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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决斗记(小说)

时间:2024-02-23 02:3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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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决斗记(小说)

作者/董霖(原创小说,版权所有,盗版可耻,绝不姑息)

铺店县自古就是商贾落脚歇马地,出了铺店县便是漫长的古道,一路奔去口外。去口外贩盐糖布匹药材茶叶的商队,都在铺店县补充给养,换马掌喂足料。铺店县到处开铺店,接待往来的商客,生意不错。

铺店县大户祝家,在县城开了十几家祝记店铺,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可是掌门人祝老爷,已经几日不能下地走路,虚弱得不成样子。

祝老爷躺在床榻上,看着文质彬彬的儿子祝子若,叹气道:“祝家憾缺男丁,子若没有兄弟,往后掌门,恐怕撑不起家业。”

祝夫人用巾子给丈夫擦拭着虚汗,抹泪说:“若儿虽文弱些,却四瘾不沾,五毒不碰,闭门过日子不招惹是非。咱也不争不抢,把门关严也就是了。

祝老爷说:“说是这个话,总想着不招惹是非,这便是弱,还没交手先挂了免战牌。那些人不信这个谦让,恐怕日子不安稳。男人生来不能躲,该决斗时也躲不过去,不敢决斗这辈子只能低头。我攒下这份家业,不都是良财,若儿文弱,当家不拿事啊!

祝老爷闭眼前,将家宅钱柜总钥匙交给祝子若,又悄悄塞给儿子一封信,艰难地说出了两个人的名字:“子若,遇大事找你姐夫荆河,不行再去江湖老客段二爷。”

祝子若接过钥匙和那封信,哭着点头,心里沉甸甸。

祝老爷刚走,邻居侯宅管家拍得门环山响,主动找上门,说要扩宅院五尺。祝子若没答应,问母亲这事怎么办?

祝太太说:“侯德财这是沉不住气了,他在本县大户中排老末,怂了好多年。看你爹这一走,要压你的磨盘,让你年纪轻轻就抬不起头,去当老末挨旁人熊。这条蔫狗最狠,不答应他,怕是不成。”

这时,侯宅管家又来拍门环,传老爷话:“侯宅大墙扩五尺已定,下月初五动工,大墙放倒趁早挪物,损毁自负。

祝子若气得嗓子冒烟嘶哑,他让侯宅管家捎信给侯德财:“宅为祖业,不可擅动,不能更改。”

管家仰脸说:“俺只传信,你有话自己跟老爷说去。”

祝子若走进侯宅,大门“咣当”关上,侯德财放出两条凶巴巴的大狗,吓得祝子若缩进墙角。侯德财笑嘻嘻喊住狗,两条狗兴奋难平,猛劲用爪子刨地。

侯德财走近祝子若说:“狗真来性子,我也管不住,你得多加小心,蔫吧货。你爹压我一辈子,账你还。侯家扩宅五尺,需砍倒你家大杏树。就这么办了,老子先告诉你一声,到时候别说我欺负你。”

另一门大户韩老爷派来人传话,看中祝家一个大车店,两家杂货铺子,一并盘了去。答应也盘,不答应也得盘。盘铺子钱放一只盒子里,打开,里面是三根手指,三个掌柜,一人被剁掉了一根。

祝子若端着手指去民国县府告状,一出大门,一辆马车撞过来。祝子若闪身躲过,大车撞在祝家大门柱上,散了架,骡马受伤了。车老板儿叫祝子若赔钱,说祝家院墙邪气重,惊了骡子和马。祝子若被缠着走不脱,只好喊管家出来,赔五十块现大洋。

祝子若紧张兮兮见到县长,拿出韩老爷买大车店和铺子契约,明明写着八百块大洋盘大车店,一千块光洋盘两铺,中人乃商会会长。可是眼前没见到一块钱,只见三根手指。

县长看见三根手指,笑了说:“三位掌柜拿钱走了,不缺手指头。手指这东西,杂八地,两块银元买一根。”

曹县长也拿出一份契约:“上面写的是,“祝家欠债不还,以店铺抵债”。”

祝子若那看到这张契约,心凉透了,有言难辨,低头回宅。跑外货的人慌张回来禀报:“五大车收上来的山货,在骡马道被小快拳帮劫抢,抓走押货的二管家。还放话说,哪个敢吃祝家饭,绑了沉河。”

突然一道闪电般打过来,有人飞刀送信:“祝宅大车不得走骡马道,往后敢走半步,必杀”!

滴酒不沾的祝子若,晚上喝了酒,脸色涨红见到母亲,跪下哭着道:“爹说得太对了,我撑不起这份家业,不想做当家掌门。”

祝太太严厉地呵斥:“男子汉就是去决斗,面对生死也不许掉眼泪,快点站起来。这个当家掌门你不做,让谁做?”

祝子若说:“我不想与人交恶,只想静安平和,与人为善过消停日子。”

祝太太说:“儿呀,那些人欺负你,不给其点苦头吃,反倒是害他们。其恶心膨胀,必走上绝路啊。”

祝子若抹着眼泪说:“哪有这么欺负人的啊?毁老宅,砍老树,抢老铺,断手指,劫货物,抓人封路。宅内长工短工佣人多辞工回乡了,真可谓树倒猢狲散,这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

祝太太给儿子倒茶,笑道:“儿啊,你以为过日子是啥?花花草草,六菜一汤,书香门第?咱祝家这份家业不是地里长出来的,而是你爷你爹两辈子拼出来的。

你爹年轻时,被仇家抓去吃马粪,压杠子,差一点沉河坠崖,九死一生。你打小没吃过苦,你爹把你送山里老师傅那跟着在山里跑学枪法,就为让你吃些苦。若儿,你的枪法连老师傅也吃惊,本可带兵。可你喜欢书画,想做文人。别忘了,你是神枪手。”

祝若听了母亲的话,酒醒一半。

第二天,祝子若见宅内下人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老赵头、小筷子和小勺子。他让老赵看门,自己带小筷子小勺子,去找姐夫荆河。

荆河见是小舅子祝子若,赶紧关上门说:“你以后别来了,让小快拳帮看见,荆家大车也走不成骡马道。那些快拳下手狠毒,要是惹了他们,你大姐和孩子怎么活?”

祝子若点头说:“不是求你帮忙,我看看大姐就走。”

祝子若去驿馆,见江湖老客段二爷。

钱二爷耷拉着眼皮,叼一杆长烟袋说:“其实我跟你爹也没啥交情,他让你来找我,真是老糊涂了。江湖上没有换刀挡枪的真交情,嘴上说帮忙就是扯淡。再说,小快拳眼线遍地,这帮不好惹。”

祝子若沮丧地回宅,侯德财守在门口,见祝子若回来,出了车轿说:“你爹借我一千块光洋,字据在此,父债子还,天经地义。

祝子若看一眼那字据,并没有中人作保,便说:“没中人作保,此字据不为证。”

忽然,九节鞭“啪啪”作响,甚是威严。

有人窜上来,抓祝子若臂膀说:“你还是快些还钱妥当一些,如若耍赖,今天踏平祝宅。”

侯德财说:“这是我宅子新请的武教师,江湖人称神鞭老妖,你想不想尝尝九节鞭味。”

不还钱,便拦着不让进宅。祝子若没办法,把身上的钱先拿出来,余下答应改日再还。侯德财说啥也不答应,大门一开,祝夫人出来,摘下玉手镯,递给他,拉上儿子进宅门。

侯德财又拿出一张字据说:“还有这个呢,明天算总帐。富爷陆爷穆爷,都有字据,马上便要来收宅子抄家,哈哈哈!”

进宅关门,祝子若说:“母亲,家传宝玉,怎么能给了侯德财这种人?

祝太太说:“总不能被他拦着不能回家,回来就好,别的再说。”

“可是这次给他,明天再守着门讨要,还有抄家的人,怎么应付?”

祝太太笑笑说:“江湖上流传,只管今天事,明天再说明天事”。儿莫愁!”

祝子若问母亲:“他们还有完吗?非得把人逼死不成!”

祝太太叹口气,指着城北的洪山说:“那座山是石头,若是一山蜜糖,早就被人啃食光光了。家境好,当然要准备被人啃几口。”

祝子若回到自己屋里, 想想前后,还是没活路。悄悄拿出一根麻绳,挂上大梁。当家太累,就这样吧。他站在凳子上,把头伸进绳套,忽然想起爹走时,留下的那封信。他把脖子从绳套里缩回来,下地拆开那封信,只有八个字:“若有决斗,地窖有枪”。

祝子若来到地窖,搬开杂物,看见一只箱子,里面有两支驳壳枪,五百发子弹。

祝子若心跳加快,叫来小筷子和小勺子,给两个人合用一支枪,拿一百发子弹。俩小子以前使过枪,祝子若点拨后,起枪就有模样。

第二天,拍门砸门的,皆不理睬。第三天,那些人带上了家丁,抱着撞门圆木来到门外。侯德财喊话:“祝子若胆小怕事小蔫吧,再不开门,撞开祝家,杀无赦。”

祝宅鸦雀无声,侯德财和富爷陆爷穆爷商量,排枪震妖,撞宅抄家。

一排枪打响,祝宅大门千疮百孔。十几人抱上圆木刚要撞大门。突然,祝宅大门四开。祝若和小筷子小勺子,三个人两支驳壳枪齐响,“啪啪啪,啪啪啪”。外面的人惊呆了,一时没回过神儿来。

祝子若,你疯了吗?胆敢造反?祝若一枪把侯德财帽子打飞,神鞭老妖九节鞭也被打断。那些摆在门前的字据,被枪打得稀烂。祝子若克制着,子弹没找人,只打物件。

收住枪,祝子若站台阶上喊:“欺人太甚,放恶如纵恶。侯德财,你敢扩宅墙一寸,我手里的子弹去找你脑壳。姓韩的听着,三家铺子,一个也甭想拿去,哪只手拿假字据,子弹打烂哪只手。老儿敢不敢出来与我决斗?各打两枪,一决生死。”

两把飞刀奔面门打来,祝子若枪响了,小快拳飞刀被打落在地。小快拳帮没见过这么好的枪法,眼前又是个书生,有些昏头。

祝子若的声音传过来:“小快拳帮给我听着,挡我的路,我祝子若用枪开道,挨个喂你们子弹。”

祝子若换上长弹夹,连发射击。守在门前想抄家分宅的人趴地上,没人敢站起来决斗,全倒爬出街。

侯德财爬得最快,手磨破见血。他将血抹袖筒上,沮丧地说:“万没想到,祝子若这小子蔫了吧唧,还会打枪。真悬啊,差点被这呆书生开了瓢。”

富爷说:“你个蔫老坏,以为咋呼就能夺下这户祝家?你不知道,祝子若虽文弱,进山学过枪法,他爹有眼光。”

陆爷说:“祝子若枪打得有文章,匣子枪可劲响,气势汹汹,却不伤人。看来他不敢背上命案,这就好办。”

侯德财说:“他还敢去小快拳帮动狠?再给他几个胆子。

陆爷一摆手说:“给我滚一边去,侯蔫坏,你成不了事。”

陆爷悄声对富爷说:“小快拳帮,保安团两面埋伏,暗中设陷阱等着他。”

富爷恍然大悟说:“逼兔子蹬鹰,再守株待兔。”

陆爷笑笑说:“祝若不发脾气,灭掉祝宅还名不正言不顺。这下可好,私藏武器通匪,抄家更顺手。

小筷子子问:“少爷,咱去小快刀帮,是否多带些子弹?”

祝子若说:“此时去必中埋伏,刚才放话,是声东击西。”

祝子若进宅去母亲上房,跪下说:“儿惹下大祸,得罪门外那些人,家不能再住了。”

母亲扶起儿子,大笑道:儿啊,你那排枪打得漂亮,给老祝家长脸,有骨气。今天这枪打不打响,家也不能住了。咱家是外来户,发了财,早被各户盯上暗中算计,你爹死得蹊跷。他们放不过祝家,娘早有准备的。”

祝子若让老赵套车,把母亲和妹妹送走。他带着小筷子和小勺子,乔装改扮,混进商会会长刘全财家,枪口顶在刘会长头上。

刘全财重重地叹口气说:“人生最难的事,莫过生死不由己!贤侄,事到如今,我全说给你听,可否再让老朽吃上二十年酒肉?”

祝子若问:“我爹怎么死的,你做中人盘铺子的契约怎么在县长手里?三个掌柜哪去了?如实说出来,我保你一命。”

刘会长说:“都怪你爹太能干,在铺店县太抢眼。你们祝家是外来户,你爷爷来本县做生意,起宅院盘铺子,他是老江湖,不显山露水。到你爹这辈,高头大马,快枪快手,生意扩得太快。几年功夫就成本县数一数二大户,把大车店和杂货生意都揽手里,旁人能不眼馋!”

“是谁害的我爹?快说。”

你爹有能耐,却没交下朋友。枪顶我头上,说你爹就我一个朋友,你信吗?你爹该当这个会长,他跟我对撇子,推举我当了会长。他们一直想杀你爹,都被他识破,我也帮他识破一次。这一回,小快拳帮和富爷陆爷,还有蔫坏侯德财联手,用慢毒害了你爹。”

祝子若拿枪的手颤抖着,刘全财闭上眼睛,嘟囔道:“也罢,闭眼省下粮食给后人。”

祝子若问:“你为何不救我爹?”

刘全财沉默不语,忽然哭泣说:“我不算君子,没那胆子。连县长都想让你爹死,我不敢不从啊。从民国县长曹举到小快拳帮帮主徐牛,还有大户富爷陆爷穆爷,蔫坏侯德财,早暗中盘算分掉你们祝家了。”

刘全财和指着柜子上说:“五百块光洋,是我分的一份。他们说拿下宅院和祝家全部大小车店和铺子田地,还有一份给我。三个掌柜关在县府大牢,祝宅押车二管家关在小快拳帮。

祝子若叫小筷子拿上钱。让小勺子拿两块槽子糕,强塞刘会长嘴里吃下去,又灌一碗茶水。

祝子若说:“刘大爷,本县就剩你这半个好人。我把祝家大车店和铺子,乡下的地,都交给你打理,写下字据。每年大车店铺子收入,田地收成,给你两成,剩下我派人来取。”

刘全财忙点头应下:“贤侄,这是还让老朽吃二十年饭菜酒肉啊!贤侄的事,老朽万死不辞,你说的话我都依。”

小勺子用破布堵上刘全财的嘴,再用麻绳绑椅子上。

祝子若将痰盂放在椅子下说:“刘大爷,委屈你半天,憋不住就尿,底下接着呢。”

祝子若出来,在门上挂一块安静牌,是店铺县人家提示外人勿打扰的意思。

小筷子子和小勺子,分头去县府西墙和东墙,一侧开枪,另一侧放鞭炮,响得跟爆豆似的。县府警卫大乱了阵脚,以为响马打进了铺店县。

祝子若趁机进县府,县长曹举看见祝子若进来,赶忙掏枪。

祝子若早将驳壳枪顶在他胸口:“堂堂民国县长,伙同奸商黑帮谋害良商。你不该掏枪,狗官,拔出县长佩剑自尽才是。”

曹举额头冒汗,举起手说:“我也无奈,你爹以前支持我,剿匪资出的最多。后来彼此闹了纠纷,不再资助剿匪,我只能站到另一派。他们势力大,我也没别的路,否则我这县长做不下去。”

曹举打开抽屉,指着八百块大洋说:“这是我分的一份,你拿走吧。”

祝若说:“你写文书给县差,到县狱放掉祝家三个掌柜。让小快拳帮徐牛放走祝家押货的二管家,速来县府。再派人叫侯德财,到县府说事。”

曹举写下文书,喊人送走。

小快拳帮堂主徐牛骑马到县府,被祝子若下了短枪和快刀。侯德财走进县府,见了祝子若扭头就跑,被小勺子一把抓回来。

侯德财说:“俺憋着尿,去茅厕解手。”

小勺子说:“你这家伙,欺人太甚,你就尿裤子吧。”

祝子若问徐牛:“是你杀了我爹?”

徐牛说:“不假,你爹不听曹县长的话,也不听我调遣,该杀。”

祝子若一枪托,狠狠砸在徐牛头上。徐牛抹一把流下的鲜血,露出混混的嘴脸:“祝子若,你听外面的马蹄声,保安团和小快拳帮已经把县府包围,你等着被点天灯吧,到时候我给你点上。”

祝子若对曹举说:“你果然奸诈,在书信里做了手脚。我知道你会这样,按我的计策,你把保安团和小快拳帮,都调了过来。好啊,你们听,我请的洪山兵已经进城。保安团和小快拳帮,全被包了饺子。”

外面响起奔腾的马蹄声和枪声。过一会儿,小筷子进来说:“祝夫人和段二爷请的洪山兵进城了,军师爷亲自带兵过来打抱不平。”

祝子若说:“打开县府财库,给洪山兵筹集军饷。”

祝子若问曹举:“你暗中谋坏时,想到今天吗?”

曹举说:“当时要做掉你们祝家,我瞬间出现过这幅画面,倒是同今天有几分像。可那只是瞬间的事,我不信你这个书生敢拿起驳壳枪,跟三教九流各方帮堂老爷较量。我认为羊永远也不可能咬死狼,文人永远都是动口不敢动手的软弱者。”

祝夫人走进县府,面见曹县长说:“县长大人你错了,欺人无度,水啸山崩。”

祝夫人把驳壳枪递给曹举:“你是民国的县长,不能太窝囊,怎么了断你看着办。”

曹举接过枪,扣动扳机,“啪啪”两枪,侯德财栽倒在地。侯德财看见自己的血喷出去,拼命去抓县长脚脖子求救,但没抓到就断了气。

祝子若带上曹举和徐牛,去救祝宅的三个掌柜和二管家。

曹举问祝子若:“救出几个掌柜,你还会杀我吗?”

祝子若说:“我不杀你,但我觉得,你这个黑心肝县长,活着比吃一颗子弹睡过去更难受。”

曹举点点头:“你说的在理,可我下不去手,你帮帮我。”

祝子若说:“你是民国铺店县县长,自己的事都办不了,怎么为铺店做事?你是买的官!”

曹举被问得羞红了脸,忙拉住徐牛说:“堂主手狠,给我来个批命掌吧。”

徐牛低头说:“到这时候了,还说啥帮堂手狠,谁都是一个脑袋,敲开就瘪了,哪个不知道,都假装豪横。我是个混混,没胆子杀县长!”

曹举朝前走着,脚步沉重,他不知道自己的路还有多长。曹举想过最坏的情况,但是没想到活不成死不了是如此难受。他后悔与那些大户帮堂同流合污,但这是在此刻,如果回到县长大座,他还会选择最容易做的方式,拿了钱装糊涂。谁都有弱点,到了这份上只能接受后果。

曹举看一眼祝子若,忽然发现自己的命运就握在这个书生手里,他手指尖那点事,便是自己人命关天的大事。

曹举一纵身跳到路边沟里,身后响了一枪两枪三枪四枪,此后再也没有声音,天地出奇宁静。曹举不知道自己是否中枪,但他发觉自己从人变成了一只影子!

作者/董霖(原创小说,版权所有,违者必究。文中内容为艺术创作,切勿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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