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小时候每次听到这个词就异常开心。因为过年对小孩子来说,是最让人开心和兴奋的时候。
因为过年,我们可以穿上新衣服、新鞋子,可以吃一顿大大的美餐,可以去热闹的大街玩耍,有很多小吃,有很多节目,有很多鞭炮和烟花,还可以收到很多的“利是(红包)”。
除夕傍晚,我们家一般是我妈和我妹去还神,我和我爸贴对联,回来我们再一起吃团圆饭。
在那之前我们小孩子一般都是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一直等待这天的来临。
但是在那晚,不管天气多冷多冻,我们都会用热水把全身都洗得干干净净,然后再骄傲兴奋地穿上我们整洁鲜亮的新衣服,再跟爸爸一起回老屋贴对联。
穿着新衣服出现在老屋的我总是特别的自豪,我觉得我这一身新装一定很漂亮!贴好对联回家后,妈妈和妹妹也差不多回到,哥哥也从外面蹦蹦跳跳地回来。
然后,妈妈就开始切鸡,爸爸就放鞭炮。我们三兄妹看着爸爸,等着妈妈的鸡肉,听着春节的鞭炮声,开心不已。
有时,除夕的时候,妈妈还会亲自下手做些年品或者我们去亲戚那里和他们一起做年品,像炸油条、包饺子、煮年糕。伯娘她年年都会做年品,经常是做年糕。
我们要是去串门的话,肯定会去看她做年糕。好大好大的一盘子,装得满满的,伯娘用了很大的一根棒子才搅得动它。我们和堂哥堂姐他们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看着,就像在看一件伟大的艺术品的制作。
除夕的夜晚,总是有连绵不断鞭炮声,一家的声音还没消失,另一家的又响了起来,接连不断。
所以除夕的那晚,我们基本上伴着鞭炮声入眠的,而且彻夜不停,第二天凌晨开始,新一轮的年初一的鞭炮声又再一次响起。
有一年的大年初一,我们三兄妹相约早起,要最先抢到每家每门早上刚烧完的鞭炮,然后再拿回家攒着。
除了放鞭炮,过年的时候我们还会放花炮。
很小的时候,我们一般只放些比较小型的花炮。
但是稍微长大一点后,爸他有一次给我们兄妹都买了那种有“啾--啾--啾”声音的花筒炮,是要自己拿着放的那种。
虽然我们都很开心可以放这种花炮,但是到上场的时候,我和妹妹都有点怕了。只有哥他还在那里得意忘形地放着,我和妹妹都是在爸爸的帮助下放完它的。
放的时候都不敢看,感觉手在跟着花炮震动,爸爸把我们的手举得高高的,让我们快看,我们才偷着看,然后一火花从我们手中窜出,吓得我们直转脸,就这样半推半就地把花筒炮给放完了。
过年的时候,近着我们家的那条街特别的热闹,很多的小吃摆了出来,很多人都来到这里逛。
当然我们也不例外,每次都会兴高采烈地去逛街,买很多吃的,什么熟玉米、烤鸡翅膀、香肠、腊肠、冰淇淋都会买一些。
因为过年收到很多利是钱,所以这是我们小孩子最有钱的时候,花钱也会觉得理所当然,总之就很开心。
回想起小时候过年的日子,总感觉特别幸福。
可是,当我长大到一定的时期,有一年过年,当我兴奋地和堂姐说:“过年了,堂姐!”她却很冷淡地对我说:“我现在对过年没什么感觉了。你再长大一些就会明白的,过年其实没什么值得高兴地,还不都一样。”
我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开始害怕,我害怕长大,我害怕我会跟堂姐那样过年也没有了感觉。因为我当时就觉得如果连过年都没意思了,那么还有什么值得开心的?
也许是因为堂姐的那句话,也许是因为我长大了,那年过后,我过年再也没有以前那样兴奋和高兴,缺少小时候的那种激情和童真。
然而,即使是这样,我现在对过年还是有感觉,还是值得高兴,它还是很不一样的一天,即使这种高兴已经没那么强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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