起到了一些推动作用。那天晚上我想了一晚上，最终的决定是：拒绝她。
七夕那天，她把我删了，第一次。
可能吧，你若盛开，蝴蝶自来，可不管你怎么努力，都不能盛开，因为你不是花。”
“这就是你不愿意和女生接触的原因？”
“也不只是这个，在我初一的时候，班里有一个女生。那个时候很小，不懂事，每天都会和那个女生嬉戏打闹，有的时候还会开着玩笑的给对方起外号。
后来，上了初二，又分到了一个班，还是会经常打闹，有的时候其他同学就会开我俩玩笑。渐渐的，连我自己都觉得她挺好的，很漂亮。很喜欢她洗完头，长发飘飘的感觉。
初二快结束的时候，在一个周末我和她表白了，QQ上，因为我是一个害羞的孩子，直到现在也是。那个时候，她没说什么，我只记得刚好那个星期的星期日下午上学，我进校门，她出校门，迎面相遇，我俩相视了一下，都尴尬的笑了笑便走开了。
后来初二暑假，在七夕前，她跟我说：我们在一起吧！就那样，她成了我的初恋女友，但基本上只维持了一个假期，初三没有分到一个班，开学没多久，就分手了。这期间，我和她就见过一次面。
也是因为这段经历，我开始厌恶任何的流言碎语，任何的八卦。
我有一个特别好的哥们，他，我和我初恋，我们三个初二一个班，初三他俩分到了一个班。那个时候，我觉得到我的哥们和我喜欢同一个人。有一次，我哥们借我笔记，里面看了一个‘李’字，我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但那个时候也没在意那么多，而且后来我俩就分手了。几年后，他从远方回来，我和他聊天中提到了这件事情，他张口否认，我也没再提起。
直到今年寒假，他回来办点事，一个初三和他一个班的同学也在，我无意中和我们这个共同的朋友提到了这件事情，我终于得到了答案。我的想法是对的。”
“你说你现在喜欢的人又是怎么回事？”
“我曾经和一哥们过一个约定，后来那个约定成了事实，约定就是喜欢一个人。
而且，我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那天，我最好的朋友来了，我俩去喝酒，谈到这个话题，他跟我说：这个人你认识。我也回了一句：这个人你也认识。那一刻，我就感受到了，曾经的那种感觉。但他非常想确认一下，他跟我说：拒绝了。我答应着：都一样。哈哈哈，来喝！或许吧！”
“或许什么？”
“《镇魂街》里的那句话：人各有命，上天注定，脚下的路如果不是你自己选择，那旅程的终点在哪也没人知道，你会走到哪，会碰到谁，都不一定。”
“年纪轻轻，为什么有次想法？给你传根烟”
“不用了，我这有。初中的时候，我觉得有权非常厉害，就想长大了要进政府部门，当一个官，真威风。后来上了高中发现，有权不厉害，有钱才厉害。”
“你都知道了些啥？”
“我都忘记是什么时候了，就记得在快过年前的一个夜晚，母亲要还给别人东西，父亲从来不参与这事情，那天我就觉得母亲一个人去挺孤单的，我就和母亲说：妈妈，我跟你一块去吧！母亲推了一下，最后还是同意了。
然后带我去新华书店买红包，母亲和我说：这个觉得有点大，这个又太小了。我给母亲提出建议：这个小的吧，大的显得太空了。于是就买了那个小的红包，然后母亲还带着我去她的一个朋友那里拿了一套营养品。
我们步行到那家人的门口，敲了敲门，小心翼翼地进去，拿出要还的东西。主家还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一副大义凛然的态度。
那一幕，深深的刻在了我的脑海里，我恨这些人，恨这种方式，我要努力，变得更强。”
“你都恨什么人？”
“我恨那个大年初一和我父亲吵架的人。”
“说说看。”
“去年过年的时候，我家欠了一些外债，决定卖掉爷爷给的那套房来还债。但我二伯家搭了一个篷子，占了我们半米。就因为这半米，我家没办法把房子卖出去，但我二伯家坚决不拆那个篷子，那个篷子占我家半米，还占我爷的那间房半米。
因为这事，大年初一早上，我父亲和我二伯在我爷家门前吵起来，我父亲很愤怒地说：不卖过不去年。我二伯说了一句：你高老四过不去年，跟我有啥关系？那一刻，我觉得我的世界崩塌了。
当初，我三个要搭那个篷，我父亲过去看看，是自己亲侄子，目前房子也不用，搭了就搭了，可现在自己需要的时候，别人连同情都没有，别说帮助了。
以前，我父亲他们兄弟几个非常和睦，我也是为了这个家族一直上学上到现在，可现在这样被人卖，就那种拿别人当兄弟结果别人把你当孙子的感觉。
那一幕，我从未那么恨一家人甚至一群人。我二伯家比我家有钱，那一刻，我恨死他们了，我决定要努力挣钱挣钱，总有一天，我要让他们跪着求饶。”
“你还恨什么人？”
“我曾经恨我的父母，我恨我的父亲，恨他为什么老是待在家里，不愿意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恨他为什么总是和我母亲吵架，我恨他为什么不愿意改变自己的思维方式，我恨他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我恨他为什么不能戒烟戒酒，我恨他为什么不把空闲时间拿出来干点有意义的事情……
我恨我的母亲，恨她为什么要借那么多钱，恨她为什么不听我的建议，我恨她为什么那么对我的父亲……”
“你表现出来的样子很大程度上是你内心缺少的样子。”
“是的，我是一个严重自卑的人，从我生下来几个月之后，我就患了一种皮肤病，细胞的某种或多种分泌物与空气中的某种或多种成分结合，形成的深褐色菱形或多角形鳞屑。
小时候，父母花了很多钱，去了很多地方都没能治好，也因此喝了很多药，胃也是在那个时候坏掉的。
每天当自己面对自己的时候，下意识的就会去害怕，去忧虑，去问自己：为什么我是这个样子？为什么我和别人不一样？每年每天睡觉时都是这样，每天白天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在我上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班里有一对双胞胎，特别捣蛋，他们平时就喜欢揭起我的衣服，展示出一种对皮肤病很好奇的样子，然后哈哈大笑。
从那个时候，我开始恨外界，我觉得周围人知道后，都会嘲笑我，因此我决定一定要变的强大，一定。”
“你与周围环境的关系就显示了你与自己的关系，你恨的人其实是你自己。你恨自己为什么这个人是你，你恨自己为什么自己的命运会是这个样子，连谈恋爱都这样对你，你恨自己不够努力，你恨自己不够强大，
你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像别人一样做好，你恨自己为什么要浪费时间，你恨自己为什么不能达成目标，你恨自己为什么今天没有早起，你恨自己为什么今天又打游戏了，你恨自己为什么又说错话了，你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无知呢……
刚开始，你只是责备自己，想让自己更努力一些，但渐渐的每当一件事情发生时，你就会自动的开始找自己的毛病，然后在这些毛病上责备自己，恨自己。
你这么渴望变得强大，那是你内心有一个弱小的自己。它受过创伤，而你不顾这个伤痕，依旧在心理上责备他。最终它就不会给你提供能量。”
“嗯嗯，我做什么都没有乐趣，只有遇到一点问题就想逃避。”
你不会体会做事情的快乐，无法沉浸进去。你把你恨的事情、不能面对的事情写下来，面对它，包容它，渐渐地去化解去改变！
——杨子老师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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