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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固子承父业 著成一部《汉书》 成为我国第一部纪传体断代史

时间:2020-03-30 15:2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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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固子承父业 著成一部《汉书》 成为我国第一部纪传体断代史

百家原创作者:已欧聊历史

大家好,欢迎大家来到百家号已欧聊历史,今天小编给大家讲述的历史是东汉史。东汉人才辈出,有名的很多,其中班固就是其中的一位,班固不但在文学方面有很高的成就,在历史学上也有很高的成就。

《汉书》是班固一生中的最大成就。他在父亲工作的基础上,参照《史记》做法,将前汉一代二百三十年历史,按照纪、表、志、传四种体例,著成一部八十万言的新史,成为我国第一部纪传体断代史,并且成为此后官方修史的范本。班固也因为这部史书,成为与司马迁齐名的史学家,获得后世的推崇。班固写作《汉书》,离不开司马迁的《史记》,不仅汉武帝中期以前的史实大多取材于《史记》,其著书体例也是在《史记》基础上改进、修正的。两书的不同之处:一是《汉书》的体例更严整。

《史记》中的帝王“本纪”省称为“纪”;功臣将相的“列传”省称为“传”,取消“世家”,所有人物事迹一并归入“传”中;将“书”改为“志”,如《平准书》改为《食货志》,《礼书《乐书》改为《礼乐志》,《律书》《历书》改为《律历志》,并且增加了《刑法志》《五行志》《地理志》《艺文志》。这些志相当于专史,详细记载了前汉一朝的政治、经济、社会、地理、学术等方面的状况及其发展演变,留下了大量宝贵资料。二是《汉书》的语言比《史记》更精致。班彪称《史记》“其书刊落不尽,尚有盈辞,多不齐一”,这是实情。班氏父子则力求“慎核其事,整齐其文”。范晔说,“迁文直而事核,固文赡而事详。若固之序事,不激诡,不抑抗,赡而不秽,详而有体,使读之者亹亹不厌,信哉其能成名也”,这是十分恰当的评价。

然而,班氏父子与司马迁的最大区别,在于其著史动机与指导思想司马迁纯系私人著作,他的目的是通过综述古往今来的史实,“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然后“藏之名山,传之后世”,交给后人去评判。他并不想通过这部著作达到现实中的什么目的。而班氏父子的工作带有半官方的性质,特别是班固,不仅得到汉明帝的同意,还得到了朝廷提供的便利条件。班固说得很清楚:“固以为唐虞三代,《诗》《书》所及,世有典籍。故虽尧舜之盛,必有典谟之篇,然后扬名于后世,冠德于百王。

故曰‘巍巍乎其有成功,焕乎其有文章也!’汉绍尧运,以建帝业,至于六世,史臣乃追述功德,私作本纪,编于百王之末,厕于秦、项之列。太初(武帝年号,前104前101)以后,阙而不录。故采纂前记,缀辑所闻,以述《汉书》。”(《汉书·叙传》)班固编纂《汉书》,是为了记述大汉功德,使之“扬名于后世,冠德于百王”。司马迁的思想比较复杂,道家的成分似乎多于儒家,他的身上还有些战国列士的影子,骨子里还有些诗人的浪漫。因此,他在著书时似乎没有一个确定不移的价值标准,他既尊崇孔子,称道伯夷、叔齐,又赞赏荆轲、专诸、郭家这些以武乱禁的侠客;既崇尚道义,又不鄙薄逐利之徒;既肯定帝王将相的功业,又对失势的英雄(如项羽)和失意的文人(如屈原、贾谊)格外同情。

而班氏父子则是儒术大盛之后,在儒家经典中浸淫多年的典型儒生,一切以孔子的是非为是非。当然,这时的孔子是经过皇帝与儒生神化和改造后的圣人,与当年那个周游天下、颠沛流离的孔丘差不多是两个人了。因此,班彪批评司马迁“论议浅而不笃,其论术学则崇黄老而薄《五经》,序货殖则轻仁义而羞贫穷,道游侠则贱守节而贵俗功,此其大敝伤道,所以遇极刑之咎也”,(《后汉书·班彪列传》)是完全可以理解的;而“依《五经》之法言,同圣人之是非”,则是班氏父子修史的最高准则。

也正因此,他们的著作才只有颂圣颂上,缺少司马迁那样深刻的思想见解和勇敢的批判精神。正因为司马迁遭遇“极刑之咎”后“发愤著书”,他的文字里才涌动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激情,纵横雄肆富于慷慨,具有很强的冲击力和感染力。班氏父子没有这样的遭遇,他们写作时的心态是平和的,篇中文字也“儒雅彬彬,信有余味”(刘勰语),不激不厉,有韵味,有美感。从班固留下来的文字中,也可看出他的思想与司马迁的区别。

《典引》序称:臣固言:永平十七年,臣与贾逵、傅毅、杜矩、展隆、郗萌等召诣云龙门,小黄门赵宣持《秦始皇本纪》问臣等曰:“太史迁下赞语中,宁有非邪?”臣对:“此赞贾谊《过秦篇》云,向使子婴有庸主之才,仅得中佐,秦之社稷,未宜绝也。此言非是。”即召臣入问:“本闻此论非邪?将见问意开寤邪?”臣具对素闻知状。诏因曰:“司马迁著书,成一家之言,扬名后世。至以身陷刑之故,反微文刺讥,贬损当世,非谊士也司马相如湾行无节,但有浮华之辞,不周于用。至于疾病而遗忠,主上求取其书,竟得颂述功德,言封禅事,忠臣效也,至是贤迁远矣。”臣固常伏刻诵圣论,昭明好恶,不遗微细,缘事断谊,动有规矩,虽仲尼之因史见意,亦无以加……(《全后汉文》卷二十六)

《典引》是班固专门写来为大汉歌功颂德的一篇文章。从这段文字可以看出,皇帝最反感那些“微文刺讥,贬损当世”的作者,凡是这么做的均非“谊士”;最喜欢的是“颂述功德”的文章,这是“忠臣效也”。以此为标准,司马相如居然远远强过司马迁。班固对皇帝的意图心领神会,当然要“缘事断谊,动有规矩”了。在担任郎官期间,校书与撰书之暇,班固创作了《两都赋》他在《序》中陈述了作赋的缘由:或曰:“赋者,古《诗》之流也。”昔成、康没而《颂》声寝,王泽竭而《诗》不作。

大汉初定,日不暇给,至于武、宣之世,乃崇礼官,考文章,内设金马、石渠之署,外兴乐府、协律之事,以兴废继绝,润色鸿业。是以众庶说豫,福应尤盛,《白麟》《赤雁》《芝房》《宝鼎》之歌,荐于宗庙;神雀、五凤、甘露、黄龙之瑞,以为年纪。故言语侍从之臣,若司马相如、虞丘寿王、东方朔、枚皋、王褒、刘向之属朝夕论思,日月献纳而公卿大臣御史大夫倪宽、太常孔臧、太中大夫董仲舒、宗正刘德、太子太傅萧望之等,时时间作。

或以抒下情而通讽谕,或以宣上德而尽忠孝,雍容揄扬,著于后嗣,亦《雅》《颂》之亚也。故孝成之世,论而录之,盖奏御者千有余篇,而后大汉之文章,炳焉与三代同风。且夫道有夷隆,学有粗密,因时而建德者,不以远近易则。故皋陶歌虞,奚斯颂鲁,同见采于孔氏,列于《诗》《书》,其义一也。稽之上古则如彼,考之汉室又如此,斯事虽细,然先臣之旧式,国家之遗美,不可阙也。臣窃见海内清平,朝廷无事,京师修宫室、浚城隍,而起苑囿,以备制度。西土者老,咸怀怨思,冀上之眷顾,而盛称长安旧制,有陋洛邑之议。故臣作《两都赋》,以极众人之所眩曜,折以今之法度。(《文选》卷一)

概言之,小编认为班固作《两都赋》的缘由有二:其一是排解关于西都与东都的争论,其二则是为大汉文章踵事增华,值得关注的是后者。班固显然不同意扬雄关于辞赋是“雕虫小技”的看法,而是“古《诗》之流”,“《雅》《颂》之亚”,既可以“抒下情而通讽谕”,又可以“宣上德而尽忠孝”,斯事虽细,不可或缺。这是班固的辞赋观,也是他的文学观,他的《两都赋》就是在这样的观念下创作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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