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宗昌的四女张春绥(张端)在2000年回忆父亲的口述文章中，谈到父亲的文化水平时说：父亲只上过3年学，就因家贫辍学。在海参崴时期，他学会了一口流利的俄语，且当过翻译。他平时不爱学习，而喜欢舞枪骑马，文件都是由别人读给他听的。他曾经说“这笔比枪还重”。一次，他见儿子读诗，竟加以阻止，还说：“看这破玩意有什么用？”
后来，张宗昌意识到了自己文化水平低的缺点。从那以后，他对子女学习要求严格起来。他曾说：“我这辈子在读书上亏欠了。”张家后代的文化水平普遍比较高，与他后来的重视文化不无关系。此外，民间风传的《张宗昌诗集》，其实是子虚乌有的。张宗昌确实作过诗，如祝寿诗，还作过悼词、挽联等，但是所有这一切均出自他的部属秀才刘怀周之手。
札记：正因为张宗昌没有文化，亦因其军队军纪极差，危害地方，名声甚坏，在他死后人们编排了许多“段子”丑化他。尤其那些写他督鲁期间令人喷饭的“段子”，许多与事实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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